陌生都市女郎罷了,所以高飛才拒絕。
只是高飛的推辭,明顯不是已經徹底被黑色啟用的趙嫻靜對手,他的手剛伸過去,就被她握著,引導著遊走向了女性最美麗的地方。
再然後,在趙嫻靜的叫聲中,孤男寡女共處一浴缸內該發生的事兒,就在她的野蠻主導下,發生了。
水面,就像起風了的海面上那樣,怒浪吼叫著撲向缸沿,灑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海面上的風暴,怒浪,才慢慢的止歇了下來,一對男女相擁著倚在缸沿上,浴缸裡的水已經剩下了半缸,水溫也低了很多。
抱著好像沒有骨頭似的都市女郎,高飛心中低低嘆了口氣,睜開了眼,儘管浴缸內摻雜了一些牛奶,在他們成為一個人時,他仍然能看到紅的顏色,從下面冒出。
趙嫻靜,竟然是完璧之身。
可她在酒吧中卻告訴高飛,說是她男朋友玩膩了她,就把她拋棄了,喜歡上了別的女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都市女孩,怎麼可能在她的第一次時,就表現的這樣瘋狂,索求無度呢
這種種讓人不解的跡象,都能讓高飛聯想到圈套這個詞。
這是一個圈套,是這個叫嫻靜的都市女孩精心佈置的圈套,從她出現的一開始算起,高飛就被他引導著走進了圈套內。
或許,那幾個在酒吧門口的好漢,也是她這個圈套中的一個環節。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低頭看著閉眼躺在懷中,累得已經睡著了的趙嫻靜,高飛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要說她是有懷心思吧,到現在為止除了把她自己搭上外,並沒有發現任何對他有傷害的跡象。
難道她真像她所編造的那樣,找個男人瘋狂一次
也不對誰見過一個未經人事的都市女郎,會和一個陌生男人這樣瘋狂
想的腦袋都疼了,高飛也沒想明白這是為什麼,只知道趙嫻靜這樣做無論有什麼目的,他都不能怪罪她。
而且自己得離開了,夜已經很深了。
抱起睡著了的趙嫻靜,高飛抬腳走出了浴缸。
因為倆人的衣服,都在剛才那場風暴中變成了碎片,隨意扔在了浴缸外。
“希望她的衣櫥內,能有男人穿的衣服。”
高飛抱著趙嫻靜走出了客廳,抬頭看了下二樓的走廊,這才走上了樓梯。
他剛走到樓梯拐角處時,忽然猛回頭,然後就看到客廳的房門開了,一個手捧著鮮花的男人出現在了門口,一臉的溫和笑容。
蘇櫻坐在梧桐樹的樹杈上,手裡拿著攝像機,時刻準備著拍下安歸王和某女手牽手走出別墅的畫面。
她在樹上等啊,等啊,等的腮幫子上都被蚊子盯了好多個包,該死的別墅房門仍然沒有任何動靜,幾次她都差點忍不住的跳下去,衝進去雙手叉腰的問問那對男女:你們還有沒有公德心啊,無論做什麼都不能快點嘛,難道不曉得外面有人為你們而喂蚊子嘛
當然了,蘇櫻只是這樣想想而已,哪怕再給她兩個膽子,她也不敢衝進去撞破安歸王的好事。
那個撫養她長大,可她到現在都不知道長什麼模樣的女人,就是個惡魔。
蘇櫻等啊,等啊,等的最後一絲耐心就要失去時,終於有動靜了。
動靜不是來自別墅內,而是在外面: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停在了她藏著的梧桐樹下。
“不會是那個女人的男人回來了吧嘿嘿,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有樂子瞧了”
藉著街燈的光芒,蘇櫻在看到一個大熱天還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走出轎車後,就覺得今晚所受的罪都值個了。
“嚯嚯,這個傢伙還是南韓人呢。”
聽到年輕男人用韓語吩咐司機在外面等候後,蘇櫻看著他的眼神裡就帶有了憐憫之色:“唉,你的女人在別墅裡和別的男人、哦,錯了,是和一個表面是男人,其實是女人的男人樂和,你來湊熱鬧也倒罷了,還有必要拿這麼一大捧鮮花”
正如莫邪徵東瞭解安歸王,身為女人也同樣能泡女人那樣,蘇櫻也堅信她偉大的王,擁有讓女人無法自拔的本事問蒼天,還有安歸王只要去做還能做不到的事嗎
居高臨下的蘇櫻,在捧著鮮花的男人走進別墅院後,搶先把鏡頭對準了別墅房門那邊。
別墅客廳的房門玻璃,是磨砂玻璃,裡外都無法看到的那種,不過上面的玻璃卻是一般玻璃,視力良好的蘇櫻,在高處一眼就看到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