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貨架上。
“你是誰”
看到一個士兵跑過來,一腳就把同伴踹飛後,其他兩個士兵大驚,剛問出這句話,就覺得眼前一黑,轉著花的也飛了出去,重重砸在了路面上。
不遠處,幾個士兵向這邊狂奔,嘴裡嘰哩哇啦的吼叫著什麼。
“起來”
陳果果彎腰抓主高飛的肩膀,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快跑”
“疼、腿疼,好像斷了”
陳果果的手剛鬆開,高飛就軟軟的向地上癱倒。
“混蛋,你故意的是吧故意的是吧你個混蛋”
陳果果怒罵著,抬手狠抽了高飛後腦一下,轉身就要走,剛走出一步,卻又嘆了口氣,彎腰把他拽起背在了肩膀上,腳尖一點,就用讓飛人劉易斯都甘拜下風的速度,在幾個追兵的大吼大叫中,踩著風火輪般一溜煙跑進了小巷中。
被陳果果背在肩膀上後,高飛得意的笑了笑,雙手很有力的摟住了她脖子,雙手交叉除非拿刀砍斷,要不然他絕不鬆手
高飛當然是故意招惹士兵,故意讓人家痛扁的,因為唯有這樣,陳果果才不會獨自遠遁,哪怕被她看出是故意的,她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捱揍,被軍人抓走。
高飛在追趕她無望後,立即發揚了不要臉的痞子精神:如果陳果果不回來救他,他就甘心被士兵打死,也絕不還手
事實證明,陳果果無法忍受他的不要臉行為,只能跑回來救他。
他呢,繼續發揮不要臉風格,不但逼著陳果果回來救他,為了懲罰她看到他後就跑,還故意死皮賴臉的讓人家揹著她。
趴在陳果果的背上,某個不要臉的雙手摟著人家脖子,下巴卻緊緊貼在她脖子上,深深的嗅了幾下那股子熟悉的好像麝香般的獨特香味,讓他陶醉,本能的再次緊了緊雙手,生怕她會把他甩出去,獨自跑了。
陳果果面無表情,揹負著高飛穿街過巷,很快就甩脫了追兵,來到了一個公園內的小河邊,這才驟然停住了腳步。
經過剛才的一番狂奔,陳果果右腿外側的傷口崩裂,有鮮血滲出。
她卻像什麼也沒感覺到那樣,望著緩緩流淌的河水,淡淡的說:“你可以下來了吧”
高飛抬起頭,附耳說道:“你得答應我,不要再逃。”
“你先下來”
“你先答應我”
“我數一二三,你要是不下來,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我管你數多少,如果你不答應,就算數到六百大萬,也休想讓我下來,除非殺了我”
“一”
陳果果知道鬥嘴不是高某人的對嘴,索性直接以行動來表示心中的憤怒。
“二。”
等了片刻,高飛搶在她前面,喊出了第二個數字。
“三”
陳果果咬牙喊出了最後一個數字後,鬆開拖著高飛的手,猛地一個快速轉身,企圖用強大的慣性把他摔出去
這點小劑量怎麼能折服得了高先生,人家孩子在她鬆手之前,就已經變成了不要臉的八爪魚,雙手雙腳都纏在了她身上,任由她用出再大的力氣,也休想把他甩開
而且還得意的笑道:“陳果果,你甩不掉我的,咱們兩個就是傳說中的狼狽為奸,你是狼,我是狽。哈啊”
傳說,狽是與狼同類的野獸,因前腿短;要趴在狼身上才能行動出外傷害牲畜,現在高飛和陳果果的樣子,還真像為奸的狼狽,
陳果果臉色一紅,低聲罵道:“放屁,你給我下來吧啊”
高某人的得意笑聲未落,陳果果忽然躍起,身子狠狠的向後摔倒,重重砸在了草地上。
高飛就趴在陳果果的後背上,她這狠狠砸在地上後,自身的重量倒是一般,可慣性和重力卻很強大,一下子把高先生那得意的笑給砸斷了,就連渾身的骨頭仿似都被砸斷那樣咔吧亂響,眼前發黑只能鬆開纏著人家的四肢。
陳果果左手一撐地,騰身跳起迅速後退兩步,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咦,你怎麼鬆手了呢我還以為你寧死也不會鬆手呢。”
高飛劇烈喘著粗氣,閉著眼沒有理睬她。
“小子,別再那兒裝死,騙不過我的。”
陳果果不屑的笑了笑,把抱著經書的塑膠袋仍在他身邊早地上,低低的說:“高飛,回吧,以後不許你再想到我,就當我們兩個從來沒有見過那樣。我發誓,從現在起,我也不會再想你一下別了。”
陳果果說到後來時,嗓音已經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