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戴金項鍊的年輕人一縮脖子,托盤擦著頭皮嗡嗡耳光,嘻嘻一笑:“沒打著”
這哥們剛說到這兒,就聽到坐在裡面的趙少哎喲一聲叫,慌忙回頭去看,才發現被他避開的那個不鏽鋼托盤,正砸在趙少腦袋上,當即就青腫了。
“沃曹,你敢傷人”
金項鍊大怒,騰地一聲跳起,抬腳就狠狠跺在了小英身上。
小英雖然潑辣,當前也怒火填膺的,可她終究是女人,又被磕的眼前金星直冒的,哪能躲得開這一腳,當即慘叫一聲摔倒在了遞上。
“小英”
妻子突然遭遇意外,本來低著頭的張冒這時也顧不得什麼了,跳起來就衝向了小英。
他剛蹲身去抱妻子,腦門上被托盤砸出一道血痕的趙少,這時候忽地站起就把桌子掀翻了,咆哮道:“給我打死那個傻比娘們,往死了打”
趙少是什麼人呀
人家可是嶺南一少,雖說他老子現在已經調到齊魯省那邊去了,可趙少的威名卻註定會被嶺南人民牢牢記住他這次和幾個哥們去某小鎮遊玩,玩盡興後才趕來明城,準備乘坐下午兩點半的航班回冀南的,誰成想來小酒吧內小飲幾杯,竟然差點被一娘們給破了相,這其中的憤怒可想而知了。
其實不用趙少吩咐,其他三個跟著他混得大少,這時候已經撲了上去,圍著張冒倆人就開揍了。
“住手,住手,有話好好說”
張冒見識過趙少,在天涯集團開業那天時,趙少就惹事來著,結果卻被高飛指使李德才和陳大彪狠狠收拾了頓,完事後他老子還屁也不敢放一個。
也正是那天,張冒認識了趙少,所以在看到他也來這兒後,這才急著讓妻子去結帳,趕緊閃人,就怕被認出來。
其實趙少還真不認識張冒。
那天在天涯集團開業時,現場那麼多人,趙少哪能都記住
他就認準下手揍他的人,和高飛了,對張冒根本沒有一點點印象。
張冒急著離開,那是因為心虛。
高飛幹趙少那絕對是踩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可張冒卻不是高飛,在被圍著揍時,不敢有絲毫還手,就知道死死護住妻子。
張冒還算是個男人,在面對邪惡勢力打擊時,儘可能的給予妻子最大的保護。
高飛坐著那邊,依舊慢條斯理的吸菸,看熱鬧。
他本來就打算找張冒問清楚,再好好教訓他一頓的,現在既然有人替他出手了,那麼他倒不如先在旁邊看熱鬧。
突然有人在酒吧內打架,還有人掛了彩,小酒吧老闆大驚,趕緊帶著人上來勸架。
趙少這時拎起一把椅子狠狠砸在了旁邊卡座上,模樣很嚇人的吼道:“我是春城趙率,誰特麼的敢管我的閒事”
正所謂人的名樹的影,明城距離嶺南省會雖然原來,可春城趙率這四個字,就像一股橫掃嶺南的龍捲風,只要在明城稍微有點頭面的人都聽說過。
這就好比三國時期的張飛,每逢陣仗都會哇呀呀大叫一聲冀人張翼德來也,創下了諾大的名頭。
聽到春城趙率這個名字後,酒吧老闆立馬慫了,甚至都不敢打電話報警,臉上趕緊露出諂媚的笑容,心裡叫苦不迭的看著。
春城趙率,可不是他這種人能得罪的起的,就算把他酒吧全砸了,他連屁也不敢放一個。
一嗓子吼住酒吧老闆後,趙率面目猙獰的咆哮道:“把那個男的拖一邊去,給我揍那個傻比娘們,狠狠的揍”
金項鍊馬上就採住張冒頭髮,把他摔倒了一旁,其他倆人大腳踹向小英。
小英連聲慘叫著,抱著頭在遞上亂滾。
看到妻子被揍,張冒眼珠子都紅了。
他終究是跟著高飛殺過人的人,雖然因為貪婪被焦恩佐利用,可終究還算是個男人,狼嚎般的嚎叫了一聲,抄起一把椅子就撲了過來。
不過不等他撲過來,趙率和一個同伴就論著椅子砸了過去。
前面已經說過了,趙率曾經練過幾年跆拳道,他的幾個同伴體型也特別的魁梧,哪怕張冒再能拼命,可雙拳難敵四手,隨著金項鍊也加入進來,他就只有被揍的份兒了。
一時間,趙率三人圍著張冒,另外一個人痛打小英,揍得是不亦樂乎。
啪
一聲爆響,趙率論起的酒瓶子狠狠砸在了顧此失彼的張冒頭上。
張冒雙眼一翻,軟軟的癱倒在了地上。
卻沒有昏過去,因為他心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