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肌膚好像緞子般那樣柔滑被她一把捂住了手背,把兩個倒扣著的木瓜壓扁,聲音帶有了明顯的不悅:“不玩遊戲也可以,那你就休想拿回你的護身符。”
“真的”
“真的。”
“那好吧。”
高飛縮回手,三把兩擼的脫下了衣服,冷笑一聲撲了上去:“那我就成全你”
當一個男人把和女人愛愛當做是一種發洩的懲罰時,動作肯定會粗暴,就像高飛第一次強女幹廖濛濛那樣,沒有任何的前奏,直接就蠻橫的開始了主題。
廖濛濛也不甘示弱,在感到疼痛時,雙手在他後背上用力撓著。 印象中忽然傳來霹靂聲,雪亮的閃電馬上就劃破了黑夜,但隨即就消失,讓高飛清晰看到了廖濛濛雙眸中燃燒著一團火焰。
那是戰鬥到死也不屈服的火焰吧
高飛很喜歡這種態度:女人在窗上時假如像一條死魚那樣的毫無動作,不反抗不尖叫不配合,男人就會沒有那種征服世界的成就感。
兩個人在瘋狂的搏鬥時,被廖濛濛隨手扔在地上的菸頭,慢慢的熄滅了,就像廖無肆叼在嘴上的香菸,菸灰已經老長,早就熄滅了,他還不知道,只是愣愣的坐在車裡看著對面的星辰酒吧。
上次坐在這個位置上注視著星辰酒吧的人是賀明珠,這次又換成了他。
對於廖無肆這樣驕傲的男人來說,在他親姐姐在外玩男人時,他卻在這兒站崗放哨,這算不算是一種恥辱
應該,算是吧
可他又沒有任何辦法去制止,因為他很清楚廖水粉現在有多麼的痛苦,儘管她每天在人前仍舊保持著她應有的風采,可越來越尖的下巴,出賣了她的內心世界。
“這是我最後一次亂來,這次過後,我會永遠忘記高飛,忘記這一切,從水粉集團辭職,死之前卻不再談任何感情。買個好的腳踏車,背起行囊,與志同道合的車友們一起,踏遍千山萬水,把生命奉獻給萬千裡的大好河山。”
這段話,是廖無肆要勸說廖水粉沒必要自己折磨她自己之後,用很平靜的語氣說出來的。
廖水粉向來就是個說到做到的女人,廖無肆很清楚這一點。
既然這是姐姐的最後一次瘋狂,完事後就會徹底退出江湖,再也不理紅塵中事了,廖無肆又有什麼資格阻止她
他所做的,就是在姐姐瘋狂時,守在門前看著那邊,發呆。
瘋狂,這是絕對的瘋狂。
在地下樓蘭調養了大半年的高飛,本以為他自己身體素質就夠好的了,就連陳果果那樣的猛人都無法承受,但廖濛濛卻能受得了。
而且,她還不斷的發起反撲,翻身騎到高飛身上採取主動。
高飛真不習慣被女人採取主動,要想制止她的唯一辦法,自然是讓她再也沒有絲毫力氣。
可事實上卻讓他很是驚訝他已經使出了全身的本事,好幾次都已經把廖濛濛徹底打垮了,但這個女人卻在稍後,又能生龍活虎的撲上來。
不死不休。
男人和女人做那種事時,竟然也會出現不死不休的局面。
這可能是最原始,最人性的瘋狂吧
直到過了許久,兩個相互摟抱著滾在地上的人,一起發出最後一擊的悶哼和尖叫聲後,才同時停止了動作,就像兩條離開水面的魚,大口大口的喘著,汗如雨下。
“你吃藥了。”
高飛看著下面的廖濛濛,有氣無力的說:“你肯定吃藥了,要把人你絕對扛不住。”
“一點興奮劑而已,不過效果還算不錯。”
廖濛濛也疲倦的咯咯笑了聲,閉上眼喃喃說道:“高飛,這是我們的第三次,也是我們的最後一次,從此之後,你我倆人再也沒有相見的機會了。”
“你要去哪兒”
高飛忍不住問道:“是你丈夫發現你有外逾了”
“他才不會管我。”
廖濛濛輕輕吐出一口氣,睜開眼拿手指颳著高飛的鼻子,低聲說:“我從小最大的夢想,就是騎著腳踏車,踏遍祖國的大好河山。等到玩累了後,再找一個風景秀麗的地方隱居起來,養上三五隻雞鴨鵝,種上半畝菜地,每天忙完後可以坐在大樹下的躺椅上,聽著輕柔的鋼琴曲聲,捧著一本書靜靜的看書偶爾有樵夫經過,就會羨慕的說,呵,好一個溫柔恬靜的女子。”
“嗯,你說的很動人,那我提前祝你會擁有你自己的生活吧。不過,你得先還我”
高飛知道佷多女人都有這樣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