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回來了,北朝人的無禮、狂妄,只是被李男哲意外死亡衝昏了頭腦,也算是有情可原的了,所以在金珠秀提出抗議時,眉頭微微皺了下,看向劉小龍正。
他剛要說什麼時,就聽劉小龍冷冷的說:“我們華夏的外交政策中有句話是這樣說的,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有獵槍。很抱歉,金女士,你們的行為很像豺狼。”
“你、你你一個小小的警察,就敢這樣對我說話”
被喻為豺狼後,金珠秀大怒,氣的麵皮青紫,渾身哆嗦著指著劉小龍說道:“看來你是真不想穿這身皮了你等著,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的”
“痴呆”
劉小龍很納悶,金珠秀憑什麼敢在華夏這樣狂妄,低低罵了一句後,擰身衝站在一旁的猛子李承明的心腹喝道:“猛子,現在我懷疑這三個人金珠秀的另外三個保鏢是外國間諜,現在我命令你立即把他們控制起來,帶回開發區分局嚴審”
猛子是李承明的心腹手下,一般分局局長沒有誰敢用這口氣跟他說話的,尤其是守著李承明在場時。
但劉小龍可不是一般人,大少脾氣一上來,別說是命令猛子了,就連京華來的程主任他也敢驅使所以猛子沒有丁點猶豫,立即亮出家夥與幾個市局警員,撲向了那三個有些犯傻的保鏢。
“住手”
看到劉小龍要把事鬧大後,程主任再裝看不見也不行了,趕緊衝猛子等人厲喝一聲,接著語氣生硬的對金珠秀說:“金女士,請你冷靜一下,不要用過激的語言來訓斥我們的警務人員要不然,後果自負”
金珠秀也是在官場上混跡了好多年,眼光還是很有幾分的,從程主任只訓斥猛子,卻沒有對跋扈的劉小龍有所動作後,就意識到這位年輕的警官來歷不凡,人家壓根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對不起,程主任,我想我可能太關心男哲的事情,這才有些失態了,還請原諒。”
金珠秀不愧是大家出來的媳婦,馬上就調整好了心態,很光棍的賠禮道歉。
“可以理解。”
程主任臉色這才稍緩,擺了擺手對劉小龍說:“劉局,讓你手下把那個人送醫院先救治一下”
程主任這個上面下來的工作組組長,如此客氣跟地方上一分局局長說話的態度,更加印證了金珠秀的猜想。
對程主任,劉小龍還是很尊重的,隨即點頭答應了一聲,這才拿出電話打給小童他們,命令他先把受傷的保鏢送去醫院。
這時候,李承明也放開了李承敏,也沒有擦臉上的血痕,對程主任說:“程主任,那兒就是案發現場。”
看了眼圍上來的村民們,他又說:“這些鄉親們,都是案發時的現場證人。”
“好,你先帶金女士去現場看看。”
程主任微笑著點了點頭,走到鄉親們面前,熱情的對方大爺伸出手:“老人家,您好啊。”
“好,好,領導好。”
方大爺雖然沒見過太多世面,不過終究是年齡大了,在程主任這種高官面前,也沒必要表現的戰戰兢兢,拍了拍領導的手:“領導,你們是來調查北朝人遇刺一案的吧”
程主任與方大爺打招呼時,悻悻的金珠秀母女也沒去現場,而是站在原地向這邊看來。
程主任也沒管她們,點了點頭說:“大爺您說對了,我們這次來,就是調查案子的呵呵,老人家,我看村裡發展的很不錯嘛,新公路,新的廠區,很有一番世外桃源的意思嘛。”
“這都是多虧了天涯集團的高總啊,就是他給我們村帶來的大變化。”
方大爺誇了高飛一句後,輕飄飄的話鋒一轉:“可是有些人卻不想我們村過上好日子,非得來鬧事,惹出了很大的麻煩,給我們全村一千三百口村民的心裡,蒙上了陰影。”
程主任臉上的笑容一僵:“哦,老人家,這話怎麼說”
“有個年輕人啊,聽說是北朝來的。”
掃了眼金珠秀母女等人一眼,方大爺氣憤的說:“今兒半晌時,他帶人衝進了廠裡,對廠裡化驗室的趙科長一個文靜的女孩子拳打腳踢,把那個什麼化驗室砸了個稀巴爛,我們村的大立柱、哦,就是我們村長都攔不住啊。”
因為很憤怒,方大爺說話有些費力,在程主任的關心下喘了口氣才繼續說:“我老頭子活了快九十歲了,到現在也不明白,在上世紀五十年代時,我們上百萬志願軍為了北朝人的幸福,跨過鴨綠江幫他們對抗美帝國主義,犧牲了十幾萬兒郎,才幫他們保住了家園他們就怎麼沒有半點的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