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為美。擇不處仁,焉得知”
高飛聽不懂這些之乎者也的意思,站在海棠樹下往籬笆牆內看去。
村裡所謂的學堂,其實就是一個很大的草棚。
草棚沒有圍牆,從外面一眼就能看到裡面。
草棚裡有七八條長木板,門板後面坐了二十多個孩子,有男有女,最大的得有十五六,最小的則是六七歲。
孩子們都跪坐在自己拿來的蒲團上,昂首看著前方,眼神中帶著絕對的尊敬。
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秀髮隨便用一根紅繩挽起的女子,左手倒到背在身後,右手拿著一本書,吐字清晰的帶著大家背書:“子曰:能以禮讓為國乎,何有不能以禮讓為國,如禮何”
“子曰:能以禮讓為國乎,何有不能以禮讓為國,如禮何”
孩子們跟著齊聲朗讀,沒有誰開小差。
這個白袍女先生,臉色紅潤,神情坦然,眉梢間透著安逸,在讀書時還微微眯著眼睛,搖頭晃腦的看樣子是沉醉其中了。
她是秦城城,曾經在外界冀南師範學院擔任過中文教授,教學水平早就獲得了外界那些天之驕子的承認,現在來教導這些孩子,自然是遊刃有餘。
高飛沒有打攪她教書,就倚在海棠樹下,面帶微笑的看著她,像是在欣賞一朵散發著幽香的白蘭花。
“好了,今天上午先教到這兒,剩餘時間大家可以”
秦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