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說:“飛哥,什麼話你都別說了,就一個字,幹”
在嶺南邊陲有個風俗,老婆或者女兒被人搶走後,男人就會抽刀子在自己臉上割一刀,表示這件事要不死不休了。
相比起陳大彪和兔子來說,骨子裡更加瘋狂野蠻的薩拉娜,表面看上去倒是很正常,甚至還保持著微笑,誰都能從她身上感受出一絲冷森森的殺意。
這個女人當初既然敢帶著高飛等人前往漢德勒森林,並像個標準傭兵那樣抱著微沖和敵血戰,就證明為了金錢她可以找任何人拼命。
“都特麼的幹什麼呢,發什麼威風”
高飛拿起杯子,狠狠砸在了點上。
啪的一聲,水杯粉碎,讓所有的怒罵咆哮聲嘎然而止。
高飛卻沒有停止:“我特麼的就不明白了,集團的老大到底是誰陳大彪,你給我說,誰是老大”
陳大彪眉梢狠狠哆嗦了幾下,垂頭喪氣的坐了下來。
高飛又指著兔子:“你給老子說”
兔子捂住流血的腮幫子,低下了頭。
看在薩拉娜是女人的份上,高飛不好點著她鼻子罵,更不能對梁明發脾氣,因為他很理解梁明對集團傾注了多少心血,只能把怒火對準陳大彪和兔子:“你們特麼的都傻了啊以為我願意把集團轉讓出去昂如果武力能解決的問題,老子還需要來告訴你們早就特麼的動手了兩個沒腦子的東西,就知道打打殺殺的。”
“我去醫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