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岸邊想跳河太不要臉了,她這個小表姨,竟然逆推了小表外甥。
不過當搞清楚和高飛沒有丁點血緣關係後,小表姨這個稱呼在她心中的意義卻有了重大轉變,不再是骯髒和無法面對,而是在倆人想要親熱之前的暗號:只要某男一叫出這個稱呼後,接下來倆人肯定會一場竭力的幸福纏棉。
這是兩個人的秘密,唯有高飛才會在炕上才會這樣喊她。
現在,陳果果以為是幻象的高飛,就這樣喊她了。
就像一潭死水猛地被狂風捲起,狠狠摔在咆哮著奔向東方的大河裡那樣,陳果果的心裡一下子滿是陽光,淚水就像決堤的洪水那樣噴湧而出,顫聲問道:“高、高飛”
“我就是高飛,你沒有看錯,不是在做夢,也沒有產生幻覺,我就是高飛。”
高飛慢慢爬到了她身上,一隻手在她身上慢慢遊走著,就像一條蛇那樣鑽進她衣服內,撫摩著那光滑如緞子那樣的肌膚,很噁心的又叫了聲小表姨。
攸地,陳果果瘋狂了,一把抱住了他,然後翻身把他狠狠壓在了下面。
她沒有想到她為什麼會有力氣了,甚至比她正常時的力氣還要大,不管高飛是多麼的不甘掙扎,甚至咒罵,就像第一次逆推他那樣,野蠻粗魯的佔有了他。
陽光下,閃著栗色光芒的長髮瘋狂搖擺,春雨雨滴般晶瑩的汗水,順著綢緞般的肌膚淌下,摔碎的聲音被忘情的呼叫徹底遮掩,與遠處掠過樹梢的秋分相呼應。
老光棍拉著個板車走在崎嶇的街道上,臉上依舊帶著卑微的笑,和村民們打著招呼。
板車上坐著他七十歲的老孃,還有幾窗被窩,甚至還有一套鍋碗瓢盆。
“二蛋,這是拉著你老孃去哪裡呀”
村頭的王大娘正站在大門口,手裡拿著個玉米棒子餵雞,看到二蛋一副搬家的模樣很納悶:“昨天不是剛買來個婆娘嗎,怎麼今天不在家裡守著她好好生娃,四處狼竄啥呢”
“大娘,俺要去鎮上住了,很快就會有新的婆娘,嘿嘿。”
揹包裡裝著幾十萬塊錢現金的二蛋,嘿嘿的笑著,加快腳步經過王大娘門口,拐上了出村的旱道。
村口旱道旁邊,停著一輛白色的轎車,在陽光下閃著富貴的耀眼光芒,一群孩子就頓在車前,託著下巴望著車發愣。
或者說,他們是在做夢,做一個自己是幸福生活主角的夢。
兩隻土狗就在車後不遠處的路邊,緊密相連在了一起,絲毫不顧當下正值光天化日下,眼神幸福的眺望著前方。
“呸,不要臉的東西”
二蛋經過那兩隻土狗身邊時,從板車上抽下一根棍子,用力砸了過去,砸在了一隻狗的背上。
那隻狗慘嚎一聲,拖著愛人連滾帶爬鑽進了路邊茅草叢中。
“山丹丹喲那個花開,紅豔豔”
二蛋心情愉悅的把棍子隨手扔掉,扯開嘹亮的嗓子邁著大步,向前走去。
山歌慢慢消失在遠處的路上時,高飛也無力的趴在了陳果果身上。
陳果果再厲害,她終究是個女的,當享受到那種無法抵抗的幸福時,全身就軟的變成了一堆泥,任由男人反敗為勝,開始對她百般柔捏,她都沒有丁點的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他的意思,想變成啥樣子就得變成啥樣子。
兩人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相擁而眠,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果果才嗓音沙啞的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就在老光棍要非禮你的時侯。”
高飛依舊閉著眼。
“他是真打算要非禮我”
“如果我花光了全部積蓄買到你,我決不會像他那樣傻乎乎的等到天黑。”
“死樣”
陳果果砸了高飛後背一拳,這才驀然驚覺自己原來早就恢復了力氣,呆了一下才說:“原來,那個妖女是真想把我推進火坑。”
“差不多就是這意思了吧。”
高飛睜開眼,很惱怒的樣子。
陳果果眼裡閃過一抹殺意:“咱們好好合計一下,看看怎麼才能幹掉她她絕對是個瘋子,明知道我是你人,還敢用這種最卑鄙的手段來哎喲,你幹嘛要打我”
高飛在她彈性最強的部位,狠狠抽了一巴掌:“你以為我是在生莫邪徵東的氣”
“你、你是在生我的氣”
陳果果有些懵,滿臉都是不敢置信的樣子,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那樣,聲音都開始哽咽起來了:“她差點毀了我的清白,你卻在生我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