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去搶呢”
“我們是守法公民,搶是要犯法的。別羅嗦,給不給”
陳哥臉上笑容一收時,抬手就向她胸口抓來。
“你滾開”
沈銀冰大驚,向後快速退去,卻碰在了剛才抓著她手腕的農民工懷中。
那個人趁機一把抓住她胳膊,嘿嘿笑著正要說什麼時,一輛黑色的別克轎車這時候卻吱嘎一聲停在路邊,車門開啟,一個身穿白襯衣,扎著領帶的男人跳了下來,厲聲道:“你們要幹什麼”
沈銀冰抬頭一看,大喜:“恩佐”
及時出現的這男人,正是沈總的助理焦恩佐。
“草,誰家大姑娘褲襠沒紮緊,把你給露出來了”
陳哥眼看好事被焦恩佐破壞,惱羞成怒,雙手猛地一推他:“你給老子滾開”
推出焦恩佐後,陳哥抬手就來抓沈銀冰:“美女,你”
“拿開你的爪子”
被陳哥推出去的焦恩佐,低吼一聲就衝了上來,用肩膀把他猛地撞了個跟頭。
撞開陳哥後,焦恩佐一把牽住沈銀冰的手,轉身就跑:“小冰,我們快跑”
“跑我草泥馬的,往哪兒跑”
被推了個跟頭的陳哥勃然大怒,騰地跳起從同伴手中奪過一把鐵鍁,衝著沈銀冰後背就狠狠砸了過去
沈銀冰恰好回頭看,頓時就被嚇得魂飛魄散,嚇得尖叫一聲閉上了眼。
就在沈銀冰以為那把鐵鍁將會砸在她身上時,卻覺得有人猛地拉了她一把,接著就聽到喀嚓的一聲脆響,焦恩佐發出了一聲悶哼:“啊”
下意識的,沈銀冰睜開了眼,然後就看到焦恩佐雙手捂著腦袋慢慢癱倒在了地上,鮮血從他手縫中淌了出來,陳哥愣愣的站在他面前,手中高舉著的鐵鍁,把柄已經斷成了兩半截。
原來,關鍵時刻是恩佐哥替我擋住了鐵鍁
沈銀冰呆愣了片刻,隨即醒悟了過來,趕緊蹲下抱住了焦恩佐,嘶聲叫道:“恩佐哥”
“快跑啊”
沈銀冰這聲尖叫驚醒了發愣的陳哥,他隨手扔掉手中半截鐵鍁,轉身就跑。
眨眼間,陳哥和幾個同伴就跑的不見人影了。
“恩佐哥,恩佐哥,你沒事吧”
沈銀冰坐在地上,扒開焦恩佐捂著腦袋的雙手,就看到鮮血正流水般的從他髮絲內向外淌,雙眼卻緊閉著一動不動,嚇得她趕緊去捂:“恩佐哥,恩佐哥”
被嚇得六神無主的沈銀冰根本沒有發現,焦恩佐耷拉在地上的左手,悄悄把一個盛著血漿的塑膠袋,扔到了一旁。
這時候,有人圍了上來,提議道:“姑娘,快點打電話叫救護車啊,要不然你男朋友可就危險了。唉,還是我給你打吧。喂,中心醫院嗎,我這兒有個受傷者”
好心人好像忘記了現在距離千佛山醫院也就幾百米的路程,反而撥打了中心醫院的救護車,而沈銀冰驚慌之下,也早就忘記了這一點,還哭著和人家道謝。
不長的時間,救護車來了,在幾個好心人和醫院護士的幫助下,大家七手八腳的把焦恩佐抬上了救護車,一個小護士提醒道:“誰是傷者的家屬為避免傷者頭部再受到震盪,最好是把他抱在懷裡。”
沈銀冰這時候已忘記了去向高飛表達的事了,馬上就跟著上了車,按照護士的囑咐,把焦恩佐抱在懷裡。
很快,車子就向中心醫院方向駛去。
沈銀冰愣愣望著懷中雙目緊閉的焦恩佐,忽然升起了一種愧疚:恩佐哥對我這樣好,可我卻總是忽視他,忘不了那個人難道說,因為我的執著,而忽略了身邊的真正幸福
想到這兒時,沈銀冰茫然的抬起頭向車窗外看去。
也許是眼花了,也許是別的原因,反正沈銀冰剛抬起頭,就看到了路邊高處站著的那個人了:高飛。
真是他嗎
沈銀冰一愣時,高飛的身影迅速閃了過去。
下意識的,她正要翹頭從救護車後窗看看那個人是不是高飛時,懷中的焦恩佐,卻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含糊不清的說道:“小冰快跑”
極大的愧疚和感動,就像決堤的洪水那樣,嘩的一下就把沈銀冰腦海中另外一個男人的影子衝跑了:恩佐哥在昏迷中仍然牽掛著我,可我卻在想著別人別人的丈夫
大明湖東門距離高飛所在的地方,並不是太遠,計程車十幾分鍾後就到了。
遠遠的,高飛就看到在十字路口那邊停著三輛車子,一輛黑色的別克,另外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