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想到她抱著他洗澡,替他按摩全身的穴位,來刺激他瀕死的神經重新活躍過來時,某個部位的存在,使她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都有了很大的波動,好幾次竟然不知羞恥的,情不自禁的握住那東西,有種想據為己有的丟人念頭。
看著牆上那一抹金色的陽光,安歸王想到這兒時,渾身忽然輕輕顫了下,眼眸中閃過一抹殺意,但隨後就消失了,臉頰上浮起了一絲羞紅:她感覺到下面有個硬邦邦的東西,正蠻橫的抵著她下面,那樣火熱。
安歸王從沒有經歷過人事,但這不代表她不懂得那是什麼,更知道男人在睡夢中,那玩意有了明顯變化是最正常的事情。
高飛當下絕對還留在夢中,這從他的呼吸和心跳中就能聽出來。
安歸王垂下眼簾,看向了高飛。
熟睡,或者說仍然處在深度昏迷中的高飛,就像一個孩子,臉色平靜,緊緊抿著的嘴角卻偏偏翹起一絲笑意,眼皮偶爾會滾動幾下,彷彿馬上就會醒來那樣。
但安歸王卻知道他不會醒來。
最起碼不會現在就醒來。
她知道,高飛為了保護他自己,強迫把他自己封閉在深度昏迷中,這樣才能成功熬過更多時間安歸王知道這點,那是因為她也會這種自我保護意識,在接受高飛嘴裡那口氧氣後不久,她就這樣做了。
不過,她比高飛更能控制自己,所以才在被騰格爾從湖中撈上來時,才能及時醒來。
但高飛相比起她來說,還是差了太遠,以至於脫險很久了,還沉睡在他自己的封閉空間內,遲遲無法醒來。
簡單的來說,高飛現在就是一個生命跡象很正常的人,不過是把自己反鎖在房間內了,只要他自己不開門出來,任由別人再怎麼喊他,也是無濟於事的。
可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開門出來呢
這得由他自己來決定,也許是一天,也許是一輩子,哪怕是割下他下面那個硬邦邦的東西,他也不會醒來。
“唉,小子,我是不是該讓你死在齷齪的美夢中”
安歸王輕輕咬了下嘴唇,左手又順著高飛解釋的雄膛,慢慢的下滑,一寸一寸的就像春蠶爬過桑葉,碰到了一根火熱的東西。
心跳,驟然加劇,使她產生一種無法忍受的乾渴感,本能的握住那個東西。
火燙的溫度從她手心傳來,使她白瓷般的面板瞬間泛起一層嫣紅,眼神也迷離了起來,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低低的鼻音,抬腿跨在了他身上就像一隻被主人摟在懷中的貓兒那樣,伸出粉嫩的舌尖,在他乾淨而結實的雄膛上輕吻了起來。
體溫,越來越熱,某種從心底騰起的衝動,也越來越強烈她想吃了他。
“不行,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這小子雖然救了我,可他終究是我的敵人,他死在我手中是必然的結果,我怎麼可能會有把清白身子給他的荒唐”
為了壓制自己那種發狂的衝動,安歸王張嘴,用她潔白整齊的小牙齒,在高飛雄前狠狠咬了一口,恨不得咬下一塊肉來。
但在即將品嚐到血漬的滋味時,她卻又鬆開了,再次伸出舌尖輕舔了起來,就像一個小乞丐捨不得吃掉手中的冰激凌。
安歸王這樣做的結果,就是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衝動,最後索性猛地掀掉蓋在身上的被子,坐了起來她不想再剋制自己,她是偉大的安歸王,她有著可以改變這個世界的能力
要個男人,又有什麼了不起的
大不了事後把他幹掉。
世上,有誰會知道她曾經逆推過一個昏迷中的男人
“姑姑,你、你這是要做什麼”
就在安歸王不顧一切的要吃掉高飛時,一個稚嫩的同音從窗下響起。
安歸王怵然一驚,抬手揪起髒兮兮的被子蓋在身上,猛回頭時,眼眸已經變成了熒色,帶著濃濃的殺意
雙手捧著一個大碗的古柯達,被安歸王瞬間爆發出來的殺意,嚇得踉蹌後退了一步,趕緊垂下了眼簾,吃吃的說:“姑、姑姑,我是來給你送吃的。”
說著,古柯達把那個大碗放在矮桌上,再也不敢看安歸王一眼,轉身逃了出去。
他今年才四歲,還不怎麼懂得什麼叫害怕。
可他剛才真感覺到了一種從沒有過的怕意,讓他想到了今年開春的一件事:那是一個傍晚,搶了特倫鞋子穿的古柯達,被特倫追著剛跑到院門口開啟門,就看到了一隻野狼。
那隻熬過一個冬天的野狼,實在受不了飢餓,這才跑到了鎮上找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