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主任打電話給我,說我一老家的表哥找我,沒啥事,咱先去慶祝一下再說。”
金洪很瀟灑的聳聳肩,走向停車場內的一輛捷克轎車。
這輛車是《帝都商報》的採訪車,車體上印刷著和報社有關的畫面,很顯眼。
錢棟開車,金洪坐在副駕駛上,倆人興沖沖暢想著美好的明天,駕車駛出了娛樂城的停車場。
“哎,錢哥,你說在高少身邊的那個女的,是不是海鼕鼕?臥槽,她那雙腿子真是白啊。不過,我看她走路時好像不怎麼得勁,絕對是剛被高少狠狠弄了一頓,我估計大胯都有可能脫臼了。唉,真羨慕啊,如果咱哥們能和海鼕鼕那樣的**睡一覺,就是精盡人亡也心甘情願——啊!?”
就在金洪口水直流的說到這兒時,忽然就覺得脖子一涼,眼角一耷拉,就看到了一把雪亮的手術刀。
一個打著哈欠的傢伙,從後面坐了起來,看著猛回頭的錢棟,懶洋洋的說:“好好開你的車,小心安全。”
“你、你是誰,你怎麼上我們車子的,你——”
錢棟話還沒有說完,就覺得眼前閃過一道白光,隨即消失不見。
接著,金洪就看著錢棟的右腮,吃吃的說:“錢哥,你、你的腮怎麼出了一道口子?”
“啊,什麼?”
錢棟下意識抬手捂了一下,火辣辣的痛感,這時候才從腮上傳到了大腦神經及。
鮮紅的血,順著錢棟捂著腮幫子的手縫,淌了下來。
錢棟頓時魂飛魄散,猛地一踩剎車,張嘴剛要大叫,卻又嘎然呆住:那把寒光四射的手術刀,就抵在他雙眼之間,頂多也就是一厘米。
然後,他就聽到後面的年輕人說話了:“開車,難道你不知道在路中央隨便剎車會引起車禍嗎?幸好前面是紅燈,前面車子也停下了。淌這點血沒啥了不起,死不了人。你們要是大驚小怪的才會死人,聽明白我的話了沒有?你,也別閒著,用手紙給他按住傷口。”
在刀子面前,金洪茫然的點頭,拿過幾張紙巾,替錢棟按住了腮上的刀口。
“你們不要問我是誰,我又是從哪兒來。你們更別擔心,我會殺你們。我找你們,就是想和問你們一件事。你們只需老老實實的告訴我,我就放你們走。不過,我事先警告你們,假如你們敢對我撒謊,耍我的話,哼哼。”
年輕人說著,腰板一挺,笑容變的陰森可怕起來,使車內的氣溫驟然降低了好幾度:“相信你們應該聽說過職業殺手吧?你們很榮幸,哥們就是此道中人,殺人比踩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有趣。”
就像是在故意炫耀的老太婆那樣,年輕人喋喋不休:“你們知道哥們殺人時,最愛用那種手段嗎?look,看到這把手術刀了沒有?哥們酷愛把人活著時給他開膛破肚,看他的心臟能堅持多久才能停止跳動。哦,對了,哥們對男人的龍根也很感興趣,因為聽說很多富婆都會高價收購那玩意,用來熬湯喝,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
錢棟倆人傻乎乎的搖頭。
他們做為生活在大都市中的白領精英人士,見識過社會上很多層次的晦暗面,但卻從沒有接觸過目前這種血淋淋的陣勢,被嚇傻了也沒啥奇怪的。
“沒想到你們這樣沒見識,那好吧,我來示範一下給你們看。”
年輕人皺了皺眉頭,彎腰抓住金洪的左腿,右手一閃,鋒利的手術刀就把他的褲子割開,露出了他那條龍根,用刀子在上面比劃著,喃喃的說:“你這玩意也太小了點,勉強也就是能賣個十七八萬。不過沒辦法,這屬於先天性的缺陷。你先忍著點疼,我下刀了啊。”
“啊——別,別!大哥,大爺,親爹,你就放過我吧!”
金洪感受到刀鋒的冷森後,終於清醒過來,隨即放聲大哭。
他剛才雖說被嚇傻了,但卻能清晰看到年輕人的耍刀的速度有多快,一看就知道玩刀的老手,再加上剛才毫無徵兆的割破錢棟的腮幫子,金洪總算及時明白過了:年輕人絕不只是嚇唬他,很可能真會把他那玩意割掉,賣給富婆熬湯喝。
年輕人刀子停住,淡淡的說:“放過你們也可以,但你們得記住我剛才說過的話。”
錢棟倆人連連點頭:“我們記住了,記住了,不管您想知道什麼,我們都不敢隱瞞的。”
“這就好,開車吧,前面亮綠燈了,過路口後找個地方停下。”
年輕人收回刀子,放在錢棟後脖子上來回比劃著,嘴裡小聲嘟囔著什麼。
錢棟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