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在這兒。”
高飛扭頭看了一眼,從圍牆上跳了下來。
既然沈銀冰過來了,那他就不方便出去了,只能順著小道向回走。
沈銀冰彎腰站在竹林前,向小道這邊看來,根本沒有意識到她在彎腰時,小半個雪白的胸膛,和那條迷人的深溝,可以被某人趁機看到:“你在那裡面幹嘛呢?”
“看風景。”
遠遠盯著沈銀冰露出的春光,再想到她剛才的香吻,高飛心中一蕩時,眼角餘光卻發現左手邊的一根翠竹枝杈中,好像有一縷白色的毛髮。
高飛馬上止步,伸手捏住了那縷白色毛髮。
這縷白色毛髮,大約有三厘米左右,很粗壯,但卻又很柔軟,手性感和人造毛完全不同。
高飛慢慢把那縷白色毛髮放在鼻子下面,輕輕嗅了一下:一股子極淡的肥皂清新香氣,觸動了他的嗅覺。
嗅到這股子香味後,高飛曬然一笑,隨手拋掉,走出了竹林。
他剛看到那縷毛髮時,第一反應,就聯想到了那晚追殺他的那個白色鬼影。
不過,高飛的嗅覺卻告訴他:那晚的白色鬼影身上,有股子羶腥味,和那縷毛髮的味道,大相徑庭。
也許,這是寵物狗身上的毛——高飛剛升起這個念頭時,就看到一隻雪白的獅子狗,從游泳池那邊向這跑來,卻被海伯喊了回去。
看著跟隨海伯走遠的那隻狗,高飛隨意的問道:“海伯喜歡養狗嗎?”
沈銀冰轉身,搖搖頭:“他才不喜歡養狗,那隻狗兒,是我以前養的。開始時,我還很喜歡它的,可它後來長了一場大病,病好後就不會叫了——我不喜歡沉默寡言的狗兒,所以就交給海伯了。”
“那是一隻母狗吧?”
高飛饒有興趣的問。
“不是,是小公——臭流氓,你又想什麼呢,是不是想我踹死你呀!”
沈銀冰話說到一般,猛然醒悟了高飛話中的意思,雙腮頓時飛紅,抬腳作勢要跺腳。
“唉,我說你思想也太齷齪了吧,我只是隨便問問。”
高飛連忙後退一步,岔開了話題:“那位彭公子呢?”
沈銀冰轉身,淡淡的說:“他走了,和他爸一起走的。”
“哦,那我是不是也該走了?反正我的任務也完成了,你又不管晚飯。”
高飛摘下一片竹葉,叼在了嘴裡。
沈銀冰沒有回答,頭也不回的反問道:“高飛,你不問問,我和彭遠航後來又講了些什麼?”
高飛淡淡的說:“隨便你們講什麼,好像和我都沒關係吧,我又不是你真正的男朋友,吃飽了撐的才會管那麼多。”
沈銀冰身子輕輕顫抖了一下,低聲說:“是啊,你的確沒資格管這些,但我卻要告訴你。”
高飛皺眉:“我有必要聽嗎?”
沈銀冰轉身,看著高飛冷笑道:“有。”
手指摸著嘴唇被咬破的地方,高飛問:“他是不是希望,你也給他咬破嘴唇?”
“是!”
沈銀冰用力點頭:“而且我答應了!”
“那你就去唄,還和我說這些幹——哎喲!”
高飛話沒說完,曾經受過重創的右腳腳面,再次遭到沈銀冰高跟鞋鞋跟的襲擊。
沈銀冰嘴角翹起一絲冷笑,轉身走開:“今晚八點半,陪我去參加一個party,履行你男朋友的職責。”
高飛放下右腳,屁事也沒有的跟了過去:“我能不能不去?”
沈銀冰腳步不停:“不行!”
“可我有約!”
“不行!”
“那我穿這身衣服去啊?”
“不行!”
“那你得給我去買衣服了,這可是你說不行的。”
高飛有些得意的摸了摸下巴。
沈銀冰轉身,冷笑:“切,我看你這輩子是沒什麼大出息了,頂多也就是想方設法的沾點小便宜。”
高飛無所謂的說:“能夠時刻沾點小便宜,我就心滿意足了。再說了,剛才我好像還沾過一個大便宜來著,那是某人的初吻吧?”
沈銀冰俏臉一紅,轉身前行:“我的初吻,早就給了那隻獅子狗了。”
高飛嘆氣:“唉,那隻獅子狗真可憐,我想它正是得到某人的初吻,卻又移情別戀追求別的母狗,所以才被拋棄了的吧?”
“你——去死!”
沈銀冰轉身,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