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莫女士好了。”
和高飛不一樣,樓蘭王就像沒有看到薩摩夫伸過來的手,淡淡的說了句就轉過了身。
薩摩夫碰了個釘子後,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他一堂堂大國總統,和一個野郎中主動伸手卻被拒絕,這的確是很沒面子,身後那幾個保鏢頓時怒了,齊齊的跨前一步,做出了要教訓她一頓的動作。
“咳。”
薩摩夫輕咳了聲,給保鏢使了個稍安勿躁的眼色,接著擦了擦鼻子的動作,收回了伸出去的右手,坐在了高飛對面的沙發上,很優雅的說:“高先生,請坐。”
薩摩夫雖然制止了手下教訓莫邪徵東,表面也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其實心裡還是很惱怒的,覺得那個女人也太沒風度的了。
他哪兒知道,他這個超級大國總統在莫邪徵東看來,就是一個地道的蠻夷罷了。
當年莫邪家族的老祖稱王,拿著夜光杯喝葡萄酒時,薩摩夫總統的老祖還用樹葉圍著皮股,拿著石塊樹枝在叢林中打獵呢。
在樓蘭王看來,歐美人就是一些還沒進化完善的猴子,要不然為什麼面板那麼粗糙,體毛那麼長
能夠屈尊來給他看病,這已經是薩摩夫先生的莫大榮幸了,還指望樓蘭王給他面子
真是開玩笑
不過,樓蘭王可以這樣想,也可以這樣做,可高飛卻必須得為她的無禮,給薩摩夫先生解釋一下:“先生,我這個助手最近剛和她丈夫離婚,心情有些不好,所以呵呵,還請先生多多海涵。”
聽高飛這樣說後,樓蘭王眼角跳了幾下,很生氣。
薩摩夫卻恍然:“哦,抱歉,是我想多了。呵呵,高先生,剛才卡諾維奇說,你對我身體的病變,有不一般的治療方案”
“中醫,從來都是不一般的。”
高飛正色說道:“先生,你應該知道自然界中,萬物之所以存在,就有他們存在的理由,哪怕是被人深惡痛絕的蒼蠅蚊子,也有一定的作用。最起碼,它們為數十萬人提供了生產滅蚊劑之類的工作機會。而蜣螂,在現代自然科學中,被歸納成了一種益蟲,這一點生物學家們早就有了定論先生,很多人只看到了蜣螂骯髒的生活環境,卻忽視了它的藥用。而我們中醫,之所以神奇就是研究出了世上萬物的藥用價值”
高先生的口才,和他哄女孩子的本事相比,完全可以相提並論的,在接下來的時間內,他口若懸河,旁徵博引,針對3薩摩夫的病情,以藥用的角度把一味屎殼郎,說成了比人參更有價值的良藥。
良藥苦口,和良藥讓人想到就會噁心差不多的意思。
薩摩夫先生一臉的沉思,等高飛說完後,才緩緩點頭:“高先生,你的意思是說,只需蜣螂一味藥,就能解除我的痛苦”
高飛很肯定的說:“我有十成的把握。”
薩摩夫又問:“那麼,出效果的時間會有多久”
“即愈”
高飛在說出這倆字時,斬釘截鐵。
即愈的意思是說,用上就會好。
薩摩夫被高先生忽悠了這麼一大通後,也開始覺得中醫很神奇了。
不過,當高飛說只要用了屎殼郎,他那個脫的病馬上就會好後,薩摩夫馬上就皺起了眉頭,開始覺得高先生在胡說八道了。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句話廣為世人所知,薩摩夫沒理由不知道。
可高飛卻說是即愈,薩摩夫怎麼可能不懷疑
高飛看出沉吟不語的薩摩夫是什麼想法,看著卡諾維奇笑了笑說:“卡諾維奇先生,在聖彼得堡給尊夫人看病之前,你心中是不是也有一百二十個不信”
卡諾維奇還沒有說什麼,薩摩夫就驚訝的問道:“妮娃的病好了”
卡諾維奇是薩摩夫的得力助手之一,他老婆得了不能行走的怪病的事兒,薩摩夫當然知道了,更給放了一個多月的假期,讓他帶著老婆滿世界的看病。
不過薩摩夫卻知道,在卡諾維奇回來上班後,他老婆的病卻沒有任何起色,只是轉院到了聖彼得堡的馬丁醫院繼續觀察治療。
可高飛這時候話中的意思卻說,康納妮娃的病被他給治好了,這也難怪薩摩夫會驚訝了。
想到自己老婆的怪病已經痊癒後,卡諾維奇心裡就倍爽,連忙回答:“是的,妮娃現在很健康,正是高先生給看好的,所以我才帶他來到了莫斯科,希望他能為您解除痛苦。”
為了讓薩摩夫相信自己帶高飛來見總統閣下不是無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