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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卡以為,高神醫的徒弟樓蘭王都那麼牛叉,那麼他本人肯定更厲害了,完全沒必要把樓蘭王帶著去,只要他自己去就可以了。
老卡哪兒知道,高神醫這個神醫對中醫可以說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樓蘭王才是中醫不敗三人組中的頂樑柱。
現在,他卻不讓樓蘭王跟著去見他那個朋友,高飛就有些傻眼:“啊,你讓我自己去”
卡諾維奇還沒說話呢,樓蘭王就很痛快的對他說:“好,那就高神醫自己去吧,我恰好有點私事要做,你派人把我送到機場就行了。”
“不行,你不去,我也不去”
高飛趕緊反對。
卡諾維奇眉頭一皺,正要說什麼,高飛又搶先說道:“你要是不讓我徒兒跟著,我是決計不會去莫斯科的。”
說完,他又不滿的瞪了樓蘭王一眼,意思是說:你這是過河拆橋呢,我幫你拿到病毒了,你卻又不管我了。
樓蘭王沒有說話,只是抬眼看向了天空,意思是說:我沒興趣給誰看病,你要是不願意去,到了莫斯科後可以找機會偷偷溜走,反正他們也攔不住你。
如果沒有和卡諾維奇商議好,為了化妝品要在俄羅斯開啟市場,高飛當然沒興趣給誰看病,早就找個機會閃人趕緊回國去見他兒子了。
為了提醒樓蘭王不能過河拆橋,高飛只好說:“卡諾維奇先生,我徒弟必須得跟在我身邊,一來是考察一下莫斯科的化妝品市場,二來就是她能在我給人看病時打打下手。”
他在說到化妝品這三個字時,特意加重了語氣,就是提醒樓蘭王:咱們唯有給他朋友看病,我的化妝品才能有希望開啟俄羅斯市場。
樓蘭王緊緊抿了下嘴角,不再說什麼了。
卡諾維奇看著高飛的眼神裡,卻帶有了疑惑,開始懷疑他的本事沒有樓蘭王大了。
高飛曬然一笑,到揹著雙手昂起了腦袋,擺出了一副杏林宗師的風采。
猶豫了片刻,卡諾維奇抬手對樓蘭王做了個請的手勢。
飛機平穩的起飛後,高飛用眼角掃了眼後面的卡諾維奇,低聲埋怨樓蘭王:“喂,莫邪徵東,你也太不仗義了吧”
微微合著雙眼的樓蘭王,淡淡的反問:“我怎麼就不仗義了”
高飛呲了下牙,惡狠狠的樣子:“都說擋人財路,就如殺人父母你要是不幫我開啟俄羅斯市場,那就是擋我財路,我”
“我累了,要休息,不想聽人叨叨。”
樓蘭王微微側臉,不再搭理高飛。
高先生嘴巴吧嗒了幾下,只好拿出手機開始玩遊戲。
平北的北海市,是一個縣級市,坐車出了市中心向南走三十多里,就是大涌山。
大涌山既是一座山的名字,也是一個小鎮,坐落在群山之間,全鎮大大小小四十個多個村莊,只有三萬多人。
北海市的經濟,差不多是最落後的地方了,大涌山更是落後中的落後,大部分的村子都在群山中,村民們來鎮上時,都是靠步行,或者牽一頭毛驢。
整個大涌山鎮只有一條公路,就是從北海來鎮上的那條路,是上世紀九十年代末修的,也早就坑坑窪窪了,底盤底的車子別想開過來,倒是那些手扶拖拉機在路上蹦蹦跳跳的很是歡暢。
沈銀冰牢牢抓著把手,身子微微虛空著,防備在車子顛簸時,腦袋會撞到車頂。
坐在她身邊的蘇青倒是一臉坦然,微微斜著身子看著車窗外,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
大涌山的經濟很落後,是國家的重點扶貧鄉鎮,人均年收入不足兩千,除了那些外出打工的年輕人,大部分留守人員都過著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半原始生活。
全鎮除了幾家養殖場外,幾乎沒有任何企業,鄉民們就是靠採藥、打獵的收入來維持生活。
大涌山的經濟雖然落後,不過環境保持的卻相當不錯,極目望去全是莽莽的山,如果換成是夏季來這兒,也許是個非常好的避暑勝地,真搞不懂當地政府為什麼沒有開發旅遊業。
砰的一聲悶響,麵包車的車身猛地向左傾斜,接著就跳了起來,饒是沈銀冰用力抓著把手,腦袋還是在車窗上碰了一下,疼的她直咧嘴:“哎,你能不能再慢點開啊”
開車的司機瞪大眼睛看著前面路況,滿頭的大漢:“小姐,我已經開的夠慢了,可這路也太難走了,那些窩子根本躲不過去。”
這輛麵包車,是沈銀冰重金租來的,北海市那些正兒八經的計程車,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