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內的空間不大,但裡面裝潢的卻很高階,就像一間小型會議室,有真皮沙發,冰箱彩電啥的,很舒服,最後面的兩個座椅上,做著兩名神色冷峻的俄羅斯軍人。
舷梯被擺渡車拉走後,飛機馬上就啟動,沿著跑道呼嘯著升入了高空。
卡諾維奇抬手看了下手錶,說道:“大約一個半小時,飛機就能降落,不過還得需要半小時坐車。”
“明白。”
高飛抬手捏了捏嘴唇上的小鬍子,隨手拿出手機開始玩遊戲。
樓蘭王卻閉上了眼。
卡諾維奇也沒再說什麼,讓人給1高飛倆人端過兩杯咖啡後,就去了後面。
飛機平穩的飛行,過了半小時後高飛張嘴打了個哈欠。
昨晚安歸王有些失去理智,一副吃了這頓就沒下頓的樣子,明明已經累成了一灘爛泥,可還是不停的騷擾高先生,搞得他很火大,一生氣變成了島國人:一夜七次郎。
昨晚付出那麼多後的後果,就是等高飛醒來後才發現安歸王已經走了,那個叫娜塔莎的暗娼也走了,就他自己四仰八叉的躺在那兒,身無寸縷的很孤獨,很疲倦的樣子,這時候困了也很正常。
只是他剛閉上眼,樓蘭王卻說話了:“還記得在倫敦時,我曾經和你說過的那些話嗎”
高飛眼珠子動了下,卻沒有睜開眼睛:“記得。”
樓蘭王說:“其實,我有些話沒有說完。”
高飛又說:“我知道,那時候我問你來著,你不說。”
“我覺得,現在是說的時侯了。”
樓蘭王睜開眼,側臉看著高飛,清澈的眼眸中沒有一絲情感:“蘇北山結婚後變成了不是男人的男人,不是他自己願意那樣做的,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當初蘇北山在向高飛坦言他是太監時,曾經說是因為沈若萱死了,他不想再招惹別的女人,所以就揮刀自宮了,以這種慘烈的方式來證明,他愛沈若萱有多深。
高飛很佩服老蘇,覺得他比絕大多數功能齊全的男人,都很爺們。
在倫敦時,樓蘭王也說過這件事,只是高飛追問時,她卻又賣關子不說了。
現在沒人逼迫她,她卻又主動說了。
高飛很清楚,莫邪徵東主動告訴他,就是因為他們倆人以後再也沒機會見面了,算得上臨分手之前,再行行好解除他的疑惑吧。
高飛的心情莫名沉重了起來,也睜開眼看向了樓蘭王。
四目相對時,樓蘭王說:“我們莫邪家族的女人,都具備特殊的陰寒體質,每個女人的左肋下,都會有一個美女臉型的紅色胎記。這個胎記,就是修羅的主要特徵。因為我們體質天性陰寒,所以要比你們正常人都需要補充陽氣。”
高飛點了點頭:“哦,看來你們那兒有七顆太陽,也是因為這個了”
“有其中的因素,但不是完全是,因為當時我們的祖先無法鍛練出一整面的銀鏡。”
樓蘭王端起案几上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後接著說:“黃帝外經上寫著,除了天地之間的陽氣外,最盛的陽體就是你們世間的人,尤其是男人你懂得。”
我不懂呢,你說的男人的陽體,是不是指男人那個功能
如果是放在昨天之前,高飛肯定會這樣說,現在卻只是點了點頭。
樓蘭王輕輕轉動著杯子,眼裡帶著無奈的苦笑:“莫邪家族的女人為了補充不足的陽氣,只好拼命的找男人這,也恰好符合了佛教中所說的修羅道中女子,個個生性奇淫的說法。”
高飛有些奇怪:“你們不是不能找王室之外的男人”
樓蘭王淡淡的說:“那是一代樓蘭王看王室禍害百姓太多,最終才立下了這個規矩。”
往前推很多代之前,莫邪家族的女人為了抵抗自身的陰寒體質,就不停的去禍害男人,結果很多男人最終都脫陽而死,最好的結果就是變成了再也無法同房的太監。
莫邪王室女人對百姓的禍害,激起了臣民們的激烈反抗,無數死了丈夫、兒子和老爸的人們,群情激憤的聯合了起來,圍住了王宮準備推翻這個邪性的王室。
那一代樓蘭王見狀不妙,為了平息民憤,當場就把幾個夜御數男的猛女推了出來,當做替罪羊咔嗒掉了,然後又為後世子孫立下了一條嚴令,那就是王室中人只能自我消化,絕不能出去禍害百姓
就是從那一代起,歷代樓蘭王只能嫁給自己的族弟,或者親兄弟。
萬幸的是,因為莫邪家族的基因體質都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