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算被沈妹妹知道了,他也不會在乎:哥們就是變相當你繼父了,那又咋的
“嘿嘿,我不是擔心你會胡思亂想嗎”
高飛嘿嘿笑了笑時,放在案几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接個電話,是陳大彪的喂,有事什麼”
快到深夜十二點時,月亮被一片厚厚的雲彩遮住了,風更冷。
大帝旅館的門掩著,外出喝酒的老闆還沒回來,咒罵那傢伙早晚會把老婆輸出去的老闆娘,下巴枕在吧檯上,閉著眼的打盹。
就在她快睡著時,一聲汽車喇叭聲響起,一輛黑色的長城越野車停在了門前。
“哈欠,這些人回來到大半夜,也不知道忙活什麼。”
老闆娘睜開眼,打了個哈欠,披上羽絨服,懶洋洋的走了出去,推開了旅店的大鐵門。
“麻煩了,老闆娘。”
開車的司機落下車窗,伸出了左手,兩根手指頭裡捏著一張百元大鈔。
看到鈔票後,滿臉不耐的老闆娘,馬上就掛上了最甜美的笑容,連聲說著這多不好意思,卻已經飛快的把鈔票抄在了手中,關上大門後,還追著人家要不要熱水,直到人家委婉拒絕後,這才喜滋滋的回到了前面。
開車的穿著個藍色棉上衣,下車後向四周看了幾眼,才和同伴走向了西邊的房子。
來到門前,藍上衣抬手敲了敲房門,稍後片刻才低聲說:“是我和老三。”
房門開了,燈光也亮了起來。
“沒什麼意外吧”
藍上衣走進房間,摘下圍在脖子上的毛巾,剛說完這句話,身子就猛地一僵,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接著被人拉著走到了門後。
隨後走進門的老三,看到同伴走路好像不對勁後,一愣下意識的停住腳步,張嘴還沒問出什麼話,一根棍子就重重打在了他後腦勺上。
感覺腦袋都快要裂開的老三,昏迷沒多久就清醒了過來,第一反應就是抬手要去莫腦袋,卻發覺動彈不得,待要張嘴說話,嘴裡卻塞著破布,只能掙扎著用鼻子唔唔兩聲,惡狠狠的看著一雙腳。
他側躺在地上,腦袋上溼漉漉的,一隻大腳踩在他脖子上,所以他只能看到前面不遠處的一雙腳。
“鬆開他。”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踩著他脖子的腳拿走,老三馬上就翻身坐了起來。
他雙手、雙腳都被捆著,坐起來後也無法站起來,但卻能看到那雙腳的主人這是一個年輕人,模樣談不上多英俊,不過絕對算得上是小白臉,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淡淡的看著他。
年輕人的旁邊,還站著兩個男人。
其中一個,從他身上的穿著就能看出,他和附近一些鄉民的穿著差不多,應該是個鄉下人。
另外一個穿的稍微上點檔次,猛地一看有些像大集團的員工,只是腳上那雙百十塊錢一雙的運動鞋,卻把他給出賣了,看來就是個經常在城裡混日子的鄉下人。
這倆人好像也在笑,但眼裡卻都帶著緊張。
陳大彪和張冒沒辦法不緊張。
他們不在乎拿著暖瓶、酒瓶子去砸別人的腦袋,卻無法承受親眼看到高飛殺人。
剛才進來的那個藍上衣,就是被高飛一劍刺穿了心臟,屍體就癱在門後,血流了一地,房間空氣內瀰漫著讓人作嘔的血腥氣息。
他們做夢也沒想到,飛哥竟然這樣殘忍,在幹掉一個人時,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看上去比殺只雞還要自然。
如果不是擔心飛哥會把他們殺人滅口相信他們早就奪門而出了,滾特麼的月薪過完、獎金另算吧,哥們只是混生活的莊稼漢,實在不敢去殺人啊。
你們上是誰
老三用眼光問道。
高飛走過來,拽出了他嘴裡的破布。
“你是”
老三張嘴剛吼出這倆字,高飛右手猛地一抬,砰的一聲打在了他下巴上,一下子把他下巴打脫了臼,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你要是聰明的話,就不該這樣大聲說話。”
高飛採著老三的頭髮,拖著他來到了門後老三那個穿藍色上套的同伴,雙眼幾乎瞪出眼眶,嘴巴大張著就癱倒在門後,鮮血從他左肋下淌出,已經快要凝固。
老三隻覺得心裡一緊,閉上了眼睛。
他知道,今天徹底的栽了,再也別想活著離開這兒,無論他能不能說出某些事,死是他唯一的結果。
高飛屈膝蹲身,右手抓主老三的下巴,稍微一用力,咔吧一聲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