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女導遊隨口問道。
“沒什麼,你自己小心就是了,除了高飛外,還有葉心傷他們,這些人的眼力很毒,我不想聽到你出事的訊息。”
老人淡淡扔下這句話後,抬腳到揹著雙手走下了烽火臺。
女導遊看著老人的背影,嘴唇動了好幾下,接著轉身從另外一側下了烽火臺。
很快,她就和一群來自南方的遊客混在了一起,口齒伶俐的講述長城的歷史典故。
時間總是會在不知不覺從指縫溜走,彷彿閉上眼再睜開時,新的一天就來到了。
今天是週末,京華的天氣還不錯,但空氣中卻總是充斥著一股子汽油味,這讓高飛想起了一個笑話,嘴角下意識的翹了起來。
坐在他旁邊的張暮涵,故作漫不經心的問道:“笑什麼呢”
張暮涵今早出來之前,是和家裡人說要去肖家給肖魚兒輔導英語的,她的學習成績本來就不錯,再加上在國外呆了幾年,現在能說一口流利的倫敦腔。
不過肖魚兒的英語其實也不錯,之所以請她來輔導,當然是給她創造和高飛見面的機會了,這不剛學了不到一個小時,倆孩子就溜了出來,等和高飛會合後,肖魚兒就找了個藉口閃人了。
肖魚兒明知道高飛快要結婚了,可還敢鼓動張暮涵和他呆在一起,主要是對王晨沒什麼好印象,竟然敢讓小舅媽低頭跑去冀南賠禮道歉,心裡巴不得高飛能摔掉她,和張暮涵相處呢。
當然了,比肖魚兒大兩歲的張暮涵很清楚,高飛和王晨的婚事,那已經是鐵板釘釘了,只要不是天塌下來,誰都無法更改。
她之所以還敢偷著和高飛約會,卻是因為少女情懷初開所致,覺得很刺激,從沒有過的興奮,和甜蜜。
任何事情一旦偷偷摸摸起來,對人的吸引力就會直線上升了。
看了眼頭上頂著白色棒球帽,戴著遮住小半個臉太陽鏡的張暮涵,高飛回答說:“想到了一個笑話。”
“什麼笑話,說出來共享一下。”
張暮涵摘下了耳朵上的耳機,抬手捂著嘴巴輕輕打了個哈欠,隨即覺出這樣子有些不淑女,小臉一紅趕緊垂下了頭。
從昨天晚上確定要和高飛同去白雲觀遊玩後,張暮涵一晚上都沒有休息好,總是胡思亂想的,甚至想到某人會不會把她騙到酒店,把她推倒了。
說實在的,高飛對這種太稚嫩的丫頭興趣不是太大,他更喜歡像妮兒、郝連偃月那樣的少婦,因為不經人事的女孩子在做那種事時,總是因為緊張、害怕啥的會動作僵硬,而少婦卻不一樣了,就像一堆乾柴,遇到火星就會砰地熊熊燃燒起來。
做那種和曖昧有關的事兒,自然得越奔放越熱烈了才好。
高飛偷著邀請張暮涵出來玩,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要改變她。
把一個任性跋扈,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改變成個乖乖女,這也是很有成就的事,反正無論惹下什麼麻煩,最後擦屁股的又不是他。
看到張暮涵紅著臉兒的垂下頭後,高飛忍不住伸手在她臉上莫了一把,動作輕佻。
張暮涵小臉更紅,卻沒有做出逃避動作,只是喃喃的說:“開、開車呢,別分心。”
“對,開車是不能分心的。”
高飛嘻嘻一笑,縮回手看著前方開始講笑話:“話說一京城人去南方旅遊,剛下汽車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讚歎的說,啊,這邊的空氣太新鮮了,讓人有些享受不了。話剛說完,這個人就咣噹一聲摔倒在了地上醉氧。同行的人趕緊撥打120急救車,把他送到了醫院,立即輸氧。”
張暮涵有些奇怪的說:“還有醉氧的扯吧。”
高飛繼續說:“醫生給這人輸氧十分鐘後,沒有起到任何效果,病人情況越來越嚴重,甚至瞳孔都有要擴散的趨勢。一個老大夫過來了,問這個人的同伴,病人是從哪裡來的同伴說是從京華。老大夫說知道了,趕緊讓人把氧氣摘掉,管子接在了汽車排氣管上。”
張暮涵眨巴了下眼睛,不明白為什麼要把管子接在汽車排氣管上。
高飛笑著說:“老大夫讓人發動汽車,汽車尾氣順著管子被病人吸了進去,病人一下就睜開眼了,愜意的長嘆一聲,啊,這才是家的味道”
高飛的話音未落,張暮涵就咯咯的笑出聲來,抬手在他肩膀上砸了一拳,笑罵道:“你這是從哪兒聽來的笑話也太缺德了,如果被京華環保部門老大知道,肯定會大耳光抽你的”
“笑話而已,當不得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