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前車之鑑啊
捏捏的,難道他不知道不能守著女人說,女人愛吃胡蘿蔔黃瓜之類的東西 “嗯。”
梁嬌嬌也沒有還禮,淡淡的問:“怎麼樣,取得什麼進展了沒”
“已經問清了,這五個人就是小雜魚,說是農閒搞點外快的,攜帶的貨物也不多,純度也不夠。”
一個手下說:“不過,為首的那個傢伙,卻說他知道一個大秘密,但得親自和你說。”
梁嬌嬌沒有再問什麼,點了點頭會推門走進了審訊室。
審訊室內,左肩綁著繃帶的大白菜,眼神呆滯的坐在鐵椅子上,雙腳被鎖住了。
要是擱在內地,他嘴裡牙齒掉光、左肩骨折後,應該會被送進醫院。
犯罪嫌疑人也是有權去醫院的嘛,這叫人權。
可在邊境,就沒這個待遇了,能夠有人替他處理下骨折處,就算是五星級待遇了。
正在發呆的大白菜,聽到門響下意識的抬頭看過來,當看到是梁嬌嬌後,全身都哆嗦了起來,漏風的嘴裡低聲咒罵著什麼。
梁嬌嬌到揹著雙手,走到他面前,圍著椅子轉了兩圈,又非常好心的拍了拍人家左肩,和聲問道:“疼嗎”
“疼”
大白菜淚汪汪的,如果有音樂伴奏的話,估計他得唱兩句:大白菜,淚汪汪,從小沒了爹和娘
梁嬌嬌又問:“還想再疼一些嗎”、
大白菜沒說話。
鬼才願意更疼一些。
梁嬌嬌聲音更加溫柔了:“想不想嘛想的話你就說嘛,別不好意思,我肯定會滿足你願望的。”
感覺肩膀上那隻手越來越用力後,大白菜嘶聲喊道:“不想,不想了啊”
梁嬌嬌卻沒有放手,也沒有冷笑啥的,只是面無表情好像滅絕師太那樣,右手慢慢用力。
馬上,大白菜就發出了淒厲的慘叫:“啊,別、別,我說,我說”
骨折了被人用力捏,的確不是個滋味。
梁嬌嬌無動於衷,還用力晃了幾下。
大白菜額頭冷汗如雨,面色慘白,斷骨處的疼痛使他心臟狂跳,卻不敢掙扎,雙眼一翻就要昏過去時,梁嬌嬌終於鬆開了手。
還是那副看起來冷冰冰待死不活的樣子,走到大白菜對面的審訊桌後坐了下來,將強光燈對準了他,按下了錄音機上的錄音鍵。
她沒有再說什麼,大白菜卻知道他得說什麼了,要不然接下來肯定還會有苦頭吃。
滅絕師太不愧是滅絕師太,人家都有一說一了,她還是狠狠給了個下馬威。
不得對犯罪嫌疑人濫用刑罰,好像每一個執法機關都有這條規定,不過在這兒,這句話連屁的份量都不如,說句現實點的話,就算梁嬌嬌在這兒把大白菜折磨致死,屍體扔在荒山中餵了惡狼,也不會有人管。
就像特別的愛給特別的你,特別的地方就得使用特別的手段,才能起到正常的效果。
梁嬌嬌按下錄音鍵,抬起了頭。
大白菜片刻都不敢猶豫,右手捂著肩膀,聲音裡帶著哭腔,開始竹筒子裡倒豆子。
大白菜和他的四個同伴是華夏公民,少數民族,只是這地方的邊境線不是太明確,境內有傣族人,境外也有,大家越境就像內地人串門走親戚那樣自然。
大白菜等人很早之前就在金三角那塊混,也打工,也種田被人僱傭管理罌粟,偶爾還會販賣毒品來賺點外快。
他這種級別的,在毒販中就屬於小蝦米,重量相當於內地建築工地上那些懷裡踹幾個鐵夾子出來偷著賣了換酒喝的小工,不犯大錯,就是單純的撈點外快。
逮不住,這一趟下來的受益就夠他們在境外花差個月二十天了,逮住了也就是被毒打一頓,進去坐幾年,運氣好的話直接被攆走滾蛋關人的地方滿了。
他們這次攜帶攜帶的毒品還真不多,放在金三角那些大老闆面前,都不帶正眼瞧一下的,就算成功了,也就是幾萬塊錢的收益。
“滅警官,我該說的都說了,這點貨就是我從當地種植戶手裡販來的,因為最近手頭有些緊,所以才抱著僥倖的心理走一趟,沒想到,嗚嗚。”
一米七的漢子,說到後來竟然嚎啕大哭起來,那叫一個委屈。
梁嬌嬌不為所動,只是抬手敲了敲桌子,淡淡說道:“說你所知道的那個大秘密,如果真有價值的話,說完後帶著你的人滾蛋。”
“好,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