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他。他知道,她一定會來罵自己。
此時,他正忙著看上個月的保表,而那個女人進門之後就一直沒有出聲。
他趕緊抬頭收了手裡的工作,抬頭看了看她。
一個星期不見,她的臉『色』好了不少。
那張淡然的而臉上有了幾絲的紅暈。
看來,那個許念成卻是有本事讓她照顧她。
不過想到這,想到她不舒服的時候,自己不能陪伴,而是那個許念成,他就覺得無比的懊惱。
此時,御靖南放下了手裡的筆,一臉寵溺地望向她:“怎麼,一大早來事為了是來謝謝我嗎?那鮮花還喜歡嗎?”
安然面無表情的深呼吸,平復了自己的心緒之後,幾步走上前,將手裡的辭職信放在了他的桌上。
看到辭職信這三個只之後,坐在大班椅上的男人,那邪魅的臉上再一次瞬間轉冷。
那雙黑沉的眸子裡瞬間充斥著寒洌。
“我不同意!”
他猛的抓起了桌上的信,『揉』成了一團,狠狠地扔在了垃圾桶裡。
安然『露』出了幾分冷笑:“御總,我已經將信給你了,我今天交接完工走之後,我就會離開!”
女人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一直坐在大班椅上的男人再也坐不住了,一臉的幽冷,他猛的起身,疾步追了上去。
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緊接著將她緊緊地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御靖南你無賴……”
話還沒說完,男人溫熱的唇早已經印在了她的唇上。
男人像是發瘋了一樣,狠狠地撕咬著她抗拒的嘴。
趁著女人痛呼的瞬間,他的舌尖忽然就闖進了她的檀口裡深深的探索著。
與其說是在親吻不如說他是在懲罰她。
他的手用力的拖著她的頭,吻很用力,深深汲取著,好像要將她的呼吸阻斷,肺部抽空。
安然也確實感覺到了窒息。
可是對面的那人明顯是怒了才會這麼發瘋。
直到感覺到對面的女人空氣稀薄,無力反抗的時候,他才鬆開了他的是嗜咬。
被他鬆開的那一刻。
安然大口的粗喘著,而她對面的男人,那張俊冷的臉上越發陰鶩,那雙黑沉的眸子染上了冰霜。
也是一身戾氣的粗喘著。
“不要離開我…”低沉的聲音帶著喑啞在耳邊震顫。
卑微得聲音帶著一絲乞求。
“御靖南,你沒有權利.,而且我已經決定了!”安然的話語裡透著決絕。
說完她又開始掙著。
“凝兒,給我一次機會,讓我重新追求你好不好?給我們兩個一次機會!”
聽了他的話,被他禁錮在懷裡的女人動作瞬間一頓。
粥縮的心臟更是在那一刻抽了一下。
安然的眼裡閃過一絲惶恐,驚訝,還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