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進她的耳膜。
什麼一生中唯一的女人?
他御靖南明明是個騙子,他有了梅林,還有了孩子,他憑什麼這麼說。
“御靖南你這個騙子,你放我下來,我不是,我不是,我跟你任何關係都沒有,你那麼狠心,拿走了我我的一切,你現在又來傷害我,你到底想怎樣?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楚凝夏再也忍不住了失聲痛哭。
這種痛遠比她落如冷水裡那種無助還要痛。
她恨,恨這個男人,到現在還在騙她。
碰的一聲,男人一腳踹開了別墅的門。
他的腳步仍舊是顫巍巍的,可是即使這樣,身影仍舊是那樣的決絕。
這是他的東西,不允許任何人搶走。
被男人放到大床上那一刻,熱切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
楚凝夏完全沒有任何的預備。
溼諾的唇已經瞬間攫住了那張微張的小嘴。
他用牙齒輕輕咬著她唇,趁她呼痛的瞬間,游龍的舌瞬間侵入了她的檀口。
他就是要懲罰她。
懲罰她,這麼多年,一直杳無音信!
懲罰她,到現在還這麼倔強!
懲罰她,現在居然要決絕的要跟他兩清!
就是這個無情的女人。
他仍舊是愛的發狂!
他純熟技巧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擊垮她身下的女人,滾燙的舌尖在她的嘴裡攻城略地,深深汲取著,那蜜腹的香甜。
他這種熱切慾望幾乎要讓他炸裂,下一秒他恨不得將她吞下去。
耳邊只有粗重的呼吸聲,還有牙齒觸碰的聲音。
她用牙齒舌尖阻攔,而他卻一一全部吞入腹中,他憐愛她的一切,即使她的小任『性』,小脾氣,他統統的收入腹中。
身下的女人已經被他的大力撕咬弄得筋疲力盡,無力的粗喘著。
男人仍舊是不知疲倦的在她的汲取著吸允著,這裡他思念了幾年的蜜潭,每次觸碰都讓他陷入了無底深淵。
純熟的舌掃過她的她的鵝頸,她的每一寸瓷肌,他的熱情,讓他恨不得下一秒將她吞噬。
而身下的昂藏早已灼熱的昂起了頭,飽滿的膨脹感幾乎讓他發瘋了。
迫不及待的溫熱的大手順著他彈滑的玉腿一直蜿蜒而上觸到了她的蜜腹花叢。
“嗯…”女人被他壓著說不出一句話只能用力抵抗,可是那溫熱的大手觸『摸』到她的私處的時候,她全身顫抖。
“御……靖……南…….你…混…蛋……”
那裡是她最後堅守的地方。
不可以!
不可以!
感覺到了她的牴觸,男人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一手託著她的頭,將她的嘴再一次靠近自己,他深情的將自己的全部愛都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