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彥想不到，你還是個男人，不過，當年，開著車將尹慧恩撞死的是不是想過，你不殺老人婦孺？蛾彥，你犯了這麼多大錯，你難道不該為了這些付出代價?”

“我，我，願意，我願意，付出代價！”

砰砰，蛾彥不住地在地上磕頭。

祈求凌司南的原諒。

“既然這樣，那就把藥喝了吧！這是對你的懲罰！”凌司南那冷冷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了起來。

蛾彥用不捨得眼光看了看石莉莉。

“蛾彥，你別喝，蛾彥，你不許喝，你不能死，你不可以拋下我！”

此時的石莉莉第一次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對自己非常的重要。

在她無數次對歐陽期待，愛戀得不到回應的時候，是這個男人一次次的在那無數個夜裡撫慰她寂寞的靈魂。

此時此刻，她才明白，原來這個男人，對自己來說是那樣的重要。

“蛾彥，你不可以喝…….”

蛾彥看到石莉莉那滿含熱淚的眼，心裡滿足了，他愛了半輩子的女人，第一眼就愛上的女人心裡是有他的。

下一秒，他奪過了夜煞手裡的咕咚咕咚的往嘴裡灌。

“蛾彥…..”看到這一幕，石莉莉發瘋的爬了過去，想要撤掉他手裡的毒藥，可是已經晚了，那藥已經沒。

砰的一聲，被子跌落在地上，蛾彥瞬間最角用上了鮮紅的血。

“莉莉…..”

“蛾彥，你不可以死，對不起，對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不會為了我去殺那個尹慧恩，如果不是我，你不會去射殺那個葉長榮，如果不是我，你不會用凌夜地違禁藥物上了歐陽妍妍，蛾彥，是我害了你，對不起….

對不起……”

蛾彥淡淡的笑著。

有些人生來，是為了愛情而過的。

當年，他執行任務犧牲，即使活過來啊，他也沒有想恢復身份，他寧願做一個影子，跟在石莉莉的身邊。

哪怕是在她隨時需要自己的時候，他也願意。

願意在那無數個午夜，將她湧入懷中，哪怕是歐陽的替代品，他知道她從來不愛自己，但是，他卻甘心付出。

為了這個女人甘心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