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一樣的手法
幾近凌晨,海霧瀰漫著整個海邊,齊芳一個人昏昏沉沉的在木棧道上走著,遠處天海一線黑壓壓的一片,近處,是她走不直的s路。
忽然身後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齊芳轉頭一看,一個高大的黑衣人,如這黑夜的暗行使者,他套著一個黑『色』的面罩,如星移斗轉的腳步刷的一下擋在了她的面前。
齊芳瞪大了眼睛:“你是誰?…唔……”
黑『色』的橡膠手套突然捂住了她的嘴,一把匕首突然比在了她的脖子上。
緊接著空氣中突然多了一股刺鼻的味道,齊芳的身體突然軟了下來,之後就沒有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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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一個獵人木屋裡,一個帶著黑『色』頭套的男人站在視窗,那雙峻冷的黑瞳直直看著床上被綁著的女人。此時她未著寸縷,姣好的月光下,酮體似乎會發光。
緊接著深呼吸,他從兜裡拿出了一個小『藥』瓶,他輕輕地倒出了一粒『藥』,然後輕輕的放在了嘴裡,只是片刻之後,這『藥』便發揮了作用: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男人手腳僵硬甚至有些發抖。
就在他要再一次爆發的時候,他再一次掏出了一粒,可是『藥』片,卻從他的僵硬而顫抖的手裡滑落到了地縫。
男人悶哼了一聲,趴在了窗臺粗喘,他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在沸騰,等他再次從兜裡拿出了『藥』片時,此時,此時床上的女人悠悠轉醒。
齊芳一睜眼,只覺得渾身痠痛,再仔細看了看,在木屋裡,她的手腳都被捆在了一張床上,而她已經一絲不掛。
此時,趁著月光她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蹲在了地上,他呼吸急促,身體不住的發著抖,黑『色』的頭套,和這夜混交在一起,那雙眼彷彿透著一種魔鬼般的陰狠。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齊芳緊張的全身的神經緊繃。一絲不掛讓她全身冰冷。
男人皺了皺眉,顫抖著將手裡的『藥』片送入口中,過了幾秒鐘,粗喘聲越發的沉悶。男人用僵直的手狠狠地捂住了女人的嘴,低頭探向女人秘密幽谷……
……
“啊……”女人嗚咽聲越來越微弱,氣息也越來越微弱。
而男人手裡的動作越來越癲狂,他發狠的掐著她的脖子,直到,他身體虛弱到了無力。
……
第二天清晨,在海市北山,晨練的市民在山上的一個木屋裡發現了一具女屍。
昏暗的小屋裡,一盞昏黃的油燈,照著女人暴『露』的身體,地上到處是安全套,而那個女人的下身被尖刀劃了巨大的十字,此時那已經蒼白了的肢體已經被暗紅『色』的鮮血包裹,她的肉體已經血肉模糊,而那把尖刀,已經被扔在了地上。
卓雲澤出現的時候,現場已經圍上了警戒線,圍觀的人都被嚇壞了,遠遠地在遠處議論。
和法醫一起勘察過現場之後,卓雲澤便從木屋裡走了出來。
他站在離木屋不遠處的一顆冷杉樹下,拿出了一支菸放在鼻子上輕輕地嗅著,緊接著凝眉看向遠處,像是思考著什麼。
過了一會他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御靖南的電話:“御,北山的一個獵人木屋裡發生了一起兇殺案,兇手非常殘忍,女屍一絲不掛,下體幾乎被刀劃穿,切道口呈十字模樣,子字宮破裂,大出血死亡!真正致命的是她胸口和脖子的刀傷,我們還在地上發現了很多套,但是並沒有『液』體出現。他的老公曾經將她的豔照發布到網上導致死者被人肉,後來,便又網友留言,揚言要懲罰她。初步調查,他的老公有不在場的嫌疑,有可能是網友作案!”
御靖南從昨晚離開別墅就來到了在辦公室,一直忙碌道現在。
此時他停下手裡的工作,皺了皺眉:“有套?沒有體『液』?”
“對,沒有體『液』,這個案子挺棘手的,看起來,兇手部署的很周詳,我們調查過周圍的監控,沒有一點線索。甚至連指紋也沒有,可以說沒有一絲破綻,他趁著夜『色』逃走了!不過,這案子讓我想到了你母親當年也是……”
“嗯……一樣的手法!”御靖南低沉的聲音隱忍著,如墨的黑瞳已經潤染上了痛『色』。
當年母親的下體也是被那個綁架的人劃成了十字形,她的字宮破裂,他還差一個月的妹妹就是被他狠狠的戳死了!
此時御靖南不知不覺已經將緊握在手裡的筆狠狠地折斷,啪的一聲墨水噴在了桌面上。
“據我們分析,這時隔16年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