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黑沉的眸子更在此時此刻暈著如濃墨般化不開的深情。
而握在手裡的鮑魚粥早已就那張已經僵硬的手捏的粉碎,米粥早就濺得分崩離析。
冷硬而清晰的拳頭緊握,積壓的骨骼嘎嘎作響。
他的心如被拋入海底的錨,翻攪著海浪,更如暴風雨來臨前的滾滾烏雲,突然被一道閃電劈開,大雨滂沱瞬間淹沒了他多年早已乾枯的心底。
男人沉積在心底的名字被那個女人忽然喚醒,就好像一個沉寂了百年的火山,此刻,堆積在心底的火山岩漿瞬間噴薄而出。
腳下更像是瞬間被人澆築了冰冷的積雪,從裡到外泛著寒意。
然而從那張臉上並沒有他看到久違了的喜悅,反而是一種比任何時候都要隱忍的痛苦。
…
她還活著,這5年裡她到底去哪了?
她完全變了樣,可是那雙清澈的眸子卻總是流淌著一種隱忍和哀痛。
怪不得從第一次見面他就覺得那雙眸子總是印著無數的似曾相識……
怪不得,他總是會莫名其妙將所有的注意力轉移在她的身上…
…
“青青,你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從今天開始我我會好好的保護你,我會好好的保護你!”安然緊緊地將她包入懷裡。
可是邵青青早就被那個禽獸折磨的喪失了理智,她的腦子裡,只有那個男人骯髒的『性』器……
他摁著她的頭,讓她伺候他。
他用繩子捆著她,吊著她,一點點的折磨她….
他在她的身上噴灑了那些令人噁心的白『色』『液』體,她覺得噁心……
此時的邵青青蔓延都是憎恨,她的兩眼赤紅,瞬間抓住了安然的脖子:“你混蛋,你混蛋,我要殺了你,我要和你同歸於盡!”
“啊……”安然沒想到邵青青居然發瘋的掐著自己的脖子,只感覺胸中的空氣一點點變得稀薄。
而站在門外的男人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疾步衝了進去,將那個發瘋的邵青青從她的懷裡撕扯開。
“醫生,醫生…”
男人厲喝,將正在值班的醫生呼喊了過來。
護士和醫生衝進來的那一刻,他們一起將邵勤青按在了床上。
任憑她大聲吼叫,死命的撕扯,他們很快的給她注『射』了安定,幾秒鐘之後,邵青青,漸漸地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