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事情不能丟得太久,再一個是他在家中也不太習慣,而且傅永和月姣二人早就憋得像快要爆炸的氣球。雖然匆忙,但宴席絲毫不含糊。哪怕只是訂婚,就已經讓月姣感到將來結婚的可怕。宴席上的魚翅、鮑魚不算什麼,用的糖全部是從日本進口的,鮮花是從荷蘭空運來的,遠比市面上買到的出彩得多。紫色玫瑰,一種水晶般的淡紫色。而那枚訂婚戒指足足有2克拉。
月姣甚至想不出將來結婚的那一天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本來對任何事情都習以為常的冷淡,在訂婚當日出奇地笑了。笑得那麼開心那麼甜美。可是晚上當月姣給奶奶送去夜宵的時候,看到奶奶那依舊冷淡態度的時候,她也開始發愁,開始有了和劉青青一般的愁苦。轉瞬之間的笑容再一次隱藏在冰冷的表情後面。
於是第二天就趕回了廣州。
第三十一章 先訂婚再戀愛(尾聲)
一回到廣州,月姣就有一種從苦海里脫離出來的*,雖然不至於煉獄似的生活,但也讓月姣發自內心的感到全身的不暢快。
回來之後,傅永希望月姣能夠搬到父母家中一起生活。於是乎“試婚”這個詞立馬浮現在月姣的腦海裡。若說婚前同居,那倒不是個新鮮事物,這是現下節約生活成本的一個最好的方法。同居與合租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樣的,比如說降低生活成本。除了衣食住行方面的身體需求,當然還包括生理需求。但“試婚”這個事物早就被這代人扔進了故紙堆裡。於是乎月姣搖了搖頭說:“我還是回到原來的公司工作,在自己的小房子裡生活比較方便。”
“你願意就在工作室裡當模特和前臺,或者到父親的工作擔任法律顧問;你不願意,每天就在家裡休息。這沒什麼關係。你一個月掙一千也好、一萬也好,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要每天面對你的父母,然後他們用異樣的眼光來審視我、考查我是否合格嫁入豪門是吧。”月姣有些生氣,一種欺騙感的生氣,一種矇蔽感的生氣。
“不是,你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是母親希望我們能夠在一起多相處一段時間,彼此間多瞭解一些,把將來結婚後的矛盾都在結婚前化解。”傅永說得很誠懇。
“這算什麼?談戀愛?先訂婚,再在父母面前談一場合規矩的戀愛,是嗎?”
“你可以這麼理解。”傅永笑著回答,他想到沈楚訊和劉青青兩人顛三倒四的結婚流程,覺得自己也在走這麼一條路。“不過呢,我們之前也確實缺少戀愛這麼一個階段。”
“那你向我求婚算什麼?沒有戀愛就胡亂的求婚。我答應你了回頭你再跟我談?這算什麼?先定罪再找證據,還是先定案再判案?”月姣嗤了一聲,依舊那副面目表情的樣子,沒有太多的喜怒哀樂,就連生氣都沒有明顯的特徵。
“我說錯了。我是想說,以前有太多對不住你的地方,有很多是戀人之間沒做好的地方,現在是希望能夠彌補一下。在戀愛方面有太多缺失的地方。”
面對傅永的爭辯,月姣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傅永算不上是個木訥之人,但絕不是個油嘴滑舌的人。但她深切的明白在自己和傅永之間似乎還有一道鴻溝需要跨越。即使穿越了訂婚這個困難,但在日後的生活裡還要面對公公婆婆和小姑等一干人等。即使遠離老家千里之外,但這小家確實近在咫尺。或許還有更深層次的影響,包括結婚證。
月姣咬了咬牙,回家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帶著隨身的衣物搬進傅家。進到自己的小房間裡才知道什麼叫真正意義上的準備好了一切。無論床鋪、洗漱,就連日常生活用品都放在了那屋裡。甚至連屋內的衛生間都收拾停當。自己放置下幾件隨身的內衣,才看到櫃裡掛滿了嶄新的衣服和鞋子,化妝品和首飾也都整齊的擺在梳妝檯上。忽然間她內心覺得“一切還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糟糕。”
“衣服和鞋子是我挑的,化妝品和首飾是姐姐挑的,媽媽打掃的房間,爸爸給你從新簡單的裝修了一下。”傅永笑著對月姣說。
“無恥獻殷勤,非奸即盜。”不知月姣怎麼想到這句話。
“現在是要盜你的心,以後要盜你的人。”傅永看著漂亮的月姣,不敢冒瀆。他已經認定這是自己心目中的女孩,如冰雪一樣的女神。只能有愛,不能冒犯。
“你說我住這兒合適麼?”
“有什麼不合適的,這是我的家,也就是你的家。”
“我是說跟你父母住一起不習慣的。”
“我父母就是你父母。”傅永正色說道,畢竟他對父母有一種畢恭畢敬的尊重,這當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