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結果蘭姨手腕上的髮絲繩結就立即顯現了出來,而且也是紅色的。
他當即把自己的手臂送到她的手臂旁,比劃了一下道:“嗯,很登對!”
“你說什麼?”
蘭姨將眼一瞪,柳飛連忙縮回手道:“沒什麼。我是說好看,嗯,很好看!要不我回贈你幾樣東西吧,戒指、項鍊、手鐲等等,你隨便選!”
蘭姨冷不丁地道:“你這是要送我嫁妝嗎?”
“如果你願意要,我當然可以送。”
“想到妖域和那些妖怪做伴了是吧?”
見她捏著粉拳,一步步地逼近自己,柳飛訕笑著一退再退,猛然伸手拿了一盆上好的蘭花擋在身前道:“我也是一片好心嘛,沒別的意思,真沒別的意思。”
蘭姨毫不吝嗇地送他一個大白眼,一把奪了蘭花,低頭聞了聞,然後用手輕推,讓它安穩歸位道:“好了,別耍嘴皮子了,你找我什麼事啊?”
這特麼一撩起來,不僅是滿嘴跑火車,而且還沒邊沒際起來了。
柳飛也是醉。
只是就這麼一小會就要切入正題了,太不過癮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就這樣被她不斷威脅,而又肆無忌憚地“胡侃”下去。
他又忍不住看了看手腕上戴著的髮絲繩結,然後看向蘭姨道:“這個是不是可以定位的?”
蘭姨微微一笑道:“這個當然!”
“那這豈不是意味著我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你也能夠找到我?”
“沒錯!不是你嚷嚷著要聯絡方式的嘛,要我的聯絡方式,肯定是要付出代價的。”
柳飛瞬間暴汗如雨道:“我是不是不能夠反過來定位你?”
“聰明!”
尼瑪,這特麼是不知不覺又入坑了。
本來以為是多麼美好呢,結果眨眼間成“噩夢”了!
蘭姨看出了他的那點小心思,笑道:“放心吧,我可沒心思一天二十四小時監視你,也就是在你禍害那些鶯鶯燕燕的時候,我會適當地提醒你一下,讓你注意身體,注意節制,切不可沉迷,好好修煉等等!”
說完,她默唸口訣,柳飛只覺那隱藏起來的紅色髮絲繩結突然收縮,用力地勒起了他的手腕,整得跟緊箍咒一樣。
他慌忙道:“蘭姨,你這也太狠了吧?怎麼整得像是媳婦監視老公似的?你敢不敢做得再絕點?”
蘭姨針鋒相對道:“你要是再敢胡言亂語,還有更絕的,我相信只要連續幾次,你就會留下心理陰影,累覺不愛!”
還幾次?
咱現在就已經累覺不愛了好嗎?
女人心,海底針!
就是一個聯絡工具而已,有必要整成這樣嗎?
這能怪咱多想嗎?
這就是咱的女人也不會如此痛下狠手啊!
絕!
太特麼絕了!
她這不是逼著咱禍害她嘛……
柳飛徐徐地吐了好幾口粗氣,癱坐在椅子上,仍然抱有幻想道:“蘭姨,你開玩笑的對不對?這就是一個小法器而已,只要我不觸發它,你怎麼可能知道我在幹什麼?”
蘭姨摘下面紗,衝著他盈盈一笑道:“不信啊?那你大可以試試!你可別忘了,這個小法器可是由我的髮絲和鮮血製成的,還凝聚了我的修為,單就這幾樣,想做到這一點就很輕而易舉了吧?更何況……”
說到這,她臉色微紅,突然戛然而止。
“更何況?”
柳飛皺了皺眉頭,恍然大悟道:“你……你可別告訴我‘同性相斥’之類的,我一和別的女人親近,這髮絲繩結就會反應得愈加明顯,而與其說這是監視神器,倒不如說是防小三利器!只是蘭姨,你又不是我老婆,你這是想鬧哪樣啊?”
“柳飛!”
蘭姨將臉一繃,很是嚴肅,隨後又背對著他,欣賞著一盆蘭花道:“這些都是你的主觀臆測,我可什麼都沒說!而且不要把我的好心想得那麼……我只是想偶爾監督你好好修煉,僅此而已。我真的很忙的,可沒時間把心思都放在你的身上。”
這小法器是她的,怎麼製作,又如何內含乾坤,還不是她最清楚!
所以肯定是她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不過有一定可以肯定,咱今後再也別想逃脫她的法眼了。
“呼!”
倒吸了一口涼氣,柳飛很是乾脆地道:“罷了,罷了,我的命都是你救的,聯絡方式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