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沙發上用力一推道:“餘傾城,你這樣作給誰看呢?”
“哈哈哈……”
餘傾城用手抹了一下嘴角的鮮血,仰天大笑了好一會兒,忽然道:“關你屁事,你管得著嗎?你以為你是誰啊?”
柳飛冷笑一聲道:“我還就管定了!你不是想作嗎?那我就陪著你一起作,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作出什麼新花樣出來!”
他話音剛落,警方的人來了,他趕緊解釋並道歉了一番後,他們離開,餘傾城的父母終於來了。
他們看到餘傾城,狠狠地訓斥了她一番後,他們倆便對吵了起來,而且是越吵越兇,看那架勢,不把房頂給吵翻了,他們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夠了!”
柳飛實在是懶得聽下去了,咆哮了一聲,然後沉聲道:“你們都在指責對方為什麼說來看她,始終沒有來,都在說你們工作很忙,她今天要是死在樓下了,你們還繼續這樣說是嗎?你們倆心裡還有她這個女兒嗎?”
他們倆相互看了一眼,十分羞愧地低下了頭。
柳飛繼續道:“這本來是你們的家務事,我不該過問的,但是貓俠是我曾經的好戰友,是一起揮過汗、流過血,有過命交情的,現在眼看著傾城尋死覓活的,我不可能不問。我拜託二位別再吵了,你們這樣,是讓貓俠在天上也無法安息啊!”
餘母哽咽了幾聲,忽然嚎啕大哭了起來。
餘父則是仰天長嘆道:“作孽啊!都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
過了好一會兒,餘傾城突然道:“你們倆走,立即走,我不想看到你們倆。若是不走,我就直接死在你們倆的面前。”
餘母淚眼朦朧地道:“你這孩子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啊?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聽到沒有!”
餘傾城聲嘶力竭地咆哮了一聲,柳飛則是趕緊向他們倆使了個臉色,帶著他們來到門口道:“她現在神經錯亂,益疏不益堵,不然恐怕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你們倆先離開吧,她就交給我了,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簡訊告訴你們她的情況。當然,如果她出了任何問題,我負全責!”
兩人看了看彼此,也別無他法,只得點了點頭,不過在離開的時候,兩人又吵了起來,看到這畫面,柳飛也是醉了,這兩人,簡直了!
回到屋裡,看了一眼雙眼已經哭得紅腫的餘傾城,柳飛道:“再給你兩天的時間,你可以徹底地放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陪著你!說吧,你想幹什麼?”
餘傾城緩緩地抬起頭,有些藐視地看著他道:“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呵呵……哈哈哈!”
柳飛霸氣無比地道:“沒錯,哪怕你想毀了這世界,我也會陪你!當然,毀不毀得掉,那可就要另說了!”
他這話說得很搞笑,可是也清晰地表明瞭自己的態度,奉行“益疏不益堵”原則的他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讓她重新振作起來。
餘傾城見他還來真的了,站起身道:“這可是你說的,走吧!”
說完,她披散著頭髮,跟個行屍走肉一樣帶著柳飛出了家門,然後來到京城最有名的酒莊,見樣就拿,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拿了幾十瓶,惹得酒莊的經理都有點看傻眼了。
餘傾城讓人把酒全部包裝好,並給了他們地址,讓他們送貨上門,然後轉身就走。
酒莊經理慌忙道:“這位小姐,您還沒有付錢呢!”
說這話時,經理都為她感到心虛,她選的這些可都是上等且很貴的好酒啊,加起來估計有好幾百萬,她付得起嗎?
餘傾城也沒有說話,直接指向了柳飛。
柳飛徑直走到櫃檯前,掏出銀行卡遞給服務員道:“結賬吧!”
服務員怔了一下,慌忙算了起來。
餘傾城皺了皺眉頭,笑道:“你一個當兵的這麼有錢?哄三歲小孩呢?”
柳飛很是淡然地道:“這個你就管不著了!只要你不尋死覓活的,請你喝點酒又有何難?”
他知道待會核對賬單的時候需要確認和簽名,到時候恐怕就瞞不住了,遂把經理喊到一旁嘀咕了一會兒,經理恍然大悟,無比殷勤地道:“您放心,我一定不多嘴,而且會盡可能地給您優惠!說起來,您研製的解酒丹可是造福了我們整個酒業啊!”
說起解酒丹,柳飛想起了一件事,連忙道:“你們這有解酒丹嗎?我買一點。”
說這話時,別說經理,他自己都忍不住想笑。
這特麼可是他一手研製出來的東西啊,現在他也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