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想盡辦法幫他們倆打聽,尋找良方。
不過柳飛和李姍姍這兩個當事人實際上卻更像是在一起度蜜月,當然,肯定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這天,柳飛和李姍姍在房間裡溫存了一番後,李雲柔無力吐槽道:“她……她走了嗎?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喜歡聽牆根啊?”
柳飛乾笑道:“她要是不搞這些小動作,興許我早就被她給打動了!其實……這也是我們獲得她信任的一部分。”
聽他這麼說,李姍姍瞬間臉紅了。
是啊,如果他們倆都還身中那所謂的情蠱的話,他們確實會忍不住時常做這種事。
只是一直有這麼一個人偷偷地“監督”著,別提有多彆扭了。
想了想,她道:“萬一她真的是喜歡你,想幫你解毒,然後和你永遠在一起呢?”
柳飛言簡意賅地道:“那我就補償她!”
“怎……怎麼補償?”
“一輩子!”
“啊?”李姍姍白了他一眼了道:“那她還是繼續當她的壞人吧!”
“哈哈哈……”
看她毫不掩飾自己吃醋的樣子,柳飛忍不住親了她兩口道:“相信我,壞人再怎麼偽裝,那也是壞人!在揣摩到她到底想要什麼之後,這一切其實已經變得很簡單了。”
李姍姍連忙道:“她想要什麼?”
“在她的眼裡,比我們的命還重要的東西!”
聽他這麼說,李姍姍恍然大悟。
她依偎在柳飛的懷裡,柔聲道:“還是我太單純了,只會看表面。”
柳飛無奈一笑道:“複雜有什麼好?世間太多的複雜都是被逼的……”
由於在湘西苗寨呆了好幾天也沒有找到解毒之法,柳飛實在不願意呆了,直接帶著她們倆回到海鳴山。
而在回海鳴山的路上,柳飛和陶春意一直都是有說有笑的,十分親暱,李姍姍雖然沒說什麼,但是“醋意”都寫在臉上呢。
說實話,她第一次覺得“吃醋”原來是這麼難的一件事,好難演、好做作啊!
柳飛留陶春意在家中住了一晚,但是第二天他便突然臥床不起了,整個人看起來很憔悴。
這可把眾人給嚇壞了。
陶春意又是幫他量體溫,又是給他喂藥的,可以說直接把李雲柔等人的活都給搶得乾乾淨淨。
待房間裡只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柳飛忍不住拉著她的手道:“辛苦你了!我可能是著涼了,沒有大礙,別太擔心。”
陶春意雙眼泛紅道:“還逞強呢!你看你都這個樣子了,我們去醫院看看好不好?”
柳飛苦笑道:“醫院都查不出來我中毒了,去了有用嗎?我的身體我最清楚,熬點藥喝就沒事了。”
陶春意咬了咬嘴唇道:“我看我還是趕緊離開海鳴山吧,免得讓你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進而讓你備受折磨!”
柳飛連忙拉住她道:“別走,留下來陪我,我不往那方面想就是。”
“你能控制得住?”
“控制不住也要控制,不然豈不是別想見你了?”
“你……”
陶春意當即萬分嬌羞地捶了一下他的胸膛,柳飛痛呼一聲,她又慌忙幫他揉了揉道:“不好意思,姐下手重了!”
柳飛笑了笑道:“那要不讓我還回去?”
“滾!你還真色心不改啊!不理你了,哼!”
陶春意氣呼呼地離開,柳飛則是吐了一口粗氣,這樣的感情戲好特麼難演啊……
入夜之後,當柳飛醒來時,他發現穿著一身白色短裙的陶春意竟然趴在床邊睡著了。
他輕輕地撫了撫她那嫩滑無比的臉蛋後,直接搖醒他,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身旁,陶春意直接送他一個大白眼,就要起身,柳飛慌忙拉住她的手,拼命把她往床上拽。
陶春意被他給整得很無奈,只得答應躺在他身旁,但是前提是他不能有什麼舉動,更不準瞎想。
柳飛一再說明自己只是怕她著涼後,她才猶猶豫豫地躺在他身旁,單獨蓋著一床被子。
兩人就這樣相安無事了好一會兒,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柳飛忽然竄到了她的被窩裡不說,而且還直接堵住了她的嘴,手腳也一起忙碌了起來。
她萬分無奈地搖了搖頭,還是奉行不抵抗的政策,可是讓她萬分吃驚的是柳飛體內的情蠱遲遲沒有發作。
在眼看著他就要捅破兩人之間那最後一層窗戶紙的時候,她徹底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