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靜月道:“沒有啊,呂家的那三連擊其實就是雷聲大,雨點小,以你的能耐,我相信讓他們付出代價是遲早的事。”
“你比我還相信我自己。”
“那是因為我比誰都懂你。”
柳飛再次沉默了,不過這次沉默並不是因為無話可說,而是因為深有感觸。
沒錯,她確實是他認識的那麼多人之中最懂他的那一個。
這也是為什麼在兩年前兩人相處了那麼短的時間就可以對彼此很有好感的原因,其實就在這一個“懂”字。
感情有時候就是這麼奇妙,冰冷孤傲的她被他一眼看穿,神秘豁達的他也被她識破內心,可以說兩人都能感受到彼此內心最深處的一些東西,也都知道對方最想要什麼,最渴望什麼。
房間內沉默了好一會兒,劉靜月回想起昨晚在酒店走廊裡那很突然但是又很幸福的畫面,臉色微紅道:“你一直都是那麼機智。按照你目前的發展勢頭,我覺得你花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建立起一個屬於你的商業帝國。至於帶領柳家村父老鄉親們致富這個目標,恐怕你的志向遠不在此。”
再一次被她給說中,柳飛還是很高興的,其實他很想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和她說說,但是奈何暫時還不能說。
他笑道:“希望有一天我能在你的舞臺上出現。”
劉靜月莞爾一笑,深有意味地重複了一遍道:“希望有一天我能在你的舞臺上出現!”
雖然是兩句完全相同的話,但是意思明顯不一樣。
劉靜月這話明顯有一語雙關的意思,她是既希望柳飛能夠取得比她更高的成就,也希望柳飛能夠最終接受她的愛。
不得不說,她也一直都很機智。
“哈哈哈……”
兩人對完這隱約中帶著小孩子逗趣的話語,對了幾眼眼神後,皆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望著劉靜月那勾人的笑臉,柳飛笑得更高興了,無論是兩年前還是現在,他都很喜歡看她笑,這是一個惜笑如金的女人,她的笑如太陽,如春風,如鮮花,總是在他遇到困難或者面臨困惑的時候給他帶來別樣的溫暖。
兩人聊了很久,然後一起吃了午飯。
村民們很快便留意到柳飛家住進了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姐妹,也都是很好奇,紛紛登門拜訪。
劉靜月和劉香月兩姐妹倒也沒有任何迴避或者羞澀的意思,和村民們聊得很高興。
柳飛本來還擔心這事要是被呂應雄、呂應斌父子給知道了,會不會影響他的計劃呢,不過轉念一想,如果這個噱頭能夠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的話,他們忌憚於京城劉家的實力會有所收斂的同時,也可以讓他們轉移注意力,反而更有利於他的行動。
這天,柳飛帶著很多人來到細柳河邊,然後親自下水拉起相當於是“潛伏”在水中的漁網,當一條條活蹦亂跳的大魚映入眾人的眼簾後,他們都十分吃驚。
“這……這是鱸魚吧?小飛,你是打算上游養河蝦,下游養鱸魚嗎?”
“這些鱸魚的個頭看起來都很大,平均下來應該有五六斤重吧?現在市場上的鱸魚價格蠻貴的,這要是真能養起來,鐵定又是一大收入來源啊!”
“鄉親們,怎麼樣,我說得沒錯吧,這小子早就計劃好了,這賣小河蝦、賣鱸魚純賺六十萬雖然也挺不容易,但是按照他這樣一年下來,鐵定賺大發了啊!”
……
聽村民們議論個不停,柳飛大聲道:“其實我也只是在做實驗,還不知道這鱸魚的味道怎麼樣呢,大家都別這麼激動,哈哈哈……”
老村長道:“先撇開味道不談,就你養的鱸魚這個頭,肯定可以賣個好價錢!要我說,這個鱸魚還是和小河蝦一樣直接供應給大酒店,這樣不用擔心銷售的問題,人家價格給的也公道,多好。”
柳飛道:“如果味道還不錯的話,那就這麼辦,中午先煮了嚐嚐再說!我這次一共養了不到二百條,每家每戶一條應該可以,所以煩請老村長幫忙通知一聲,讓大家來領魚!”
老村長笑道:“你還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鄉親們啊,行,你和幾個人一起把魚都給撈上來,我這就去叫人!”
劉香月看到這一幕,香唇微勾道:“姐,姐夫現在真是越發得農民了,不過我覺得這種生活真的很好耶,如果我也可以這樣的話就好了。”
劉靜月微微搖頭道:“你還真想呆在這不走了啊?這次你必須得回去幫忙。”
劉香月拉了拉她的胳膊道:“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