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斷的手道:“你……你鬆手!”
“什麼?”
柳飛皺了一下眉頭,繼續道:“孫總,你別急著走嘛,你看你這出錢又出力的,搞不好有些記者還會以為我們不和,甚至懷疑發生在我身上的那一系列負面新聞都是你們孫家在背後操縱的,所以……”
“別說了!”
“噗!”
……
孫川突然提高嗓門,氣急敗壞地喊了一句,然後一轉頭,吐了一大口鮮血,柳飛握著他手的右手趁機移到他的手腕處,幫他把了把脈道:“孫總,你這是肝火太旺,要不要我幫你開一副中藥方子,你帶回去熬著喝,我保證藥到病除。”
孫川見他一臉純潔的笑容,氣得簡直要暴走了,不過異常可悲的是他此時還不能發作。
想了想,他只得強壓著體內滔天的怒火,衝著他艱難一笑道:“柳總,您的好意我心領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告辭了!”
“別啊,留下來一起吃個飯,我想聽聽你對之前的大櫻桃中毒案有什麼看法。”
又是大櫻桃中毒案!
這鍋是不背也得背了嗎?
孫川咬牙切齒地看了柳飛一眼,連忙道:“不了,不了,我還有事,再見!”
說完,他帶著一眾保鏢火速離開。
媒體記者們見狀,立即竊竊私語起來。
他們最喜歡這樣捕風捉影,似有若無的事,孫家和柳飛這恩怨無疑又是黃唇魚之外的一大寫點啊!
柳飛見差不多了,以等待專家組鑑定為由送記者們離開,然後又和村民們嘮叨了一會兒,也讓他們先去忙。
等到院子裡沒什麼人的時候,婁巒終於忍不住了,他指了指柳飛道:“你小子……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要是換成別人,我早給抓到所裡去了!”
柳飛連忙道:“這個我真的要說一聲抱歉!我這麼做確實是另有目的,但是您也看到了,我之前被逼成那個樣子,這麼做也是實屬無奈!我相信您看在之前我立的那些功勞的份上,一定不會計較的對不對?”
婁巒哭笑不得地道:“你小子簡直就是一人精!我這個局外人多多少少是看出一些東西了,這下孫家可要被你給整慘了!”
韓穎道:“那也是他們活該,那孫川不先報警,反而是帶著那麼多的保鏢和記者前來,分明就是居心叵測,想把師父送進監獄的同時還毀了他的名聲,真是太惡毒了!”
婁巒點頭道:“那小子確實是不懷好心,不過我們沒他什麼證據,也不能做什麼。小飛啊,我現在只能說你今後要小心,不過從今天這事看,我這擔心是不是很多餘?”
柳飛哈哈大笑道:“沒有,沒有,這純屬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我本來想著呂家和孫家肯定在暗中盯著我呢,所以就玩了這麼一招,本來以為呂家會上當,沒曾想孫家倒是當了急先鋒,他們替呂家背鍋,那怪不得別人。”
柳玉蓮有些不懂地道:“怎麼能說孫家給呂家背鍋呢,我怎麼沒想明白?”
劉香月重重地咳嗽了一身,向前走了兩步道:“讓我給你解釋一下吧,我想咱們的這個一肚子壞水的村長應該是這樣計劃的,孫家和呂家抓不到他什麼把柄,所以習慣於和他玩輿論戰。這次突然得知他私養黃唇魚的事,那肯定會更加藉助媒體的力量,玩死他,只是他們沒想到姐夫早就想到這些了,等媒體到來後,他正式公佈養殖特許證和實驗成功,然後藉著這萬眾矚目的時刻時不時地提一下大櫻桃中毒案什麼的。”
頓了頓,她繼續道:“記者們也都不是傻子,孫川帶著那麼多人前來,又那麼噴姐夫,他們肯定可以看出來孫家和姐夫之間有恩怨,自然會捕風捉影地想到之前發生在姐夫身上的那一系列負面新聞,搞不好都是孫家在暗地裡所為,他們稍微在報道里提一下,我估計孫家上下都要哭暈在廁所了,這是實力背鍋啊!”
李雲柔目瞪口呆道:“我去,這玩得好溜啊,孫家麾下不是有上市公司嗎,這樣的新聞要是一出,估計他們孫家的股票要大跌啊!”
柳玉蓮亦是拽了拽柳飛的胳膊道:“飛哥哥,你好厲害啊!”
柳飛笑了笑道:“香月總結得很好,不過我剛開始沒想那麼多,我就是想用計玩一下呂家和孫家而已,誰知孫家上當了,反正他們兩家現在聯手對付我,虐誰都是一樣!不過這些都是一時虐著爽,要想給他們實質的傷害,肯定還是要找到證據才行。”
在這個時候,婁巒也不能多說什麼,他只得叮囑他切勿觸犯法律後便帶著韓穎先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