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靜月當然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有些嬌羞地送他一個大白眼。
柳飛壞笑一聲,假裝將手伸向她的身前,劉靜月連忙攔住,一邊搖著頭一邊小心翼翼地將頭湊到他的面前,然後主動將薄唇印在了他的嘴唇上。
兩人就這麼輕輕地吻著,直到劉香月突然一個翻身,從劉靜月的身後一把抱住她的時候,他們倆才趕緊分開,不過手依然是十指相扣。
過了一小會,劉靜月抿了抿嘴,主動將柳飛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被窩裡,柳飛心下大喜,自然是在她身前為所欲為了一番,惹得她小鹿亂撞,心跳不已。
不過劉靜月還是害怕被劉香月給發現,所以最終忍痛割愛,把柳飛的手從衣服裡捉了出來,送回!
柳飛笑了笑,再次閉上眼,又睡了起來,這一次一直睡到飛機降落在鳳凰機場。
下了飛機,他們立即坐車回到海鳴山。
“老公!”
剛進院子,瑾萱撒了歡似的跑到柳飛的面前,一把抱住他,然後湊頭就親。
柳飛眼疾手快,直接將手掌橫在她的嘴前,然後欲哭無淚地看了一眼已經近乎石化的劉靜月和劉香月兩姐妹道:“還沒來得及和你們說,這是我的病人,瑾萱……”
劉香月嘴唇半張道:“我……我剛才沒聽錯吧,她喊你老公?”
柳玉蓮主動把她們姐妹倆給拉到一旁,小聲道:“你們不要想多了,她是腦子有問題,得了很嚴重的怪病!這兩天飛哥沒在家,我和傾城都快被她給折磨瘋了,她已經到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了。”
劉靜月美目圓睜道:“啊?這麼嚴重?她看起來很正常啊,而且長得真的很漂亮。”
劉香月嘟了嘟嘴道:“是啊,這臉蛋,這身材,估計是個男人都喜歡。姐夫這完全就是生活在花層中,竟然連病人都美得這麼不可方物,氣死人了!”
柳玉蓮嘆了一聲道:“越是這樣才越讓人惋惜啊,這個暫時就不多說了,你們待會自己也能看出來。咱們還是趕緊去討論討論鬧鬼的事情吧。”
說著,她帶著她們倆來到大廳,然後對柳飛道:“飛哥哥,事情是這樣的,據住在村東頭的兩個大叔說昨天中午的時候,他們從鎮上返回海鳴山,看到幾個長得賊眉鼠眼的男子在海鳴山外發了瘋似的亂跑,而且一邊跑還一邊拍打著自己的腦袋和後腦勺,鬼啊鬼啊地喊個不停。”
頓了頓,她繼續道:“他們覺得很奇怪,就趕緊躲在了旁邊的雜草層中,很快看到那幾個男子竟然像是犯了神經似的指著彼此,說彼此是鬼,甚至大打出手!兩個大叔還說,他們親眼看到很多鬼火在他們之間衝來衝去,非常嚇人!”
聽到這話,柳飛的眉頭都快皺到一塊了。
鬼火?
那肯定不是鬼火,不出所料的話,應該是那幾個男子視對方為鬼,嚇得攻擊對方時,互相推出的火團,他們幾個搞不好就是火炎宗派來屠他全家以及柳家村村民的人。
為了確認這一點,柳飛道:“兩位大叔有沒有說他們穿的是什麼衣服?”
柳玉蓮道:“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個,也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影子,當然不知道他們穿得是什麼衣服,不是拿東西啊……”
柳飛朝著她的額頭指了一下道:“我說的是那幾個男子啊!”
“哦……”柳玉蓮嘟了嘟嘴道:“運動服!”
這就對了!
在沙漠中和他決戰的三個男子穿得也是運動服。
柳飛見大廳裡都是自己人,直言不諱地道:“不瞞你們,那幾個男子和在沙漠中要殺我和靜月、香月的三人是同一撥人,他們都來自火炎宗,實力非常強大!而他們幾個來海鳴山的目的就是殺人。”
柳玉蓮大驚失色地道:“什……什麼?你的意思是對方故意調虎離山,趁你遠離,在海鳴山大開殺戒?”
柳飛點頭道:“沒錯!所以如果真的有鬼,那也肯定是一個在暗中幫助我們,讓我們柳家村村民倖免於難的鬼!只是在我想來,這事太過蹊蹺,那應該不是鬼。”
劉香月有些害怕,主動往柳飛身旁挪了挪,小聲道:“那……那是什麼?”
柳飛自然想到了在他去喚醒瑾萱時,在地下暗河中拍他肩膀,故意戲耍他的那個神秘生物。
如果這事也是它乾的話,那豈不是意味著它水陸兩棲,能遊能飛?
天底下有這樣的生物嗎?
難不成它是妖怪!
咦……
柳飛很快又否定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