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柳飛非但沒有任何反對的理由,而且真應該好好地支援支援。
但是這位“祖宗”體內可是藏著“洪荒之力”呢,跑步、跳高這些且不說,單就游泳這一項,她要是發揮真正實力的話,估計要轟動全世界。
到時候她勢必會引發廣泛關注,一些別有用心之人搞不好也會在暗中對她展開調查,那可就是因福得禍了……
當然,這裡所說的別有用心之人主要指的是那些身懷特殊能力,深藏不露的。一般人的話,柳飛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裡。
想了想,柳飛道:“我支援你,那咱們現在就去特訓去?”
“好啊,好啊!”
見柳飛如此爽快答應,瑾萱高興得像個孩子。
李雲柔笑道:“你們這一陣風,一陣雨的,我都完全跟不上你們的節奏了。”
瑾萱道:“我就是心血來潮,純粹去玩玩,讓那些媒體記者有可炒作的話題嘛,就這樣。”
說完,她拽著柳飛離開了,李雲柔則是託著香腮沉默良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柳飛被瑾萱給拽到細柳河邊後,還沒說話呢,瑾萱便用力將他推到了細柳河中,然後嘴對嘴幫他度氣,帶他來到古墓中。
兩人已經從古墓的湖中冒了出來,不過瑾萱還是緊緊地抱著柳飛,瘋狂地吻著,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
柳飛本就被玫瑰和楚凝霜給整得火大,再被她這麼一親,體內邪火更盛,所以也是忘我地回應了起來,情到深處,他更是靈舌撬齒,勇往直前。
被他這麼一整,瑾萱顯得非常不適應,有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咬他的靈舌。
可是在柳飛的循循善誘下,她漸漸發現了其中的樂趣,以舌還舌,吻得不亦樂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皆是竄出湖,並肩躺在岸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瑾萱咬著櫻唇道:“你倒是很嫻熟啊,看來沒少禍害其他女人,哼!”
柳飛立即道:“所以你想和我領結婚證一事,一定要慎之又慎,我這人可是很不靠譜的。”
瑾萱一個翻身,直接斜趴在他的身上,伸出蔥白的手指勾住他的下巴道:“呵呵……越是這樣,我們就必須得越早領結婚證,這樣以來,我就可以以你老婆的身份,光明正大地眨�棠悖�媚惚涑梢桓隹科椎暮媚腥耍�ㄇ櫚暮美瞎�!�
眨�獺��
咱一個可以萬花層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男人,何曾需要她來眨�塘耍�
她這是絕對自信啊!
一個不知道在棺材裡躺了多久的女人,這是哪來的自信?
柳飛索性順勢道:“有些東西是可以改變的,有些東西是無法改變的,因為天性使然,我這人天性就是這樣。”
瑾萱用手輕輕地劃了一下他的鼻子道:“小飛飛,你很可愛嘛,為了不和我一起領結婚證,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現在都開始自黑起來了。不過沒關係,你被我盯上了,那就這輩子也別想逃出我的心房。而且只要我想,我說到就可以做到。”
柳飛一把抓住她的玉手道:“我知道你是祖宗級別的,但是給個面子,能別喊我小飛飛嗎?還不如喊老公呢……”
她這一本正經起來的樣子,有點小嚇人啊,柳飛可懶得和她較勁下去,不然被她給一氣之下困在古墓裡了,那真是哭都沒有眼淚。
所以他很巧妙地回應一句,以期化解當前的氛圍。
“哈哈哈……”
瑾萱放聲大笑了一會兒,捶了他幾下道:“你這人可真討厭,老公!好了,該鍛鍊了。”
說完,她率先站起了身,柳飛剛站起身,她卻突然給他來了一個公主抱,然後直接把他給抱到高臺上。
柳飛看了一眼透明棺槨,欲哭無淚地道:“在……在這裡特訓?沒搞錯吧?”
瑾萱詭異一笑,將他放到棺槨裡,她也竄了進去,莞爾一笑道:“特訓是說給雲柔聽得啦,參加個市運會,還需要特訓?開什麼玩笑!你最近是不是都沒有好好修煉啊?你就在這修煉,我陪著你。”
藏在古墓中的鎮魂珠和還魂映象是聽到了某種召喚似的,立即竄到了透明棺槨的上方,光芒四射。
柳飛笑著搖頭道:“我特訓你就這樣變成你特訓我了?高,你這一招實在是太高了,這是連個偷懶的機會都不給我啊!”
瑾萱嘴角高翹道:“我只是想讓你有足夠的能力保護我,才這樣親自督促你的,不然你就是天天把我當神仙供著,我也懶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