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益航則是趁機道:“這還用聊?鐵證在此,三個技術部的內鬼也說攔截香月的那位朋友是他授意的,這明顯就是他!”
柳飛看了一眼劉靜月,劉靜月看了他一眼,然後有些嫌棄地向一旁挪了挪,一言不發。
這可讓柳飛納悶了,她雖然失憶了,但是失去的是過去五年的記憶,按理說她對家族裡的這些人肯定都有印象,這個時候她不是應該說些什麼嗎?
劉益航留意到冷若冰霜的劉靜月後,不無感慨地道:“靜月啊,香月還是遠不如你啊,根本沒你的果斷與鐵腕,你說現在事實就擺在面前呢,她還在這費什麼勁?”
劉靜月看了他一眼,依然沒吭聲。
劉益航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當劉益帆從房間裡出來後,他直接帶著人回別墅了,眾人頓時一片譁然。
這是什麼個情況?
他現在可是有重大嫌疑,怎麼能讓他就這麼走了呢?
過了一會兒,劉益航也走了出來,不過一直大大咧咧地說著,很明顯對劉香月的處理方式很不滿。
劉香月大聲道:“今天這事,一律保密,誰要是敢向外界透露,嚴懲不貸!我現在既然是咱們劉家的當家人,查出內鬼自然是責無旁貸,現在還有不少疑點,待我查清後,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大家,今天就到這,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說完,她帶著劉靜月和柳飛回到別墅。
蠍子也像是鬼影一般來到了別墅。
劉香月看向柳飛道:“姐夫……呃不,飛哥,我這樣處理,你覺得正確嗎?”
柳飛十分肯定地道:“正確!雖然說是你三叔拿出的照片,但是其實他也有嫌疑,萬一這些都是他和宋河洲串通好聯合對付你二叔的呢?人心難測啊,你看他今天對你二叔那個窮追猛打的勁,像是兄弟嗎?”
劉香月很是無奈地道:“他們倆之間的恩恩怨怨真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得清楚的,我爸在世的時候還能鎮得住他們,但是我爸去世後,我和我姐都是小輩,很多時候都很無奈!你們說如果我給宋河洲打電話核實的話,他會怎麼說?”
柳飛笑道:“這個根本就不用猜,他所說肯定和你二叔說得一模一樣,他這個時候不會笨到表明立場,公然介入你們劉家的事務的。”
劉香月有些抓狂地道:“好亂啊,表面上看我二叔是有重大嫌疑,但是我反而覺得不是他,至於三叔,他不問公司事務那麼多年,突然搞這麼一出,好像也說不過去啊!”
蠍子也是撓了撓頭道:“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們這些豪門的家務事更是難斷!我聽著都覺得頭大!”
柳飛託著下巴沉默了一會兒道:“也許是我們自己把事情想得太複雜了。香月,你們家的族譜呢,拿給我看看!”
劉香月剛要起身,劉靜月直接往柳飛懷裡一扔,然後轉身走到沙發上,繼續發愣!
柳飛哭笑不得地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姐雖然從始至終都沒發表任何意見,但是搞不好她是最清醒的那一個!”
劉香月聞言,趕緊去諮詢她,但是她還是什麼都不說。
看著族譜上錯綜複雜的人物關係,蠍子直接敗退,柳飛則是一邊很耐心地看著,一邊仔細詢問起來。
看完,他揉了揉太陽穴道:“你們這家族可真大, 我也要暈了!沉住氣,再等等吧!”
……
翌日中午時分,劉香月突然接到訊息,劉益帆竟然帶著保鏢直接衝到劉益航的別墅和他打起來了。
她哪裡還敢遲疑,立即帶著柳飛趕了過去。
當看到眾多保鏢扭打成一團,而劉益帆和劉益航兩個六十多歲的人竟然一對一硬拼,劉香月氣得跺了幾下腳道:“二叔,三叔,夠了!你們這是想鬧得滿城皆知,讓別人看我們劉家的笑話嗎?”
兩人似乎都特別生氣,根本就聽不進去她說的話。
無奈,她看向柳飛。
柳飛剛想把所有保鏢都給揍一遍,讓他們都消停消停,但是突然想到這樣容易暴露他的身份,稍微琢磨之後,他衝到劉益帆和劉益航中間,咆哮道:“劉總已經知道內鬼是誰了,你們還打嗎?”
劉益帆和劉益航愣了一下,齊刷刷地看向劉香月。
劉香月留意到柳飛的臉色,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道:“沒錯,我已經知道是誰了,讓你們的保鏢住手吧!”
劉益帆將手一擺,然後怒聲道:“肯定是他!今天我出門遭遇車禍,差點沒命,雖然沒抓到肇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