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要逃,柳飛憑感覺和聽覺趕緊退守門後,但是當濃煙稍稍散去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是追魂和奪命二鼠製造的假象,他們已經藉助隨身攜帶的軟繩從窗戶逃竄。
以他的速度,追上殿後的追魂和奪命二鼠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是他並沒有去追。
一方面,他是怕他們挾持人質,增添無畏的麻煩;另外一方面,他有更大的計劃。
平心而論,黃泉六鼠的身手絕對不是蓋的,他們聯手的話,蠍子和幽狐都有可能被他們虐成渣渣。
尤其是剛才那陣法,雖然看著再簡單不過了,但是卻威力無窮。
這讓柳飛想到了“大道至簡”的道理,看似簡單的東西,往往能爆發出驚人的表現。
他在剛對陣他們這陣法時,真有點手足無措,但是很快他便發現了破綻。
首先,這個陣法並不是圍繞著追魂鼠而設計的,而是偷心鼠!在他們這些人當中,偷心鼠雖然是個女流之輩,但是武功卻是數一數二的。追魂鼠名為壓陣,實則是為她吸引火力,讓她有更大的攻擊空間。
而且她的那兩條逆天大長腿,很適合這樣的陣法,一旦打起來後,很晃眼也很致命。
其次,這個陣法是在保證攻擊力的情況下追求速度,然而作為絕對的陣法核心,偷心鼠並沒有把絕對的速度給完全展現出來。這也就直接降低了陣法的威力,不然柳飛很難如此輕易破陣取勝。
而導致她速度下降的原因,就是因為她穿了短裙。她的修身短裙明顯制約了她的攻擊速度。她在柳飛的猛攻下突然去撕短裙,很明顯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
都說人是有羞恥心的,這一點確實沒錯。偷心鼠就是臉皮再厚,恐怕也很難只穿著紅色內內和他打,而這也算是她使用“美人計”的代價吧,如果像那天晚上她一身黑色勁裝的衣著,也許就不會拖同伴後腿了……
當聽到已經喊得聲嘶力竭的房東吼聲再起時,柳飛開啟門,一箇中年婦女立即指著他的鼻子咆哮道:“你在房裡打仗啊?”
柳飛拿起袋子道:“我要看這間租戶的資訊。”
房東怔了一下道:“她人呢?你誰呀,你想看就看?”
柳飛搖了搖頭,立即給婁巒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婁巒帶著一幫人火速趕到。
房東沒想到柳飛這麼牛,當即給他看資訊,柳飛掃了掃電腦螢幕道:“這些資訊全都是假的,身份證也是假的,麻煩房東你下次多注意點,不然出了大事你可要負責!”
說完,他把婁巒拉到一旁,把事情的經過和他說了一下,然後皺了一下眉頭道:“看來唯一露出真面容的偷心鼠戴的是假面皮。”
說到這,他突然有點後怕,如果她是個極品恐龍妹,那幸虧他今天完全無視了她,不然待抓到她,看到她的真面目,那他豈不是要噁心一陣子?
買了點菜,回到家中,他有點不情願地把公寓裡發生的事告訴了幽狐、蠍子等人。
蠍子確認他沒受傷後,立即笑得前合後仰道:“看來我說得一點都沒錯,你被六隻老鼠看上了,沒失貞操吧?”
柳飛毫不客氣地踹了他一腳,臉色一變道:“說正事,該收網了!”
一聽這話,蠍子、幽狐等人哪裡還有心思開玩笑,趕緊詢問他的計劃。
他向韓穎使了一個臉色,然後帶著他們三來到門口,小聲道:“我決定兵行險招,一鍋端!”
說完,他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他們。
三人皆是大驚,不過都無法否認這個計劃太特麼絕了!
吃完午飯,柳飛透過監控錄影又發現主峰附近的一棵樹上插了一把匕首。
他獨自一人取了回來,然後開啟給他們看,十分淡定地道:“看來我把這六隻死老鼠給徹底惹毛了,呵呵……”
劉香月看著似乎是用血寫的鮮紅的“死”字,有些擔心地走到柳飛的身旁,扯了扯他的衣袖道:“他們這是要發狠了,你有沒有絕對的把握將他們拿下?”
柳飛言簡意賅地道:“只要他們上鉤,鐵定全部拿下,很快你們就可以睡安穩覺了!”
莫玉半開玩笑地道:“我要是再不回去辦公,恐怕就要被老闆炒魷魚了!”
劉香月連忙道:“那你就到飛哥的公司上班呀,省得飛哥親自動手挖人了,多好。”
莫玉看了一眼柳飛道:“我的能力恐怕入不了飛哥的法眼,咱們認識那麼長時間了,我印象中他好像從來沒有說過要挖我,我這心裡面真是拔涼拔涼的啊。”
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