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實在太驚險,劉靜月感覺自己的兩條腿都有些發抖,她臉色微白地指了他好一會兒,有些生氣地扭過了頭。
柳飛閃到她面前道:“你這是關心我了?”
劉靜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是死是活,與我何干?”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跳了?”
“我……這不是還沒開始培訓嘛?剛才只是給你的考驗,看你聽不聽話而已!”
“哦……”
柳飛像是犯錯的小學生似的支應了一聲,不過看到她臉色微紅,眼神閃爍的樣子,他真的很想笑。
“咳咳咳……”
看著他們倆在這另類地“你儂我儂”的,劉香月感覺自己活像是一個電燈泡,她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道:“我突然後悔多留在海鳴山一兩天了,你們這打情罵俏的,敢進行得再喪心病狂些嗎?”
“香月!”劉靜月朝著她拍了一下,然後指了指柳飛道:“你不是要培訓嗎?走吧,回去,先從禮儀開始!”
劉香月趕緊向柳飛挑了挑眉。
柳飛也是難得偷得浮生半日閒,連忙答應。
回到家中,劉靜月讓寒寒去幫她找根棍子,然後搬了一個凳子放在柳飛的面前,讓他坐好。
柳飛有些慵懶地往凳子上一坐,歪著身體道:“劉老師,講吧!”
劉靜月見他跟個猴子似的,就差沒蹲在凳子上了,接過寒寒遞過來的棍子,敲了敲他的兩腿道:“大腿要平,兩腳要穩,腰板挺直,目視前方!”
柳飛很是不配合地彎了彎腰道:“不就是坐著嘛,哪有這麼多的規矩?”
劉靜月有些生氣地道:“你作為幾家公司的老闆,是混生意場的人,如果坐都沒有個坐樣的話,很容易讓人覺得你沒教養,不靠譜。”
見她很是耐心,柳飛硬著頭皮配合著,但就是不滿足她的要求,劉靜月怒了,直接懲罰他做一百個俯臥撐,柳飛照做後,還是沒個坐樣。
作為一個完美主義者和眼睛裡容不得沙子的人,看他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