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主動避讓,別賣類似的藥了!”
“你!”
見好說歹說都不行,晉墨雨十分惱火。
他這已經是第二次來海鳴山,第二次被整得灰頭土臉了,要不是看在止血藥市場巨大利益的份上,他才懶得來。
稍微緩了緩,他很認真地看向柳飛道:“柳總,我和你有仇嗎?”
柳飛反問一句道:“晉總,我和你有仇嗎?”
“……”
晉墨雨從他那犀利的鷹眼中似乎看出了一些東西,心裡咯噔了一下。
有些事既然已經做了,那也就意味著早晚有一天會被發現。
但是大家都是聰明人,在沒有證據或者佔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都會盡量避免撕破臉皮。
晉墨雨深知柳飛的能耐,他裝糊塗道:“柳總,您真會說笑,你和我怎麼會有仇?俗話說得好,買賣不成仁義在,即使合作不成,那也沒必要大動干戈!”
柳飛笑道:“話雖如此,可是某人早就準備好大動干戈了,如果我不提前做好準備的話,估計到時候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說得太嚴重了。”
“事實永遠比想象得要嚴重。”
“……”
兩人的對話再次戛然而止。
可以說在他們先後研製出止血藥物後就註定難以成為朋友,接連兩次遇到暴走的黑衣人更是讓柳飛把他當成了敵人,雖然說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他就是在幕後指使那兩撥人的真兇,但是柳飛覺得即使不是他,也和他脫不了干係。
這是一個用陰柔外表掩飾內心的人,誰都知道陰柔的背後可能是陰柔,但也可能是陰暗!
就像是常博文一樣,如果一個從事醫學工作的人太過陰暗的話,那對病人和社會造成的影響都是難以估量的。
所以他的態度很明確,咱們不僅沒得合作,而且一旦被我找到證據,我一定讓你露出廬山真面目。
柳飛這軟硬皆不吃的做派讓晉墨雨很是頭大,可是他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來對付他。
略微琢磨了一下,他也不再客氣,沉聲道:“據我所知,柳總的製藥基地也只是剛建好了圍牆和一個廠房而已,生產流水線也是剛到位,你覺得以你現在這實力,能夠和雲巔製藥抗衡嗎?”
柳飛大笑道:“上來就直接說這些不就得了,幹嘛還叨叨那些沒用的?你自己不嫌虛偽?”
頓了頓,他繼續道:“沒錯,我的製藥公司在你們雲巔製藥面前就是一個小蝦米!可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肯定懂吧?我就這點家業,想怎麼鬧就怎麼鬧唄!”
晉墨雨眼神一凌道:“你是鐵了心要玩價格戰嗎?”
之前他們的雲巔止血膏定十五塊錢一瓶,柳飛的止血丸和止血膏加起來才十塊錢,給他們帶來了空前的壓力,一度受到輿論媒體的指責,說他們眼裡只有錢,沒有社會責任。
現在他搞了一條生產線正式投產了,如果他要是再降價的話,那他們的止血膏很有可能會賣不出去啊。
是以到那個時候,他們肯定會跟著降價,價格戰一觸即發,其他的製藥公司再攪攪局,這潭水最終會變得有多渾,恐怕沒人能預料。
而這當然不要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價格太低的話,他們賺取的利潤都將非常少,絕對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不過柳飛顯然是沒有在意這些,他看向晉墨雨道:“我研製藥物就是要造福所有人。”
晉墨雨先是一怔,隨後哈哈大笑道:“你一個開公司,將藥物進行商業化運作的人配說這句話嗎?”
柳飛扭了扭脖子道:“配不配,你早晚會看到!晉總啊,我奉勸你一句,還是回去後早作準備吧,我瘋起來可是出了名的可怕,你們可要頂住!”
晉墨雨勃然大怒道:“你種的九死還魂草都賣那麼高的價格,你把由它而煉製的藥定這麼低的價不是自己割肉嗎?你覺得有意思嗎?”
柳飛言簡意賅地道:“薄利多銷!”
“那你的那些天價黃金果、大櫻桃和藍色情緣呢?”
“物以稀為貴!”
“你特麼……”
“別爆粗,我怕你一旦開了這口,恐怕就再也忍不住,到最後傷得還是你自己。”
“行,我倒是要看看傷得到底是誰,我們走!”
晉墨雨帶著人氣呼呼地離開後,李雲柔連忙拉著寒寒的小手從房間裡走出來,一臉愕然地看向柳飛。
她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