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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宙社和無咎仙門聯盟,確實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不過也是可以預見的。
 ; ;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 ; 柳飛是宙社和無咎仙門共同的敵人,而宙社又被海盟給虐得不成樣子,他們想生存下去,想統治異能界,這確實是一個終南捷徑。
 ; ; 哪怕他們要付出被無咎仙門控制的代價,他們也會在所不惜。
 ; ; 這也是可以想象的。
 ; ; 宙社的實力太弱,無咎仙門的實力又太過強大,宙社在無咎仙門面前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話語權。
 ; ; 它們聯盟,註定是一場“倒貼式”的聯盟。
 ; ; 柳飛用手抹了一下鼻子道:“看來宙社是狗急跳牆,寧願當無咎仙門的走狗和工具,也要和我們海盟鬥到底了。無妨,我現在雖然還無法信任老頭子,但是從他的言語之間可以聽出他對師父異常尊敬,既然師父不讓我們自相殘殺,那他今後應該不會在背後捅刀子。至於怎麼讓他這麼一個荒誕不經的人幫助我們對付宙社和無咎仙門,這個確實要費點腦筋。”
 ; ; 說到這,他話鋒一轉道:“不過,我相信我能夠實現。”
 ; ; 耿明遠語重心長地道:“像他這樣的強者,哪股勢力不想拉攏以為己用?他若是真的肯幫我們,那我們肯定犯不著怵宙社和無咎仙門,怕就怕這人不受約束,毫無紀律可言,反而適得其反啊!”
 ; ; 柳飛哈哈大笑道:“放心吧,不會的!他是荒誕的外表,正經的心,一旦他正經起來,威力還是相當驚人的。”
 ; ;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回到客廳,赫然發現高戰魂已經把兩瓶酒給喝完了……
 ; ; 柳飛搖了搖頭,直接給海鳴大飯店的經理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派人送一桌豐盛的飯菜到海鳴山來,好好地款待了高戰魂、耿明遠等人。
 ; ; 吃飽喝足之後,高戰魂一邊打著嗝一邊道:“這才有首富的樣子嘛!既然你初步兌現承諾了,那我也兌現承諾,立即給我安排一住處,我幫你守山。事先宣告,別留我住在你這別墅,這裡充滿胭脂水粉味,小老頭我受不了。”
 ; ; 柳玉蓮當即道:“喂,小老頭,這麼多好吃的好喝的還堵不住你的嘴啊?你怎麼說話呢?”
 ; ; 柳飛將手一擺,然後對高戰魂道:“在斷崖上和斷崖下都有住處,是我聘請村民看管黃唇魚之所,你……”
 ; ; 他話還沒說完,高戰魂直接道:“就斷崖上那間吧!我既然幫你守山,那怎麼著也得有個守山的樣子,跑到斷崖下待著算個什麼事?”
 ; ; 柳飛道:“那行,我現在就帶你去。”
 ; ; 高戰魂踉踉蹌蹌地站起身,跟著柳飛走了幾步,突然回頭看了看儲酒櫃,忽然像是一陣風一樣飄了過去,往自己懷裡一瓶又一瓶地拿著……
 ; ; 柳飛哭笑不得地道:“你不用拿了,待會兒我讓人全部給你送過去還不行嗎?”
 ; ; 高戰魂怔了一下,連忙把酒都給放回去道:“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走吧!”
 ; ; 看到他們離開,柳玉蓮有些崩潰地往李雲柔的懷裡一倒道:“這……這老頭子奇葩得已經讓我無話可說了。”
 ; ; 李雲柔拍了拍她的手道:“這些無所謂啦,他能夠和飛哥化干戈為玉帛,總比一直和飛哥作對強吧?”
 ; ; 柳飛把高戰魂給安置妥當後,開始靜下心來療傷,轉眼間十天過去了,他的傷勢也好了很多,高戰魂立即迫不及待地找他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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