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以手扶額,看向臉都憋得發紅的蘭姨道:“沒有,沒有,我就是純屬想笑。他今年才十八,剛成年,喊你們姐姐確實沒毛病!那個……某位童鞋,你是不是要敬各位姐姐和我這個當哥的一杯啊?放心,只要你敬了,今後我們一起罩著你,絕對不會再讓那些花痴的女子‘欺負’你,你看怎麼樣?”
“你!”
蘭姨見柳飛笑得賊賤,瞪了他一眼,還真的站起身,一個個地敬了起來。
待敬到柳飛的時候,她咬著牙,滿臉笑容地道:“哥,你對我可真好,我真是受寵若驚,能夠認識你真是我一輩子的福分……”
聽她滔滔不絕地說著,柳玉蓮渾身哆嗦了一下道:“你們……你們當著我們幾個女人的面相愛相殺,不太好吧?這些肉麻的表白,要不等私下再說?”
柳飛輕咳一聲,一把摟住蘭姨的肩膀道:“嗯,私下說!不過,為彰顯咱們倆之間非同一般的友情,你只敬我一杯肯定不行吧?最起碼得敬三杯!”
蘭姨很是爽快地道:“三杯就三杯!”
說完,她竟然真的敬了三杯。
看她依然是臉不紅,心不跳的,柳飛道:“呦,酒量很不錯嘛。”
蘭姨道:“不敢說有多好,但是灌醉你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
“呵呵……”
柳飛輕蔑一笑,繼續和她喝了起來。
柳玉蓮、李雲柔和餘傾城吃飽喝足後,見他們倆還較著勁呢,喝得很嗨,也就由著他們,先後洗漱休息了。
柳飛這會兒已經有些醉了,他摟著蘭姨的香肩小聲道:“其實我可以做到千杯不醉的,但是難得和你這麼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所以還是不作弊為好。”
蘭姨冷不丁地道:“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幹什麼?直接說自己害怕捱打,不就行了嗎?”
“哈哈哈……”
柳飛指了指她,又和她碰了一下酒杯,一飲而盡。
蘭姨也是不由自主地摟著他的後背,斜靠著他道:“我已經想不起來我上次這麼痛痛快快地喝酒是在什麼時候了。在你這兒喝酒,確實很有氛圍。”
柳飛道:“兄弟,這不正應了那一句話,喝什麼酒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誰喝嘛!”
“小樣,你喊誰兄弟呢?”
蘭姨突施冷箭,用力地擰了一下柳飛的腰肌,柳飛痛呼一聲,反手擰了她一下道:“哥你都喊了,我喊你兄弟怎麼了?”
“我……”
蘭姨怔了怔,二話不說,拿起一瓶酒就灌他,柳飛也沒躲,順勢仰著頭,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待喝到一半,他一把奪了酒瓶,快速勾了勾手指,但見瓶中的酒盡數竄了出來,形成一道水流懸在了蘭姨的上方。
蘭姨將頭一仰,也是痛痛快快地喝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喝到半夜時分,相互攙扶著,踉踉蹌蹌地來到柳飛的臥室,然後向後一仰,全都躺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柳飛都還沒有起床呢,便嗅到一陣陣勾魂的體香。
“好香啊!”
他朦朦朧朧地嘀咕了一句,一聲大叫突然響起,他連忙睜開眼,這才發現他竟然斜趴在蘭姨的身上,右手勾著她的柳腰,左手抱著她的頭,兩腿夾著她的一條腿,面頰更是直接貼在了她的胸脯上……
這接觸,恐怕已經不能用親密無間來形容了。
這姿勢,恐怕也不能用不忍直視來描述了。
感受著她那跳得飛快的胸口,又看了看她那睜得圓溜溜的大眼睛,柳飛乾咳一聲,暗想這下完了。
這怎麼喝著喝著,喝到床上來了?
如今她雖然是男子的裝扮,但是誰也無法否認他佔了她大便宜,以她的性格,肯定又要宰了他……
他還正在想著該如何應對呢,蘭姨就已經採取行動了,她猛然一個翻身,直接坐在柳飛的小腹上,一手如千斤重的石頭一般摁在柳飛的胸膛上,另外一隻手則是不停地打向他的面頰。
柳飛一邊用雙手格擋一邊道:“那個……蘭姨,你聽我解釋啊,昨晚我們倆都喝多了。我也不知道就怎麼成這樣了,我絕對沒有故意佔你便宜的意思……”
蘭姨根本就沒有理他,只是繃著臉,不停地打他,打了一會兒,柳飛感覺用來格擋的雙臂都不是自己的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柳玉蓮突然推門而入,她驚呼一聲,用手捂住雙眼道:“這這這……你們倆一大早起幹嘛呢?”
很顯然,她又要打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