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不耍賴,不胡攪蠻纏,不死不承認,那還是女人嗎?
瑾萱抽了一下瓊鼻道:“那又如何?誰沒有想象力啊?我猜的還不行嗎?至於是對是錯,反正現在他們都死了,也死無對證,你聽聽就好。”
柳飛道:“那當我在幻境中瀕臨絕境的時候,你的聲音為什麼突然響起,而且還讓我去死,說只有這樣才能破了幻境。”
平心而論,“自盡破境”這個念頭,自從那些泥人出現的時候,就已經在柳飛的腦海裡浮現了。
只是他一直都沒有下定決心,也沒有付諸於行動。
直到耳畔突然響起了她的聲音,他最終做出了抉擇。
他剛剛並沒有直接詢問她這個問題,也是想“循循善誘”,看看能不能借機窺探到她的身世、背景之謎。
“我……我讓你去死?這怎麼可能?你可是我老公,我心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讓你去死?”
瑾萱一臉無語地看了看他後,立即掙脫,走了幾步。
“想就這麼搪塞過去了?我是那麼好糊弄的?”
柳飛嘴角微勾,閃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一手勾住她的香腮,一點點逼近她道:“瑾萱,你看著我說,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破幻境的秘訣所在的?”
瑾萱向後退了兩下,見他繼續“咄咄逼人”,也不退了,而是主動逼近他道:“老公,你真的聽錯了,那也許只是幻覺而已。”
柳飛道:“承認就是你說的有那麼難嗎?這特麼又不是什麼壞事,你可是救了我一命。”
瑾萱略微猶豫了一下,用手撩了撩耳邊的髮絲,突然昂首挺胸道:“好吧,就是我說的。”
“然後呢?”
“什麼然後,沒有然後了!”
“……”
柳飛眼前瞬間有無數黑線飄過。
果不其然,你永遠無法讓一個故意裝糊塗的人老實交代……
她這是在赤果果地耍賴皮啊!
柳飛苦笑數聲道:“瑾萱,你再這樣,可是會失去我的!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和坦誠呢?”
瑾萱嬌笑一聲道:“我好像從來就沒有得到過你。等我們倆結婚入洞房的那一天,你再問我這些問題吧。”
“如果你還是不說呢?”
“那請尊重你的妻子!夫妻之間也要給彼此空間,也要有些許**,也要互相尊重的。”
丫丫的呸的,這話說得好聽點是胡攪蠻纏,說不好聽點,就是在公然耍流氓啊!
作為一個耍流氓習慣的人,咱只想說這流氓耍得太低端太低端了,簡直不忍直視,但是沒轍,咱能把她怎麼樣?
咬她?
她不主動“咬”咱就不錯了。
瑾萱見柳飛似乎都要抓狂了,湊頭“咬”了幾下他的嘴唇道:“好了,老公,別想這些了,也別再問了,反正我是不會說的。你若是不服,那你就咬我啊!”
說到這,她眯著眼嘟起了嘴……
柳哭笑不得地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道:“瑾萱,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下次你若是被綁,我絕對不會再救你了!”
瑾萱笑了笑道:“你以為你是在救我?明明是我在幫你好不好!你不是一直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嗎?我要是不給他們當人質,那他們肯定還會抓你身邊的其他人當人質,而且極有可能是女人。在你身邊的女人中,我肯定是最臨危不亂的那一個,所以捨我其誰?”
柳飛以手扶額道:“你……好吧,我竟無言以對!瑾萱女俠,這次真的太感謝你了,要不回家後,我就讓傾城、玉蓮、雲柔她們把你給供上啊?畢竟這麼說來,你也算是她們的救命恩人了。”
“咯咯咯!”
“咯咯咯!”
……
瑾萱撫著胸口嬌笑了好一會兒道:“別說得這麼勉強嘛!吶,這個給你!那幫自以為是,心高氣傲的傢伙以為我聽不懂他們說的鳥語,又搶走了我的手機,就可以在我面前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了?只能說,太年輕!”
柳飛乾笑道:“現在誰在你面前不是太年輕?”
瑾萱送他一個大白眼,就要把手環給收回去,柳飛連忙奪了過來,毫不吝嗇地向她豎起了大拇指。
平心而論,她確實是臨危不亂,在當人質的情況下,竟然還知道錄音。
不過也不得不說,島國的這六個傢伙實在是太二了,壓根就沒有把這個人質當成一回事。
殊不知,她才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