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了。
為了參加今晚的宴會,戴斯皓提早下班,先回房換衣服。
對著鏡子打上領帶,突然停下手上的動作。
他何必邀請那個女人一起出席公開場合,這不是等於在昭告天下,她就是他戴斯皓的妻子,皇邦集團的少奶奶?
一年以後他們就再也毫無關係,大可不必讓她在公眾場合上曝光,免得到時要離婚又會惹出一些爭議和揣測……
可是想到她不像其他女人那樣在乎,甚至在意他,不把他的喜怒放在心裡,還故意挑釁,甚至惹他發火,戴斯皓就無端生起悶氣,她不是他要的,只是迫於現實非接受的妻子罷了。
想到這裡,他怔愕住了,有些迷惑地看著鏡中的自己,他何必在乎呢?他大可和她“相敬如冰”,繼續過著原來的生活方式,相信她也不敢幹涉他的私事,可是偏偏她總是不按牌理出牌,說出一些無厘頭的對話,讓他無法用常理判斷。不過他可不會真的以為那女人完全不圖什麼,只是還沒露出馬腳罷了,他不會讓她得逞的。
只要一年,就不信這短短的一年,她能玩出什麼把戲。
看了下腕上的表,時間也差不多了,心想那個女人大概還沒打扮好,不禁等著看好戲,只要別濃妝豔抹就好,他可不想成為下一期八卦雜誌的封面人物……他不禁惡劣地忖道。
叩!叩!
外頭有人敲門。
戴斯皓很快的打好領帶,上前開門。
“什麼……”
當他瞥見站在門外的女子身影,有那麼幾秒鐘,腦袋一片空白,因為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對戴斯皓來說,她絕對不是那種亮眼動人的美女,就連身材也不會引發男人的遐想,可是一百六十七公分高的她穿上臺灣第一女裝“蘿拉名品”的帥氣褲裝,白襯衫刻意將領子豎起,露出垂掛在頸間的昂貴鑽飾,外面套著黑色的短外套,腰部的剪裁有修飾效果,以及下半身的黑色直筒褲,強調出她修長的雙腿,只要搭配一寸半的鞋子,還是讓人眼睛為之一亮。
她的臉上化著很淡的妝,頭髮整個往後梳成個髻,露出整張清秀素淨的臉蛋,耳垂上是跟項鍊一套的鑽石耳環,雖然稱不上豔麗動人,但是真的不難看……思緒轉到了這裡,戴斯皓心頭一震,他幹嘛費事去評論她的穿著,甚至誇讚她?
他收斂心神,俊臉泛冷。“什麼事?”
“我是來跟你道歉的。”宛莛略帶困窘,假裝沒注意到他在手工訂製西裝的襯托下,更有男人味的俊美尊貴外表。
“你在玩什麼把戲?”他挑起一眉。
“我沒有在玩,是真心誠意地想跟你道歉,當初是我先說希望能和平共處,自己卻先搞砸了,所以想了好幾天,還是決定來跟你化干戈為玉帛,不要再冷戰下去了。”她無比誠懇地說。
戴斯皓斜睨著她,還是不太相信。
“別這樣嘛,我保證下次絕不會再半夜溜進你房裡就是了,更不會偷襲你,所以不用擔心你的清白被我玷汙了。”宛莛半開玩笑地說,又惹來他的瞪眼。“唉!我都主動跟你道歉了……是不是那個地方還很痛?我知道男人的要害其實很脆弱,不堪一擊。”
“你對男人瞭解得還真多。”他嘲弄地哼道。
她聽不出他這句話真正的涵義。“別看我長得不是很漂亮,不過好歹也交過男朋友……好了,你不要岔開話題。”這句話引來他一記白眼,好像在說“到底是誰先岔開話題的”。“我是誠心誠意地來跟你道歉,就是這樣,我說完了,先下樓等你。”
“回來!”戴斯皓兩手環胸地下令。
宛莛不得不踱了回來,乖乖地聆聽他的訓示。
“這次我就原諒你。”
聽他說的口氣好像自己多心胸寬大,不過宛莛也不想給他吐槽,免得又把氣氛鬧僵了。“真的嗎?你真的原諒我了?我就知道你不是會跟女人斤斤計較的男人,你真是太寬宏大量了。”
聞言,額際的青筋又隱隱跳動。“你演得太假了。”這個女人……就是有本事讓人忍不住發火。
“呵呵,被你看穿了。”她乾笑。
他突然心中一動,沒道理一直都是處於下風,總要想個法子挽回頹勢。“既然我們的婚姻關係要維持一年,而你又想知道結婚好不好玩,再繼續這樣對立下去也不是辦法。”
“嗯嗯,你說得對。”宛莛點頭如搗蒜。
戴斯皓笑了,而且笑得好性感、勾人,懂得將自身的魅力發揮到極至。“我們就好好地相處,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