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手指扒過,有些凌亂,她迎視著他,瞥見他眼底的脆弱和孤單,那來不及偽裝成冷酷的神情令她的心臟頓時揪緊,原來這才是他始終不曾讓人窺見的一面,也是真正的他嗎?
她的心抽緊了。
在宛莛來得及思索之前,已經張開雙臂抱住他,也抱住那個受到虐待的孩子,為他心疼、為他不捨。
“你想要什麼?”戴斯皓聲音粗嗄地問。
宛莛喉頭一梗。“我什麼都不要,只要這樣抱抱你就好了。”
好一會兒後,怕自己走不了,她深吸了口氣,這才放開他。
“好了,我要回去睡了,晚安。”
不過,她才轉過身,就被他扯住手臂,拉了回去。
“你就這樣走了?”這女人也太不瞭解男人了。
“不然呢?”她不著痕跡地把淚水眨回去。
“那麼剛才的擁抱是什麼意思?”戴斯皓不悅地質問。
她橫他一眼,像在怪他思想不純正。“你可不要想歪了,我只是單純地想抱抱你而已,沒有其他的意思。”男人就是不懂女人的心。
“你突然跑來抱我,還說沒有別的意思?”戴斯皓不禁瞪眼。
“那你剛剛跑到我房間,又是什麼意思?”她反問他。
他登時語塞。“我……我只是……”只是想見你,就算是跟你說幾句話也好……不過這話他是怎麼也說不出口。“我以為你睡著了。”
“有人進我的房間,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她把他的話原原本本丟回去。“我想抱你只是突然想到前幾個月發生的虐貓事件,那人因為小時候被貓咬過,所以長大之後就虐待貓來報復……”
兩道俊眉皺得死緊。
“我只是很欣慰,你沒有變成像他那樣。”宛莛由衷地說,至少他跟那些女人都是你情我願,沒有強迫,他也不會玩些性變態的遊戲,或者用可怕的手段玩弄她們,算是不幸中的大幸,雖然她也不認為這樣是對的,但也要歸功二媽,因為她給了他母愛,才讓他沒有走歪了。
“這是什麼意思?”他越聽越納悶。
“不懂就算了,我要回去睡了。”只要太靠近他,她的身體就會格外敏感,這不是好現象。
“不準走!”戴斯皓將她拖進臥室。
“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