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她點點頭。
她漾出一抹調皮的笑,“我是擔心他一看見我,誤以為他的徒弟是個同性戀,會心臟病發作。”
“你喔!”他低頭吻她,封住了她調皮的笑聲。
休息室裡甜蜜蜜;而外頭……
“你啊,真是太不自量力了。”外頭,李品綸視線望著正在佈置裝潢的展覽現場,輕聲的對依然在旁邊啜泣的潘靜葒道。
“連品綸哥也認為我比不上那個不男不女的傅雅茜嗎?”潘靜葒輕拭著隱形的淚,一邊傷心地問。
“傅雅茜可不是普通的女人,你太低估她了。”李品綸說。
“我看不出來她有什麼三頭六臂。”她微噘著紅唇,“論外貌,我絕對比她好;論能力,我也有自信比她優秀:論靠山,我父親是一家企業的總經理,我姐夫錢多得可以砸死她,她憑什麼跟我比!”
“審美觀見仁見智,你自認外貌比她好,陽禎可不這麼認為。”李品綸笑,他也不認為,“至於你的靠山嘛……呵呵,相信我,就算你有一萬個謝育儒,而且每一個的財勢都比現在多一萬倍,也比不上她的靠山。”李品綸笑道。
“不可能!她看起來那麼寒酸,窮得需要預支薪水才能生活:品綸哥,你是從哪裡得到這種訊息的?太離譜了吧。”
“從Google上。”李品綸飽含深意的說道:“回去到Google搜一下,你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說完就定,留下一頭霧水的潘靜葒。
傍晚,女用化妝室裡,傅雅茜正在洗手檯前,沾溼手帕,對著鏡子擦拭著臉上不小心沾到的塵汙。
化妝室的門被推開,她反射性的從鏡子裡望去,是潘靜葒。
而顯然潘靜葒是來找她的,因為她沒有進廁所,只是往她旁邊的洗手檯一站,一邊拿出粉底口紅準備補妝,一邊開口道:“原來你是傅氏的千金,難怪。”
原來潘靜葒知道她的身份了啊!
她不意外,不過……
“難怪”是什麼意思?
傅雅茜沒有說話,只是望了一服鏡中的潘靜葒之後,低頭沖洗手帕,然後繼續擦拭。
“傅雅茜,就算你利用你家的權勢暫時逼迫陽禎哥屈服,那也不會長久的。”
潘靜葒柔柔地控訴。
她愣了愣,詫異的眼神在鏡中對上潘靜葒那帶著幽怨溼潤的美眸。
“潘小姐,你以為大……戴陽禎是屈於傅氏的權勢,不得已才和我交往的?”
“不是以為,是肯定。”潘靜葒突然轉過來,悽切地抓住她的手,懇求地凝望著她,“傅小姐,憑你的家世,想要什麼樣的男人都可以,請你不要拆散我和陽禎哥好嗎?”
啊,這句話中話她聽懂了,意思是她只能靠家世才有男人要她。
她不知道潘靜葒是裝的,還是腦袋真的有問題,以為自己和戴陽禎真的是一對被拆散的可憐鴛鴦,但是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潘靜葒竟然用她尖銳的指甲用力的刺著她的手!
“可是潘小姐,你誤會了。”她輕輕但堅定的扯開她的手,嘖,好痛!她的指甲幾乎要刺進她的肉裡了,既然如此那她又何必客氣?
“我並不是用權勢逼迫戴陽禎和我交往的,我是買斷了他這輩子。”
“買斷?”
“對,買斷!他這一輩子都是我的,就算我要虐待他,對他搓腳捏扁,他也不能反抗,懂嗎?”
“你好可怕,陽禎哥好可憐,你太過分了!”潘靜葒哀傷的喊著。
“我就知道一定是這樣,我就知道!”
“所以你就死心吧!”哼哼,她一點也不介意當壞女人。
臉擦乾淨了,她轉身便走出化妝室,一眼就看見站在外頭等她的戴陽禎。
“投事吧?”他問。
“你看見她進去啊?”她知道他何出此言。
“嗯,再過一分鐘你沒出來,我就要進去了。”他點頭,臉上突然閃過一抹厭惡的瞥了她後面一眼。
她知道是潘靜葒出來了。
“陽禎哥。”潘靜葒立即走過來,“我知道你的苦衷了,我一定會想辦法的。”
戴陽禎皺眉,低頭望了一眼帶著調皮神采的傅雅茜。
“我買斷你一輩子的事情已經曝光了。”她聳聳肩。
“你喔!”他帶點無奈的低語。
“陽禎哥,我會請姐夫把你買回來的,你放心。”潘靜葒說,“傅雅茜不能用錢買感情,陽禎哥這樣太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