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伺,震驚的情緒沉靜了下來。
“無憑無據的,很難讓人相信,就算你有這些照片,也不能證明你就是,畢竟取得的辦法也不是沒有。”看見他垂下眼,失望的表情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是她看見了,“不過既然你這麼說,我當然相信。”
戴陽禎錯愕揚睫,驚訝的望著她。
“為什麼?也許我只是因為你崇拜威爾,所以才聲稱自己是威爾。”
傅雅茜笑了笑,舉手伸出食指,“一,如果因為我崇拜威爾而打算冒這種馬上就會被揭穿的名,也應該在我們還沒相愛之前,而不是現在。”
她再伸出中指,“二,當威爾出名之後,前兩年無影無蹤,不曾公開露過面,第三年開始便勤於出席各種活動,在媒體大肆曝光,那時我曾想過,這樣他哪來的時間攝影,也很失望的以為那年大概看不到威爾的新作品了,沒想到展覽還是舉辦了,而且作品水準一如往常,有一度我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有分身術,現在我知道為什麼丁。”
“三。”她再伸出無名指,“自從我在樓下見到”威爾“之後,我就在想,為什麼我那麼喜歡的照片,為照片裡的生命、意境、以及存在的意義那般的著迷,卻對拍照的人在第一次見面就產生嫌惡?”她揚睫望著他,“很沒道理對不對,可是現在我就豁然開朗了,我在那些照片中看到的靈魂,不是屬於他的。”
“私德和才能、技術是不能相提並論的。”戴陽禎提醒她。
傅雅茜搖頭,“我說的不是攝影技術或是才能,而是投射在作品中攝影者的靈魂,以及愛。”
戴陽禎笑望著她一會兒,突然一把將她抱進懷裡,緊緊的擁著她。
“我曾對師父說過,你的直覺真是嚇人的準呢。”戴陽禎呵呵低笑。
“你對你師父捉過我啊?”
“師父是我的恩人,他問,我沒辦法不答,而且我想讓師父山認識你。”又緊緊的抱了她一下,才放開,“所以,你不是盲目相信我,你是真的相信。”
“那是當然。”
“沒氣我對你的隱瞞?”他偏頭笑望著她。
“哎呀!?”她扼腕,“我應該假裝生氣,讓你緊張一下才對,失算!”
“哈哈!你這傢伙,我真的愛死你了!”他大笑。
“哼哼,這是理所當然的。”傅雅茜驕傲的哼了哼,“不過,現在你該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做了吧?以”威爾“忠實粉絲的立場,被欺騙玩弄的感覺很不好呢。”
“因為我母親。”戴陽禎斂了笑,“換個地方談吧,你還需要休息,我們回房去。”他將桌上的照片全都收拾妥當,才拉著她的手回到臥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