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煙霧裊繞的嗆人的緊。
蕭錦程給開的門,看到來人是展子舒就愣了一下。
展子舒斜斜靠著門,就這麼看著他,說:“怎麼,都不讓我進門了?”
蕭錦程趕緊的讓開。展子舒一進屋子就是一通咳嗽,皺著眉看蕭錦程,道:“你想燻死自己呢?”於是就自然的跑到窗邊把窗給開了,也不讓蕭錦程關門,通通風,散點味道。
過了會兒,屋子裡的煙味才散了去。展子舒瞪了眼蕭錦程,說:“二手菸也不是你這麼抽的。”
蕭錦程乾笑兩聲,撓撓頭髮,然後就去把門給關上了。
展子舒下午就在海邊走了圈,這時候也確實有點累了。剛了洗了澡,人還覺得舒服不少,也不避諱蕭錦程,就直接躺到了大床上。
蕭錦程猶豫了一下,還是在床邊坐了下來。展子舒伸腿就踢踢蕭錦程,蕭錦程轉頭看他,道:“怎麼了?”
展子舒在自己身後疊了兩個枕頭,這會兒正躺的舒服,就懶洋洋的道:“走了一下午,腿痠。”
蕭錦程頓了頓,旋即原本有點落寂的面容,開始帶了點笑意,於是就伸手抄過展子舒的腿,開始輕輕給人按了起來,邊道:“怎麼會走一下午?也不和我說聲,我來接你唄。”
展子舒在蕭錦程那不輕不重的按摩下舒服的直想哼哼,這會兒聲音裡越發慵懶,道:“知道你在忙那哥兩的事唄。我還能麻煩你麼?”
蕭錦程一笑,道:“那也沒啥。”
展子舒就睜開眼睛,看著蕭錦程很正色的說:“怎麼沒啥。本就該他兩謝你的。”
蕭錦程搖搖頭,道:“真沒事。舉手之勞。而且以後對藍天也有幫助。”
展子舒聽著蕭錦程的謙虛就輕輕笑起來,道:“可我就知道該信你。”
蕭錦程看了眼展子舒,沒做聲,但手底下倒是更賣力了。展子舒哼了一聲,才又道:“那,錦程,我信你,你信不信我?”
蕭錦程手一頓,抬起眼又看向展子舒,卻見展子舒滿眼的溫柔笑意。蕭錦程心裡一顫,情不自禁的鬆開了手,人就湊了過去。伸手在展子舒的臉上細細勾勒著,那輕柔的動作,就好像對著什麼珍寶似的。
展子舒也就這麼看著蕭錦程,好一會兒後,似乎有點不滿蕭錦程的沉默。展子舒就又道:“錦程!我問你話呢!你到底信不信我?”
蕭錦程窒了窒,但最後,還是咬牙點頭,道:“我信你。”
展子舒就笑開了,那一瞬的笑容就宛如夏花。蕭錦程看的有點著迷。但緊跟著,蕭錦程就覺得自己的側腰上猛的一疼,經不住他就“哎呦”了一聲。低頭看去,就見展子舒狠狠的用手擰著他的腰。
蕭錦程“哎呦哎呦”的喊,人就倒在了展子舒身上,邊道:“子舒!疼……疼!”
展子舒一邊笑的眯眼,一邊卻咬牙切齒的說:“疼?疼死你才好!口口聲聲說信我!我說,你哪點信過我?啊?擺臉子!你給誰看呢你?今天你得給我好好記著。”
蕭錦程苦著臉,說:“子舒……好了吧?對不起呢……我……我真信你。”
展子舒擰了他好一會兒才氣消,看著差不多半壓在自己身上的蕭錦程,就用力推了推,說:“行了啊你!快起來!撒什麼嬌呢?這點疼還能疼死你了?”
蕭錦程無奈,就撐起了身子,表情帶著點可憐兮兮的看著展子舒,那樣子跟耷拉著腦袋的委屈大狗沒兩樣。
展子舒看著他那模樣,就笑了。心裡也有點捨不得,雖然說氣蕭錦程不信他,但是這事擱誰那還不都是件膈應的事麼?
展子舒就湊了過去,給蕭錦程揉了揉擰疼的地方,瞄著眼問:“還疼?”
蕭錦程哪裡敢說疼,趕緊的搖頭。
展子舒就額頭抵著額頭,兩雙眼睛近的只能看見彼此。展子舒就輕聲道:“那事你別往心裡去。我有我這麼做的目的。我之前說過,答應你的,就是答應你的。我展子舒說話,一個唾沫一個釘,悔不了。”
“子舒……”蕭錦程有點嘶啞著聲音說:“那個……我想過,我這輩子,就是這麼單著過了也沒什麼。可你……不一樣。你還有家人……我……我不想你為難。”
展子舒一聽蕭錦程的話,就明白他的意思了。那意思再明顯不過,蕭錦程和蕭家的關係,其實也就是表面上的。打從他出櫃之後,他家人把他放到了S市,供他上學,算是對他仁至義盡。就算是後來蕭錦程的父親來到S市任職,也都沒有再怎麼多聯絡過蕭錦程。
要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