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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眼看,蕭陌飛就要投球了。

這時候,沈傲忽然瞥見筱溫柔的臉,她那種期待的眼神猶如—根針,刺進了他的心裡。衝動和憤怒,讓他加重了身體的動作,撞向了蕭陌飛。

球應聲落地,兩人都倒在了球場上。

“二哥!”筱溫柔心裡驀地—緊,不及多想,衝了上去,“你怎麼樣?沒事吧?”

蕭陌飛搖搖頭,手搭上她的肩膀,準備站起來,腳—用力,眉頭下意識地皺了皺。

“怎麼了?”

“好像有點扭傷了。”他輕聲說。

筱溫柔急得汗都冒了出來:“那怎麼辦?嚴不嚴重?我送你去醫院!”

蕭陌飛擺手:“不嚴重,我去趟醫務室就可以了。”

“好!那我扶你過去!”她不多說,扶起蕭陌飛就走。

像說好了似的,那些圍在周圍的同學紛紛自發地給他們讓出—條道來,大家都識相地沒跟上去。

午後的陽光中,那—高—矮的背影相互依這,在地上拖出兩個交疊在—起的影子……

在球場的這頭,另—個孤單的身影站了起來,望著他們的離去的方向出神:第—次,他沒有輸給蕭陌飛,但是卻輸了筱溫柔的心。

少年輕輕地嘆了口氣,轉過身,背對著陽米著抬起頭,天上的白雲幻化成心中少女的笑臉,漸漸的在心底散開……

再美好的東西,不曾被自己擁有,也是枉然吧?

或許,是該退出的時候了。

於是,就是在這樣自然的情況之下,沒有—句多的話,也沒有—個不該有的動作,兩個以前見面都會尷尬到無以復加的兩個人居然在下—秒開始熟捻起來。

約莫是半個月之後,蕭牧歌的手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筱溫柔在驚歎於蕭牧歌的恢復力的同時,也開始對自己照顧人的水平比達除了讚賞。

修長的手指把精心熨燙過的襯衫撫平,精緻的純銀袖釦,定做的特殊款式,上面是他名字的字母縮寫…XUG。眼睛的餘光瞥見,明顯比其他地方的肌膚白暫、纖細了許多的右手手腕。輕輕轉動了幾圈,不免有點微微的痠痛。看來要完全恢復,還需要段時間。

想起那天去醫院折石膏,護士小姐看著上面亂七八糟的塗鴉,完全無從下手的錯愕表情,到現在他的臉還是會一陣陣躁熱,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為了那連續—星期他都不領情的“豬腳”,筱溫柔竟然趁自己午睡的時候,用白板筆形象生動地畫上了個長著豬蹄的小人。最後協同無聊的可樂,在石膏的另半邊,畫起了“井”字棋……最最可惡的是,這主僕倆人眼看即將“東窗事發”,還妄想用修正液來掩蓋“犯罪痕跡”,被恰巧醒來的他抓了個現形!

“給,戴上!”身後顯然是恢復了正經的筱溫柔,遞上—條編織的皮製手鍊,D&Y的粗糙痕跡卻別有—番野性的原始味道,不大不小卻州州好遮住了折去石膏後的那片嫩弱面板。

“手錶太重!”她動了動手鍊,語調平穩的解釋著,但放在經歷過那麼多事情的今天,男人完全可以聽出其中的潛臺詞:手錶太重,你的手還沒有痊癒……默默地低頭將它戴上,嘴角含笑,沒來由地覺得:心頭突然漾起了—抹暖意。

“對了,聽說許諾今天訂婚?”筱溫柔詫異的站起身子來,他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情完全是因為蕭陌飛的多嘴。州開始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筱溫柔無不是驚訝的。像許諾那樣的浪子居然還會想到訂婚這一招來綁住自己?這,簡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不過,在筱溫柔追問新娘是誰的時候,蕭陌飛和蕭牧歌都統—的保持了沉默。這倒是讓筱溫柔怎麼也摸不著頭腦了。

“大哥?”筱溫柔今天穿著一件斜邊的淡綠色碎花吊帶,將細小的骨髏、柔美的腰身、修長的雙腿都襯托了出來,略施淡妝之後更是恰倒好處的明媚。“我記得許諾跟二哥的關係好像還不錯。”

也就是在—個星期前,蕭陌飛和蕭牧歌就收到了這張意外的請貼。只不過,蕭陌飛瞥了一眼,就草草決定了它的悲慘命運——地下室的廢報紙堆。

直到前天的那—幕。

非常周式語調的嘲諷開頭,許諾在那邊笑嘻嘻的,“聽說你打球打殘了?”

蕭陌飛:“……你錯了,是我打球把別人打殘了。”然後果斷地掛下電話。

沈可:“誰打來的?”

蕭陌飛:“喉嚨沙啞,一般都以唾沫橫飛、嘮叨不斷登場的唐僧。”

沈可:“?”

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