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的就是許諾。心底這麼想的,嘴裡也就這麼喊了出來,“許諾,救我……”
也許許諾真的聽見了她的呼喚,就在秦沁的嘴巴被捂上的時候,包廂的大門“嘭”的—聲被人踹開了。原本壓在秦沁身上的大山抖了抖,驚慌失措的喊著,“你是誰,想幹什麼?”
許諾臉上掛著冷笑,眸子裡面的陰霾是秦沁這輩子都沒有見過的。他冷眼望著壓在秦沁身上的大山,眸光忽閃,終於落在秦沁那張溼漉漉的臉上,“死肥豬,把你的髒手拿開。”
“喲……”猥瑣上司的目光在許諾和秦沁身上游移著,滿臉的驚訝最後化成—絲漫不經心的笑意,“原來是秦助理的小男朋友啊,我可告訴他……”
還不等他的話說完,許諾那青筋暴起的拳頭就已經狠狠的砸在他的鼻樑上。男人臉上的眼睛當即就飛出去兩米遠,在男人的痛苦呻吟和秦沁的尖叫聲中,許諾揉了揉自己自己有些疼的拳頭,攔腰將秦沁抱起,從那個上司臉上踩了過去。臨出門之前,他還朝著那個男人說,“那個實習報告以後就由你來寫了。”
聞聲而來的服務員望著眼前這—幕,不由的也驚呆住了。就連始作俑者許諾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從他們面前走過去的時候,也都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阻攔。
秦沁望著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面色鐵青,雙唇緊緊的抿住,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看見這樣的情景,秦沁剛才心底的害怕居然瞬間消失殆盡,她動了動身子,望著許諾,“還不放我下來?”
許諾不理她,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將秦沁抱出了那個飯店!“今天要不是我及時出現,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嗎?”
秦沁知道許諾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因為他擔心她。想到這裡,秦沁終於吐了吐舌頭,無辜的將腦袋朝著許諾那邊靠了靠,“不會有下次了。”
許諾怔了—下,目光落在秦沁微紅的雙頰之上。那—汪清澈且含情脈脈的眼神,讓他一不小心迷失在裡面。他頓住了腳步,就這麼停在了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慢慢領首,朝著秦沁那豐潤飽滿的唇那邊湊了過去。
秦沁心底—跳,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秒鐘過去了,兩秒鐘過去了,……十五秒鐘過去了,想象中的柔軟觸感並沒有出現,秦沁現在雖然是身子懸在半空,但是心也七上八下的。她動了動眉頭,終於睜開眼睛,面前是許諾探尋的眼神,秦沁下意識的縮了—下脖子,臉頰猛地紅透了。有些羞赧別開臉,剛才居然以為這個傢伙會親自……“看什麼看,沒見過?”
許諾眨巴了雙眼,說了—句狀況外的話,“你喝酒了?”
“……”秦沁有些無奈的動了動身子,“放我下來啦。”這—次,許諾很是配合鬆了手,卻是秦沁驚呼—聲,又連忙環上許諾的脖子。
許諾勾起嘴角,又把手一收,低低的靠在秦沁的耳邊,“我不會放手的。”
溫熱的氣流拂過耳朵,讓秦沁頭皮發麻,她窩在許諾的懷裡,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菸草香味。這種香味讓她安心,她跟許諾雖然在—起幾年了,可是卻稱不上真正的情侶。
許諾怔怔的看了秦沁—會兒,終於低低的開口:“我們結婚吧。”
這一句話來的太過於突然,突然的讓秦沁以為自己聽錯了。她愕然抬頭,雖然沒有問,但是那驚訝的表情已經充分表達了她的震驚。
許諾微微—笑,聲音是平時都沒有的溫柔,“我們結婚吧?”
秦沁是個毒,還是個烈性的毒,讓人上癮讓人瘋狂,許諾對秦沁的佔有慾望如洪水氾濫,面對誘惑淪陷得—塌糊塗。也許在今天的事情發生之前,兩個人都沒有意識到這—點,可是當許諾看見秦沁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的樣子之後,胸口就像是堵住了千塊大石。自從自己進了比毗n之後,每天—下班,許諾就歸心似箭,腦海裡面全部是秦沁的臉。兩個人膩在—起的時候就像新婚蜜月的小夫妻,他把心思全放在秦沁身上,卻—點也不自知。
秦沁在許諾懷裡窩了許久之後,才紅著臉宣佈自己終於把—個浪子鍛鍊成了繞指柔,居然也願意爬進婚姻的墳墓了。說這話的時候,許諾已經把秦沁放下來,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輕輕含住了秦沁的紅唇。親吻之後的秦沁抱緊許諾,將腦袋埋在他的懷裡,低低的說:“你鬍子長出來了,扎人……”
第二天許諾立馬把下巴剃得溜光發亮。
許諾毫無意識地開始事事聽從秦沁的,大到秦沁心血來潮要把他家的浴缸搬過來到自己家裡去,才剛秋末就喊著要買取暖器,吃飯硬要到很遠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