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見。
第二天,睡意朦朧的筱溫柔能感覺到有人在輕輕搖晃著自己的身子。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睛,筱溫柔赫然看見蕭牧歌一臉溫潤的笑容,正望著自己,“溫柔,該起床了。”
剛起床的筱溫柔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回過神,她木訥的朝著蕭牧歌點點頭,下意識的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電光火石之間,筱溫柔猛地回過神,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抬起頭,身子猛地朝後面退了退,臉也十分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蕭牧歌皺起眉頭,望著筱溫柔有些奇怪的樣子,“怎麼了?”
筱溫柔依舊是一句話不說,腦袋裡卻是翻騰著昨天晚上那溫熱的觸感,還有那讓她面紅耳赤的呼吸聲。她下意識的抬起眸子,朝木椅子那邊看了看,被子已經疊好放在那裡,顯然蕭牧歌已經是梳洗完畢了。他換上一身休閒的衣服,雖然普通,卻也掩飾不住他身上矜貴的氣質。
“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臉怎麼那麼紅?”蕭牧歌皺起眉頭,伸手就要去摸筱溫柔的額頭。筱溫柔這個時候不但沒有別開臉,反而把自己那紅撲撲的臉蛋朝蕭牧歌那邊湊了湊,卻還是不說話。只是有些迷濛的望著他。
蕭牧歌額頭上慢慢爬上去兩根黑線,不過手上的動作卻依舊沒有停下來,他笑著在筱溫柔額頭上試了試,然後有在自己額頭上試了試,自己輕輕的嘀咕到:“沒有發燒啊!”
就在筱溫柔打算開口解釋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蕭陌飛那滿是戲謔的聲音,“當然不是發燒,恐怕是發騷吧!”
靠!這句話讓筱溫柔已然紅著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她當即從床鋪上跳下來,筆直的衝到蕭陌飛的面前,“你信不信我哪天趁你睡著了割了你的舌頭?”
誰知道蕭陌飛不但沒有變顏色,反而勾起一抹笑意,“割了我的舌頭倒不怕,我就是有點害怕有人會趁著我睡著了偷親我,那我就尷尬了。”
聽了這話,筱溫柔腦袋裡面“轟”的一聲響,不自覺的回頭看了蕭牧歌一眼。也不知道蕭陌飛昨天晚上是看見了什麼,還是他真的是一不小心說出來這話的。她回頭登著蕭陌飛,“別亂說話,別說你是我哥哥,就算不是,我也對你沒有興趣。”
“是嘛?”蕭陌飛饒有意思的朝筱溫柔那邊靠了靠,然後望著她的臉上充滿了嫌棄,“你沒刷牙?”
此話一出,果然成功的讓筱溫柔丟盔卸甲,她雙頰爆紅,氣悶的跺腳,然後直接奔到了洗手間,開始刷牙洗臉。在把自己牙齒當作蕭陌飛狠狠虐待一番之後,她才氣悶的走出來。這個時候,蕭牧歌和蕭陌飛已經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好了,經過一晚上的休息,蕭陌飛的精神好像好了很多,不但走路像風,就連說話也開始理所當然的惡毒起來。
筱溫柔靠在蕭牧歌身邊,氣悶的瞪著前面得意洋洋的蕭陌飛,心底暗暗罵道:這個傢伙肯定是因為昨天自己嘲笑了他,所以一大早就故意來找茬的。真是小氣又可惡的傢伙。
扭頭看了一眼走在自己身側的蕭牧歌,筱溫柔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意。
上午八九點的時候,三個人就已經到了斗子村靠南邊的大山。筱媽媽的墓就在半山腰,原本照著筱家那樣的財力,怎麼著墓地也應該是富麗堂皇的。可是筱溫柔到達現場的時候,才發現筱媽媽的墓十分的普通,唯一不同於別人墓的地方是,墓的周圍非常乾淨,周圍的雜草也被拔的很乾淨。上面的泥土也是被翻新過的。
蕭牧歌回頭看了一眼蕭陌飛,“陌飛你昨天就來過了?”
原本一直離得遠遠的蕭陌飛,這個時候正靠在一邊的樹幹上,若有似無的輕哼一聲,不再說話。
這個時候筱溫柔才弄明白,為什麼他昨天那麼的狼狽。原來是在這裡忙活了一整天。可是。。。。。。這個人實在是太倔強了。為什麼不能跟他們說呢,蕭牧歌和自己明明都是可以來幫忙的啊。
筱溫柔望著蕭牧歌和蕭陌飛凝重的表情,心底滿是問題,可是一個都問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的望著蕭牧歌從身後的揹包裡面,一件件把安叔準備好的事物都整理出來,恭敬的擺在墓碑前面。
不同於不遠處的幾個掃墓者哭的聲嘶力竭,蕭陌飛和蕭牧歌兩個人蜷在墓碑前,沒有說話,只是細細的撫摸著墓碑。筱溫柔帶著複雜的心情蹲在蕭牧歌的身邊,將紙錢輕輕的投進火盆裡面。墓碑前面的那張照片微微泛黃,可是上面的那個女人清麗的容顏卻經久不衰。筱溫柔凝望著照片裡面的女人,似乎能從裡面看出一點蕭牧歌和蕭陌飛的眉眼來。筱溫柔心虛的望著照片裡的女人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