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溫柔還來不及說話,就看見那個婦女恍然大悟的指著蕭陌飛;“是你啊?”
蕭陌飛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頭瞪了筱溫柔和蕭牧歌一眼,然後粗聲粗氣的回話,“問你呢,還有沒有房間?”
那個婦女嘴角掛著諷刺的笑意,斜著眼睛看蕭陌飛。慢慢的從抽屜裡面掏出一個泛黃的小本子,在嘴裡點了點口水,便在上面慢慢的反看起來。一邊悠哉悠哉的翻看這入住記錄,她還不時的抬頭望著蕭陌飛,不冷不熱的說道,“小夥子啊,昨兒個不是嫌我們這裡的條件差嗎,今兒個怎麼又回來了?”
這個時候,筱溫柔才算是明白了蕭陌飛為什麼弄得那麼狼狽。蕭牧歌剛才可說了,這個村子只有這一個招待所,蕭陌飛這個傢伙不是個大男人嘛,居然還嫌東嫌西的,活該白受罪。
被那個老闆說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蕭陌飛沒好氣的皺起眉頭,“讓你趕緊查就趕緊查,廢那麼多話幹什麼?”
那個老闆低頭輕笑了一下,然後繼續翻著。約莫幾分鐘過去之後,她終於抬起頭來,“還剩兩間房,都是單人房。”說到這裡,女老闆又扭頭朝外面看了看,目光在蕭牧歌和筱溫柔臉上掃了過去。在目光落在蕭牧歌臉上的時候,不出意外的露出驚訝的表情,女老闆誇張的回過頭看了一眼蕭陌飛,“喲,原來是雙胞胎啊?”一邊從抽屜裡面找鑰匙,女老闆一邊唸叨著,“看來你們倆兄弟也是從我們斗子村出去的吧?我們鎮上面的雙胞胎可多著呢。”
聽見女老闆的嘴合不上了,蕭陌飛終於不滿意了,“老闆,你直接把鑰匙給我們就成了,怎麼那麼多話啊?”
“喲,這小夥子脾氣那麼大啊?”女老闆沒趣的嘟嘴,將手裡的兩個鑰匙一個遞給了蕭陌飛一個遞給蕭牧歌。而站在一邊的筱溫柔有些木訥的望著女老闆,不是隻有兩間房嘛,那自己睡哪啊?
女老闆皺了一把眉頭,望著蕭陌飛,“你啊,瞧瞧你兄弟和嫂子,人多禮貌多安靜啊,真是的。”話音一落,站在前廳的三個人臉上頓時全部湧上了黑線。筱溫柔汗顏:怎麼一路過來別人都誤會自己跟蕭牧歌是一對啊?難不成自己跟他有夫妻相?不成,哪天還得拿鏡子照一照。
轉念一想,筱溫柔的目光又落在蕭陌飛的身上,“要是我跟蕭牧歌有夫妻相,那豈不是也跟蕭陌飛有夫妻相了?”
就在筱溫柔一個人低著腦袋在唸叨的時候,只見蕭陌飛沒好氣的湊上來,“你一個人在唸叨什麼呢?”
筱溫柔猛地抬頭,卻看見蕭陌飛那張灰黃的臉湊得這麼近。要是讓成宜大學的學妹們看見蕭陌飛這個樣子,豈不是要笑死去?想到這裡,筱溫柔禁不止笑出聲來。“二哥,你好髒啊!”
這一句話無疑是一顆炸雷,蕭陌飛剛剛才隱忍下去的怒意瞬間被炸了出來。他緊了緊手裡的鑰匙,指著笑得正開心的筱溫柔,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半響之後,他才用力的哼了一聲,然後頭也不回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去。
就在蕭陌飛要拐過拐角的時候,蕭牧歌突然回過神,連忙追了上去,“陌飛,我們兩個睡一個屋子,你等等。”
豈料蕭陌飛猛地剎車,然後回頭氣憤的瞪了蕭牧歌一眼,“誰說我要跟你睡啊?起開起開,我今晚就一個人睡,誰要是敢進屋,立馬的給他扔出去,男女不限!”說完這話,蕭陌飛就加快了腳下的步子,朝著自己的房間飛奔而去。就算他的房間在後院,但是站在前廳,也能聽見蕭陌飛用力摔門的聲音。
那個女老闆驚慌失措的朝著後院追了過去,一邊快步走,一邊抱怨,“哎呦喂,那一個木門可花了我大幾十啊,摔了可是要賠的啊!”
站在大廳的筱溫柔回想起方才蕭陌飛惱羞成怒的樣子,禁不住笑了起來。
就在筱溫柔笑的開心的時候,一時間還沒有發現蕭牧歌的臉色已經漸漸暗沉了下來。直到筱溫柔打算回房的時候,她才赫然發現了事情的可怕性。蕭牧歌手裡只有一串鑰匙,那豈不是要代表自己要跟蕭牧歌同居一室?
這,實在是。。。。。。天賜的機會啊!
筱溫柔沒好氣的在自己的臉上掐了一把,心底有一個鄙視的聲音傳了過來,“筱溫柔,你的思想還可以再不純潔一點,瞧瞧,美男當前,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還不接著點!”
懷揣這樣不純潔的思想,筱溫柔跟在蕭牧歌的身後,一直到了自己的房間。蕭牧歌淡然的把大門開啟之後,就徑直放下手裡的東西。左右看了一下,在床頭櫃那邊看見一個熱水瓶。蕭牧歌上前幾步,拿了兩個乾淨的杯子,倒了兩杯水,遞給了筱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