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各自拉住了邦邦跟果果那白嫩的耳朵,疼得他們呱呱直叫。
“媽媽兇!媽媽兇!”看到這個架勢,果果小美女也害怕了,耳朵處傳來陣陣火辣的疼痛,那豆大的淚珠子‘唰啦啦’的往下掉。
“媽媽……”一個略微輕顫的聲音傳來,星夜微微抬頭,便看到北北正抱著一大堆的衣服,像一隻被嚇著的小綿羊一般站在自己的面前,小傢伙不安的望著星夜,又望了望自己那疼得呱呱亂叫,可憐兮兮的哥哥妹妹,稚嫩的聲音響起,“北北給水仙花澆水了,衣服也會洗好的,你不要生氣,不要打哥哥還有果果……”
哀求的眼神帶著一絲懼怕,但是卻很堅決,幽幽的望著星夜。
“嗚嗚,媽媽壞,又壞又兇,比狼外婆還兇,我討厭你,我要告訴祖爺爺祖奶奶,還有爺爺奶奶,讓你拉我耳朵,嗚嗚……”
說著,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小臉上掛滿了淚痕,可是邦邦可就相對淡定多了,硬是呲牙咧嘴的忍著,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不服輸的望著星夜。
“媽媽,果果都哭了!”北北有些著急的迎上前一步,眉頭緊緊皺著,一瞬不瞬的盯著果果還有邦邦的那兩隻小耳朵。
星夜吸了口氣,然後才緩緩的放手,壓低了聲音道,“你們這樣不尊重長輩是不對的,媽媽不希望你們被人說成沒有家教的孩子,把東西吃了馬上給我拔草去。”
說著,便徐然站起身,緩緩的往書房走了去。
唉,其實她也不忍心的,可是,孩子的教育是很關鍵的,總不能一味的慣著他們,該狠的時候就要狠。
果果還在那裡掉著眼淚,嘴裡一直喊著媽媽壞什麼的,北北也只好抱著衣服望著她,低聲道,“別哭了,我幫你把花淋好了。”
“嘶!疼死了!唉,得罪女人的後果還真是嚴重,尤其是更年期中的女人,對自己的身材特別的敏感!”邦邦揉了揉那吃痛的耳朵,抱怨道,轉頭瞥了瞥在一旁抽噎不停的果果,眉頭一皺,道,“得了,哭啥呢!這點疼也哭,出去別跟人家說你是爸爸的孩子,丟死人了,北北,快點把衣服拿過去,幫我把帽子找來,拔草,小爺可不想又跪搓衣板了,上回的膝蓋的淤青還沒好呢!”
戰歸一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惹怒了星夜,很少看到自己的媽媽發那麼大的火,平日裡她都是很溫和的,看來,這次是真的惹怒到她了,總得想點辦法補救吧?
後來吧,果果小美女很有骨氣的不喝星夜給他們做的綠豆糖水,帶著自己的小花帽,一面哭得稀里嘩啦的,但是卻一面蹲在前院的草地裡拔草,又哭又做,時不時的傳來抽噎聲,讓人聽了好不心疼,而北北跟邦邦也都是默默的低頭專心的拔草,別看這三個小祖宗平日裡淨會闖禍的,這要專心的幹起活來,還是挺有效率的,不一會兒,就把草坪的一大半雜草都清理好了,而這時,院子的大門也傳來開門的聲音。
“咦,邦邦,北北,果果,你們在幹什麼?”和藹親切的聲音傳來,正是張清雯的聲音。
北北很快就抬頭朝門口望了去,看到張清雯正提著好多東西走了進來。
“奶奶!我們在拔草!”北北應了一聲。
“奶奶!”邦邦也抬頭喊了一聲,然後很快就把頭低了下去,繼續拔他的草。
“這麼勤快啊?果果怎麼了,嗯?怎麼哭了?”張清雯很快就看到了果果望過來的那雙朦朧的淚眼,心疼的放下手中的東西,迎了上去,一把抱起果果,“怎麼了?告訴奶奶,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果果小美女沒有回話,就是抬手抹了一把眼淚,掙扎著下來了,這小妮子就有這個毛病,受了委屈了,只會找她爸,誰也哄不了她,這不,又默默的彎下腰去,一邊掉著眼淚,一邊繼續拔草,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讓張清雯看了好不心疼,正想問怎麼回事,這時候,邦邦又開口了。
“奶奶,您還是別問了,讓她哭哭,排一下毒,趕緊給我們做飯去吧,好餓了,我們把媽媽惹生氣了,不然今晚會沒飯吃的。”
張清雯無奈,只好點了點頭,這樣的狀況也不是第一第二次了,舒了口氣,道,“那奶奶現在就進去給你們做一餐好吃的,你們小心點拔,別割到手了。”
……
張清雯一般不會去管星夜他們教育孩子的事情,因為她相信他們一定會教育好孩子的,這些都不用她操心,有誰不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好?
好不容易,一大片草坪的雜草總算被清理完畢,三個小傢伙的手無疑又起泡了,回到房裡,張清雯也還在準備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