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用力,把她攬得更緊,眼神柔得如水一般,他說:“好,聽老婆的。”
那五個字,輕如羽毛,如一泓清泉趟過沈淺那波動的心絃,柔化了她的情緒。她一下子悶聲不吭,低頭默默地錯開尤然的目光。
她在心慌,她的心,慌得很,好像隨時會跳出來。
兩人先後下車進屋,尤然先坐在沙發上,沈淺從急救藥包裡找到跌打水,幫尤然上藥。沈淺看他手臂上都紫了許多塊,不禁嘀咕道:“看你平時斯斯文文的,原來這麼猛。”
“我體力過人。”
“果然是當過兵的啊。你當初訓練肯定很苦吧。”
“嗯,挺苦挺累的。不過,那時就想自己更苦更累點。”尤然眼神忽而暗淡下來,沈淺抬起頭瞄了他一眼,見他這模樣,訕訕地道歉,“對不起,觸及你傷心事了。”
“淺淺。”
“嗯?”沈淺正在幫他擦手臂上的傷。
“幫我把衣服脫了,我身上也有,貌似小腹那最疼。”
“……”沈淺的臉,立即飛上兩朵紅雲,飄飄蕩蕩。
作者有話要說:=。=悲劇的我,更新遲了,更新這兩天不給力,抱歉~~淚奔,這幾天忽然想到一個青梅竹馬的青春文,太他媽有愛了,我每天想啊想,對手頭兩隻坑居然無愛了= =我思過,我不該這麼三心二意
正文 chapter。24
這是赤|裸|裸的挑逗。
沈淺見尤然那似笑非笑的臉,嘴角微微上翹,梨渦泛在嘴邊,還有那明亮的眼神中偶爾閃現的精光,她心頭一陣,很不高興地說:“尤先生,調戲良家婦女是不對的。”
“沈小姐,我哪裡調戲你了?”
“你……你叫我脫你衣服。”沈淺開始有些口吃,“這不是調戲是什麼?”
“哦?這樣?我只是手臂受傷,抬不起胳膊,叫你幫我擦下藥,不為過吧?”尤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語言帶著輕佻,眼神中夾雜著戲謔。
沈淺悶哼不響,他說得頭頭是道,可任誰都覺得這是在挑逗人嘛。既然他藉此讓她吃豆腐,她就吃個精光,看他下次還敢不敢隨便調戲良家婦女。
沈淺叛逆心一上來,便沒想到後果。她直接靠近他,一個個給他解釦子。尤然似笑非笑地說:“沈小姐不是說我調戲你嗎?你這是幹什麼?”
沈淺嗔怒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不是要我幫你擦藥嗎?我在做善人呢。”
“沈小姐果然是善解人‘衣’。”他特意把衣字強調一番,奈何沈淺粗神經,並未細酌品會。尤然微微低著頭,看著沈淺一個個給他解釦子,他很靜,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場景。
當尤然春光大洩的時候,沈淺早就做好見慣不慣的打算。她又不是第一次見尤然裸|身,只是她忽略了曾經她與他的距離較遠,即使近了,她的注意力早不在他的身材上。
此次是沈淺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凝視。甚至他肌膚上的毛孔都能看得清。他雖然清瘦,手臂上的肌肉有些鬆軟,然而那腹部上的六塊肌肉著實讓沈淺愣了一愣。
這麼健碩的腹肌,這腰身力量肯定勇猛啊!沈淺盯著他的小腹一直看。尤然被她如此虎視眈眈,下腹不禁燥熱起來,比城牆厚得臉竟然跟著紅了起來,似乎不是很習慣她如此專注的打量。
沈淺見那小腹來回浮動,實在好奇地戳了戳尤然小腹上的肌肉,看看是不是跟尤然的手臂一樣,鬆軟了?這一戳發現,還有那麼點硬。
“你在幹什麼?”尤然聲音忽然沉了起來,略帶沙啞地倒吸一口氣,不穩的口氣問。
沈淺愣怔一下,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揩油了?她連忙一邊尷尬地笑,一邊在尤然小腹上倒藥水,手拿上去按摩,“按摩按摩,找穴位。”
沈淺的力道不輕不重,然而對於尤然而言好似一片羽毛輕輕掃過他下腹敏感的肌膚,癢癢的,讓人有種躁動的衝動。他的臉隨之而來紅得無以復加,他甚至都感覺自己缺氧了。
沈淺一邊按摩,一邊琢磨著,這尤然的腰圍到底有多少?怎麼感覺比她的還要細?他腰部一塊贅肉都沒有,精壯到完美。要不是仔細觀察,她也許不會注意。
她這琢磨著的思想一進入,手就不禁動了起來,還真打算圍起來瞧瞧能有幾尺。她雙手這一亂“摸”,讓尤然的呼吸加重了些,他語氣嚴肅地說:“你又幹什麼?擦個藥怎麼這麼不老實?”
沈淺聽這話,頓了一頓,抬起頭看向尤然。尤然也低視凝望。沈淺今天穿了個比較時尚的寬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