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尤然身上撫摸過去,她的手大膽地穿越到尤然的背後,往下探。
她稍稍抬下眼瞼,神情中還帶著迷離的時候,正好對上呆若木雞的兩個男人的眼。兩個男人張著嘴,傻不愣登。沈淺不禁紅了臉,自己剛浪一會兒,居然逮個正著。
尤然微微側了頭,面無表情地看著站在他背後的兩個男人。那兩個男人一下子被尤然的急速凍結目光給攝住了,立馬回了魂,屁滾尿流地飛奔跑回艙室。
沈淺見兩人離開,長長吁了口氣,還沒順個來回,立即噎住了。尤然那不輕不重地在沈淺脖頸窩上輕輕舔了幾下,沈淺頓覺酥麻全身,死死抱住尤然。
“怎麼了?”尤然壞壞一笑,很愜意地接受他意料之中的擁抱。
沈淺半天不做聲,臉燒得比猴子屁股還紅。她感覺自己好丟人,她……她居然有這般淫|穢的身子,敏感得要命,她現在……想要了。囧死。
“他們走了。”尤然裝純真地說了一句,自然他已經發現沈淺渾身在發抖,還有放在他腰際的手,一直在摩挲他的背。
“那個……”沈淺死死要這牙,覺得難以啟示。她沉吟了半天,吞了幾次口水,醞釀反覆斟酌幾次,好不容易說出口,“你想幹嘛?”
她頭上,終於有人撲哧笑了起來,把衣服脫了下來,沈淺大驚,以為就地解決,結結巴巴地說:“我比較喜歡在床上。”
尤然不禁無奈起來,把衣服披在沈淺身上,幫她穿好,嚴嚴實實扣上釦子,“這裡海風太大。”然後牽起她的手,朝她眨巴下眼睛,“不盡興。”
“……”
其實,沈淺很後悔那時沒忍住,對他邀請。因為這個男人丫的其實比她還想要,只不過比她能忍而已。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架空了。
沈淺無力地躺在浴池裡,水上到她的下巴處的時候,尤然關了水龍頭,踩著水坐到她旁邊,幫她搓背。沈淺抬了抬眼皮,雖然她很害羞,但是她真的被他吸乾了,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是哭喪著臉說:“你丫的就一禽獸。”
尤然眉毛一挑,眼裡帶著特有的韻味看著她,好似在威脅。沈淺悶到一邊,弱弱地說:“禽獸也有禽獸的好處。”
尤然把沈淺攬進懷裡,含笑地說:“好處是什麼?嗯?”
沈淺的背一貼在尤然火熱的胸膛上,她渾身就不是很自在,她掙扎幾下想退出來,只不過不如意,她本身就沒什麼力氣,而某隻剛剛大發獸|欲的禽獸還有力氣,她必敗。
她很乖,窩在尤然的懷裡,岔開話題,“淺淺去哪裡了?進屋的時候都沒見到她。”
“它最近將要臨盆,把她放到女傭那裡了。”
沈淺立即轉身看著他,“女傭又不懂,別忘了我是專業接生婆,待會兒把淺淺接回來。”
“好。”
“哎,說起來我真是作孽,沒能讓我家雜毛親眼看看自己的娃出生。”
尤然俯下|身,蓄意靠近點,沈淺本想退點,哪知這浴池下面太滑,身子一滑,整個人栽進水裡。尤然把沈淺撈出來,她正一陣咳嗽。
尤然苦笑,“這麼防著我?著實讓人傷心。”
沈淺一直嗆著,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立即翻個白眼,“是你突然俯身嚇人的好不好?”
尤然蹙了蹙眉,在不知不覺中,沈淺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翻白眼翻得頻繁了,開始長爪子示威了。之於這些,尤然覺得她有當年的風範了。
他挑了下眉,笑眯眯,“淺淺,你還有翻白眼的力氣,想必休息得差不多吧?”
“你……你想幹嘛?”話一說玩,沈淺驚覺此話一出,自己完了,果不其然,尤然一點點的逼近,在含住她嘴唇之前,誘哄著說:“想。”
***
沈淺其實是個自信的姑娘,一直篤信她的意中人是位蓋世英雄,有一天她的意中人會踩著七色的雲彩來娶她。可是她沒猜中前頭,也沒猜到結局。
她死死地盯著坐在床頭怡然自得地給她端鹽水的“意中人”。她的意中人不是位蓋世英雄,是一隻蓋世禽獸,有一天這隻禽獸牽著一隻被強|奸的狗來找她算賬。於是,她的孽緣就這樣來臨了。
“別一直盯著我看,趕緊把鹽水喝了,潤潤胃,等下下來吃早餐。”
尤然的腳下已經坐著大肚子的淺淺,它正用一雙好奇的眼神打量著賴床不起的沈淺。其實,沈淺不是賴床,她很想起來的,但是她的蓋世禽獸把她折騰得起不了床。
沈淺問:“話說,我們吃完早餐該幹什麼?”沈